掛了電話,再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半多了,和龍宛若並沒有說多少話,怎麼半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真是應了那句話,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這個時候醫院外面停下兩輛車,下來二十多個人,劉浪打開門將他們迎了進來,是之前請的禮儀慶典公司。
進來的人進行着專業的設置佈景,劉浪站起來走到門口的落地窗戶前,此時七點半,早晨的太陽已經從地平線穿過,就算在這城市的高樓大廈隱掩之間,也已經看到了那一通火紅。
當然在清裡看到這一通火紅的太陽之後,都是讓人感覺非常的振奮精神的,這樣的場景讓人想到一個詞:如日中天。劉浪看着這輪火紅的太陽,心裡美滋滋的想着,馬上,這家醫院在京城,甚至在整個華夏的事業,都會如日中天,而自己呢?自己的人生,也將一樣,如日中天!
劉浪非常好心情的站在門診部大樓前,又打了幾個電話給今天參加剪綵的人,不過,這幾個電話千萬不要和剛剛那通打給龍宛若的電話時劉浪的語氣和口氣劃上等號。
一切事情都辦妥了差不多,這時一個妙齡女子從裡面移步款款,披卷的長髮氣打理成精緻的波浪紋散在肩後,整個臉部沒有時下年輕人喜歡的劉海遮住一半的臉,全部中分從臉頰兩側垂到下巴,整個人是一個精練與風情的綜合體。
美女一身緊身的黑色職業套裙,黑色修身西裝裡面翻領酒紅真絲襯衣,小小巧巧正好黑色緊身短裙包臀裙,露出渾圓而有彈性的大腿。低跟鞋將一雙修長的小腿連接成一段美好而優雅的女人弧線。
一般女人的腿如果不是那麼很直的話,在穿短裙的時候都會用高跟修飾一下,那樣會拉長小腿的距離,視覺上拉長的小腿就會顯得細一點。而面前的美女似乎沒有這方面的事困擾。
但看這樣的扮束,對方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光景,不過,等走近到劉浪面前,這纔看清對方顯得可愛而稚氣的寶寶臉,鳳眼瓊鼻,雪凝般的肌膚,而此時朱脣輕啓,有如天籟之聲:“阿浪,都快八點鐘了,什麼時候開門呀?”
“阿薇呀,快了快了,我準備八點鐘開門,到時八點半的時候,我讓所有的醫護人員出來,到時候你也跟着出來主持。”劉浪笑眯眯的看着站在面前的美女,伸手上前習慣性的摸對方的頭髮。
誰知美女一個移頭,劉浪的手就懸了空。
“阿浪呀,不要叫我阿薇,真難聽,我是葉柔,你的柳葉柔。”對方跺腳嗔怪道,“也不要摸我的頭髮剛做的。”說完,自稱柳葉柔的小美女自已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阿浪,我幫你摸到了呀。”然後又衝着劉浪宛爾一笑。這一笑,星月失色。
劉浪看着面前的小美女,真想再逗逗她玩兒,不過眼下時間有點緊,眼看着馬上就要八點鐘了,馬上客人就會陸陸續續的進來。
“什麼我的葉柔呀?是我們大家的柳葉柔,是我們醫院的小薇。好了好了,快去準備,今天的主持可不能給搞砸了。”劉浪實在忍不住,看着對方睨了自己一眼,吐出一句知道了,轉過身子一扭一扭的翹着小屁股準備轉身離去,上前輕輕的拍了一下。
“阿浪,我是大姑娘了,你再拍我下,你就真的非娶我不可了,我說真的喲。”對方再次回頭,用眼神狠狠的剜了劉浪一眼,這才又轉身款款離去。劉浪自然不放在心裡,如果從小算到現在,將這句話合計一下,多得估計已經能將劉浪給活埋了。
柳葉柔,孤兒,在劉浪六歲的時候,天門的門主在外面撿到的小女孩,劉浪可以很自豪的說,自己是看着柳葉柔從流着鼻涕長成現在這般美麗的大姑娘的。
所以自然剛剛柳葉柔和劉浪的一舉一動,可以說在兩個人的生活裡都是屬於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這一些落在一個外人的眼裡的話,那就是無比至上的曖昧了。而偏偏很不巧的是,這一切恰恰落在一個不熟知兩個人關係的女人眼裡。
這邊,劉浪看着柳葉柔又款款上樓離去,手機響了,友宛若打來的。
“我說劉大院長,這門不沒開了,戀愛倒是談上了?都是在自己醫院裡,不要上演得這麼依依不捨嘛!”龍宛若就站在門外,不過可惜,劉浪接電話很快就回頭看到對方了,並且並沒有馬上掛電話開門的意思。
“龍大美女,這一大早就吃醋呀?”劉浪說完在電話裡大笑不止。龍宛若對着電話裡吃了個回馬槍,卻不知如何迴應,只是對着手機說了聲,你……就恨恨的把電話給掛了,眼神惡狠狠的盯着裡面的劉浪。
劉浪聽到對方將電話掛了,這才跑到門口這邊來,將頭探進監控系統的測臉儀裡,醫院的門緩緩打開。
