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和林月白快速的離開了廢墟。
就剛剛那動靜,他們就算閉着眼也不能說動靜不大吧?如果等下引出個什麼高手來奪寶,或是宣揚出林楓有好東西的話,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得不償失的。
林楓他們離開此地不久,就有元嬰高手前來探查了。
“是了,那股子陰氣就是從這裡散發出去的,現在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不過這方泥土地裡陰氣都比別的地方重,應該是沒錯的。”
那人說完,又往周圍走了走。
“鍾林,你過來看這裡。”那人瞬間就發現了被林楓刨開的洞穴了,“恐怕那東西原本是放置在這裡,也不知道是被誰得了去了。”
“嗨,既然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回去吧,我看剛剛那陰氣的規模,我們兩個未必能對付的來,再者,等下其他的人定然也會出現的,到時候反倒是惹了一身騷。”被叫做鍾林的男人查看了一下洞穴,那洞穴挖的小小窄窄的,只能猜測裡面放的東西也是很小的,具體是什麼,卻是不得而知的。
“那行。”虞寬點了點頭,他也知道現如今的形式,畢竟馬上就要宗門大比了,這時候再搞出什麼事端也不好辦。
兩人前腳剛想離開,卻聽到有人在叫:“鍾林道友,虞寬道友,許久不見,兩位修爲大有進境啊!”只見那草叢中飄飄渺渺,好似一道魂魄飄來,近看卻是一個穿着花裡花俏的衣服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看起來十分的普通,甚至有點中年謝頂的感覺,不過,鍾林和虞寬都感到棘手了。
“汪玉函道友也是許久不見了。”兩人趕忙轉過身,禮貌的回禮。
卻說虞寬修爲爲元嬰前期,而鍾林略好點,元嬰中期了,但是他們兩個要是想要和半步虛神的汪玉函爭一爭還是很有難度的。
而且這汪玉函屬於紅月教,紅月教那是什麼地方?裡面大多數都是女子,少有一路順風的,多半都是坎坷度日,性情
乖僻之輩。
而汪玉函作爲紅花中的一片綠葉也曾經被人詬病過,不過,紅月教的人對汪玉函卻是多有維護,這麼說吧,要是真的把汪玉函傷了,他的那些個師姐師妹師傅師叔們都得出手把人給撕了不可。
“兩位可有所發現?”汪玉函也不矯情,他直接問道。
鍾林和虞寬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這個時候,不管他們究竟有沒有收穫,答案都沒有任何的用處,主要還是,汪玉函認爲他到底有沒有收穫。
“不瞞你說,當時陰氣大盛的時候我和虞寬正在周圍,因此才能快速趕到,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這裡的陰氣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這泥土被陰氣浸養久了和別處的不同,我等都要以爲我們搞錯了。”鍾林的手稍稍拉了拉虞寬的衣服,虞寬火氣大,這是他一貫知道的,只是這件事上,坦白爲好,鬧出什麼不痛快來大家也都不好看不是。
虞寬被鍾林那麼一拉,頓時氣消了不少,他別過頭並不想要理會汪玉函。
“哦?是麼?那看來兩位是最先到達這裡的了。”汪玉函一點都不管鍾林口中是辯駁,他只是反問道。
既然你是第一個來的,你得了什麼好處自然是不會拿出來分享咯,反正汪玉函是咬死了鍾林和虞寬身上有好東西了。
汪玉函故意把聲音拉的老長,一副鬼才會相信的樣子,饒是好脾氣的鐘林也忍不住發火了。
“先到先得,這是修仙界的規矩,難道汪道友有什麼不同的看法麼?”鍾林也不在意承認自己得到了好處了,反正他就算說沒有,汪玉函也是不信的,如此,還不如氣一氣汪玉函。
天知道,聖人也沒有左臉被打右臉也要跟上,那是基督,而他們信奉的是道。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鍾林也是想的清楚了,他對汪玉函的態度不差,解釋也解釋的清楚了,就算到時候真追究起來理也是在他們這一邊的。
再者,他祁宏宗和紅月
教關係本來就不是多麼親密的,因此他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的。
而且,鄞州最近聚集了太多太多的修仙者了,他們兩個好歹是元嬰修士,雖然比起半步虛神還是差很多,但他想要對他們兩個下手的話,現在也不是時機。
至於仇家?這世界上修仙者哪個沒有仇家?要搶奪這些有限的資源,那肯定是處處結仇,有的時候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對方就已經把你恨到骨子裡,恨不得生吃了你了都。
大不了以後出門小心一點咯。
鍾林都這麼說話了,汪玉函卻似乎完全聽不懂他的意思,他冷笑着看着鍾林,那張頗爲女氣的臉上此刻滿滿都是興致。
“算了吧,修仙者從來不講究先來後到,而講究個實力爲尊。”汪玉函這意思是很明確了。
你給是不給,不給,我就自己搶算了。
“汪道友可要想清楚了,這可不是玩笑話,你我紅月祁宏宗同氣連枝,如今世道匱乏,汪道友真的要因着一件莫須有的東西和我槓上麼?”鍾林都覺得好笑了,這汪玉函究竟是怎麼養的,任性成這樣,以爲什麼都會讓她隨意擺佈麼?
汪玉函只是笑。
“什麼同氣連枝,八大宗門哪個不是你爭我我搶你的,只是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和和樂樂的樣子。能夠引出這麼大陰氣的寶貝定然是不簡單的,說不定得到了,宗門裡就又多了一件鎮宗至寶,真是好寶貝,我看誰不捨得撕開臉皮。”汪玉函冷笑着回答道,那語氣十分的不屑。
……
鍾林只覺得自己要被汪玉函氣炸了,他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啊?怎麼解釋都聽不懂,還什麼,宗門只是披着和平的外皮其實裡面早就亂成一團了。
這是真的麼?是。
但是,所有人都要遵循這個遊戲規則,不可違背,反正表面上一定要是和和樂樂的。
汪玉函那麼不屑的說話簡直就是奇了怪了,說的他好像不是因爲背靠宗門纔有現如今的地位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