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布魯克給杜蘭特的傳球在開局打的非常不錯,他們兩個的連線終於能夠打擊到勇士後場最薄弱的環節。
儘管比分沒有拉開,但大家似乎看到了雷霆對抗勇士的一種辦法。
“這是我們開發出來的新武器。”俄克拉荷馬的當地解說員非常興奮,這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俄城的球迷都集中在球館內外,他們豎起中指對準大屏幕上陳沫的特寫鏡頭,“中國佬,你別囂張了。這次的贏家是我們!”
俄城球迷顯得非常興奮,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球隊在勇士面前遊刃有餘。
“現在我想看看金州勇士會做出怎樣的應對。”巴克利說道:“他們沒有叫暫停。”
陳沫助攻米爾薩普完成突擊,米爾薩普高高掛在籃筐上,他看向帕金斯的眼神,就像上帝俯視螻蟻。
陳沫對杜蘭特的投籃並非毫無辦法,過去威斯布魯克和杜蘭特的擋拆回傳配合沒這麼大威脅,因爲威斯布魯克的回傳時機沒有這麼精準,速度沒有這麼快,接球的杜蘭特也沒這麼舒服。
陳沫有時間去選擇一個比較好的防守位置。
但現在,杜蘭特直接拔起來就能投,這把杜蘭特的身高優勢給發揮到了極致。
無論是夾擊還是單防,杜蘭特都能很快的出手。
如果杜蘭特手感好的話,或許他真的能投死勇士。
“到此爲止了。”陳沫對杜蘭特說。
這次進攻雷霆仍然還是打杜蘭特和威斯布魯克的擋拆,既然證明這種簡單的套路是可行的,那就要堅持打下去。
這次勇士顯然對杜蘭特和威斯布魯克的擋拆投入了更多的防守,庫裡的位置稍稍提前了一些,但他仍然擋在威斯布魯克與塞弗洛沙的傳球路線上。
威斯布魯克雖然意識到傳球對於一個控球后衛的重要性,但是他可沒有陳沫那種傳球手法。他仍然選擇把球傳給杜蘭特,他們擋拆之後有足夠的傳球空間。
威斯布魯克的球剛剛離手,庫裡就直接撲殺過來。
庫裡的速度很快。
杜蘭特沒能第一時間直接拔起投籃,他見陳沫要過來夾擊,那邊米爾薩普看起來也要過來夾擊。杜蘭特想利用自己身高的優勢把球交給塞弗洛沙。
而陳沫卻在突然暴起,他改變了前進的方向,陳沫瞬間爆發出來的速度是杜蘭特從未見過的。
皮球被陳沫直接收入懷中,“快攻!”陳沫喊道。
庫裡、米爾薩普這兩個剛剛去威逼杜蘭特的傢伙已經全速奔跑,他們就好像聽到發令槍響的百米運動員,那衝刺速度是極快的。
杜蘭特知道回追已經晚了,他喊了一聲就和威斯布魯克聯手去夾擊陳沫。
陳沫做了一個傳球的假動作,隨後陳沫把球一扣,身體橫向一拉,也不見他小臂有擺動的幅度,皮球就直接從杜蘭特和威斯布魯克之間貫穿而出。
塞弗洛沙落在了庫裡和米爾薩普的後面,庫裡一個轉身過去擋人,皮球以極快的速度從米爾薩普的腰間彈起,米爾薩普抓住了籃球,隨後直接大力灌框。
陳沫看着威斯布魯克,道:“你應該把我的手上動作放大,放慢,回去看至少一百遍,這有助於你的傳球訓練。”
陳沫說的很誠懇,他不怕對手變強,威斯布魯克是他所有的對手當中,他最欣賞的一位。他不想哈登那樣苦大仇深,每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他也不像羅斯那樣,每次見到陳沫都是一副債主的姿態。
威斯布魯克抿着嘴,沒有說話。
杜蘭特爲兄弟出頭了,他說:“先贏我們再說吧!”
陳沫點點頭,道:“會的。”
比賽繼續,陳沫雷霆仍然沒有改變打法,威斯布魯克是一個執拗的人,他相信剛纔只是一個巧合。
但事實上,勇士的確破解了杜蘭特與威斯布魯克之間的擋拆配合。
塞弗洛沙擋住了庫裡的行進路線,他們兩個糾纏在一起,卻等於把球場右側的部分變成了威少的傳球難以觸碰到的地點。
米爾薩普第一時間換防過去幹擾了威少的傳球,威少多做了一個虛晃的動作,而此時陳沫已經站住了位置。
球沒有第一時間斷下來,但陳沫壓着杜蘭特的投籃手。
杜蘭特想造犯規,陳沫去猛然退開。他前進的爆發速度很足,退開的速度也很快。
杜蘭特沒有造成犯規,他迅速改變了自己的目的,他要正常投籃出手。
而陳沫在退後的同時,左手如同醫生的手術刀,直接切了過來。
杜蘭特在躲,而陳沫得理不饒人,他左手逼迫成功之後,右手的跟進則更加果決。
如果說他的左手像鋼鐵的手術刀,他的右手則是最高科技的激光刀。
陳沫身體在退開之後又迅速前進,他一退一進的速度實在是快極了。
“這是傑克-陳最經典的斷球動作。”巴克利說道:“只是現在他身體的移動比手上的動作更有看點。”
“好快!”史密斯驚呼道:“連續的小範圍內的移動,這將傑克-陳的爆發力突顯的淋漓盡致。”
“啪!”陳沫的右手重重切在了球上,皮球被切掉了。
這時候重心低,身高矮的球員就有優勢了。雖然杜蘭特是個長臂怪,但陳沫還是在杜蘭特之前把球控制住了。
這次勇士沒有反擊的箭頭,陳沫直接帶球開始狂奔。
剛開始的時候杜蘭特和威斯布魯克都落在陳沫後面,但當他們跑到對面半場的時候,杜蘭特已經跟陳沫幾乎並行,而威斯布魯克已經完成了超車。
威斯布魯克是一個越跑越快的人,所以他在行進間處理球的能力一直不好,而且變向也會使得他的速度降下很多。他一直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他的球風永遠是那種橫衝直撞,沒有羅斯那種花哨的變向技巧,但有一種暴力美學。
杜威二少已經起跳了,陳沫已經跑到了籃筐下,他到了這個位置已經必然要出手了,否則他就沒機會了。
腦袋頂上遮天蔽日,陳沫臉色卻不見慌忙,只見他把球往地上一砸,身體則因爲慣性而衝出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