門外龍宛若一身輕裝,頭髮低氏束起盤成一朵朵,一套軍綠色休閒裝,雖然式樣比較簡單,上緊下鬆的格式,但因爲是軍綠色,人也顯得特別的英姿颯爽,再加上褲角收緊,一雙笨粗的休閒低靴鞋,更是平添了幾份帥氣。
本身女穿男裝就不難看,而且是這麼一位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的超級大美女這樣一穿,更加吸引人眼睛。雖然整個身上沒有半點裝飾,甚至於沒有半點露點亮想,不過這樣嚴嚴實實的包裹的裝扮,倒是在上身軍綠身短打襯衣下,敞開的二個釦子下,女性優美曲線的白皙脖頸引深下去的地方,卻是引起人無限遐想。
就像此時的劉浪,正是直勾勾的看着對方的脖子,毫無顧忌。
“咳咳咳,”龍宛若連連咳嗽幾聲,引起旁邊十幾個隨從的笑意,這倒並沒有引起劉浪的任何尷尬,反而殷勤的更靠近一步。
“龍大美女感冒了?我真是何德何能,竟然讓龍大美女不顧龍體的不舒服,堅持光臨指導,小小天鴻醫院篷畢生輝。不敢當,不敢當。”如果不是因爲馬上就要開張剪綵了,龍宛若真想好好坐下來教導教導這個每次跟自己說話都這麼油嘴滑舌的人,讓他知道龍組老大到底是怎麼寫。
“事情都處理好了吧,我不希望今天會有什麼狀況發生。”龍宛若只想跟他談正題,眼神向大廳左右飄了過去,很快龍宛若帶來的人都各自四散開來,往那邊會議場所走去。
“龍騰,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的?”調侃好了龍宛若,劉浪已經將目光轉向一邊的翩翩少年,此時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兩個鬥嘴。
“嗯,本來我就是龍家最閒的人,更何況,今天是大哥天鴻醫院開張大吉,怎麼都要過沾沾喜氣。”自小到大,身旁的大姐龍宛若都是非常冷傲的,能說一句話,絕對不會說一句半,只是這一句話出來,卻是有絕對的服從。所以龍騰很好奇的看着另一個不一樣的姐姐,難道她和他之間……
“你來就是給哥哥面子了,走走走,我們兄弟兩個去那邊說說話。”劉浪摟着龍騰向大廳旁邊走去。爲了準備今天的開張慶典,門診大樓旁邊暫時騰出一個空地出來,現在兩個慶典公司正在做着最後的準備。
專來就是專業,此時剛剛還空蕩蕩的大廳一側已經被佈置得富麗堂皇起來,有人試話筒,有人在主席臺上插花。劉浪摟着龍騰一米七八的高子往這邊走來,果然視線好多了,看着別人爲自己忙碌,這樣的感覺只有一字:爽。
龍宛若看着自己被這樣莫名的冷落,當然知道是劉浪故意的,不過反正每次跟他說,都說不過他,索性就閉了嘴,自己也跟着過來了。
劉浪和龍騰坐在會議場地中間的位置,此時會議場地已經被擺成一張一張的椅子出來。這些都是事先送過來的。龍宛若就坐在兩人後面一排的位置。
“劉浪,我問你,今天那個李兵會不會搞什麼鬼吧?”龍宛若沒忘記今天過來天鴻醫院的目的,名義上是來剪綵了,實際上就是保駕護航,也是讓媒體知道,這個天鴻醫院和自己的華廈龍組有着非同小可的關係。
“李兵當然不會死心,肯定還是會想盡一切辦法要來搗亂的,不過我想要是他看到軍委主席京城劉老過來坐陣我們天鴻醫院,估計也就是敢怒不恨言了。”劉浪轉過頭對龍宛若說道,真是不知道爲什麼,只要這個劉浪一和龍宛若對上眼,對上話,這劉浪的表情就算是說交待這麼重要的事情,劉浪都還是一幅嬉皮笑臉的模樣。
“還會?他已經來搗亂了?”龍宛若聽到劉浪話裡有話,俊臉上挑高了眉頭說道。
“忙得我一個晚上,累死了。”劉浪將身子完全依靠在座位上,頭仰着朝後,正好送到了龍宛若的懷裡,劉浪頓時感覺一種異樣的柔軟,居然厚臉皮的起起身子,夠高一點繼續向後更深一層的依靠。
龍宛若沒有說話,只是皺着眉心,將身子向後縮了縮。
此時在濱州醫院的另一條街上,剛剛開車迅速離開的李兵,此時正對着一大幫的人說話,一眼看去,足足有幾百個人,一副勞民工進城的模樣。
“對了,到時你們就這樣做,不要怕,做得好,馬上結清欠着你們的生活費。這個給你們。”李兵從車子旁邊的座位拿起一沓卷好的東西從車窗外遞過去。
領頭的人直點着頭接過來,打開一看,上面鮮紅的大字寫着:還我血汗錢!觸目驚心。
“老闆,沒事吧。”領頭的人有點膽怯的說。
“在京城有我們李家,你還怕什麼?再說你們又不殺人放火,你們又沒有觸犯法律,怕什麼怕呀?”李兵坐在汽車裡說道。
“好!”領頭人接過橫幅,想着已經欠了自己大半年的工程款,“兄弟們,走!”反正確實是有人欠自己的血汗錢沒還,只當是反映情況演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