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總!”
李子愛一看到莫忘初眼睛就直了,而事實上,不只是她,在場的女生看到莫忘初無不犯起花癡。
年輕帥氣且,有哪個女孩會不愛呢?
總導演見到他也趕緊迎上去,莫忘初可不止是龍耀的老闆,更是整個莫氏集團的總裁,他過來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
“莫總您怎麼親自來了?”總導演諂媚的笑着。
莫忘初看了洛驚茶一眼,淡淡道:“過來看看公司訓練生,倒是沒想到她們這麼能惹麻煩。”
他這麼一說衆人才意識到,出事的三個練習生全部都來自龍耀盛世。
洛驚茶見他看過來,撇撇嘴,眉毛朝李子愛兩人挑了挑,意思很明顯。
這事你得問她們。
莫忘初自然看得懂她的意思,但也沒說什麼。
總導演掩飾尷尬般的笑了笑,對莫忘初道:“莫總,這我也沒辦法,有個不聽話的訓練生報了警,人家警官一定要把人帶走查案,我攔不住。”
“我知道。”莫忘初道。
他從很遠的地方便聽到這邊的動靜,只得放下手裡的事先過來看看。
“那您要不要跟這問問這位警官能不能通融通融,把東西拍了再帶人走?”
總導演自然是期待莫忘初能將三人留下的,雖然拍攝進度不可能因爲她們而耽誤,但少了三個人,之前安排好的陣型便要重新佈列,這也是十分耗費時間的一件事,怕彩排完等到開拍都要天亮了。
莫忘初對他的話不置可否,連羽看向他,冷冰冰道:“這次你沒理由留人!”
莫忘初微微擡眸,“如果現場把案破了呢?”
連羽道:“現在已知條件全擺在明面上,想要找到真正偷盜的人必須找到另外的證據,你拿什麼破案?”
莫忘初不回他,只是將視線落到王佩蓉身上。
王佩蓉被他看的渾身發冷,不敢擡頭,莫忘初問:“王畢福是你什麼人?”
這個名字所有人都很陌生,但王佩蓉卻像是聽到魔咒一般嚇的後退一步。
她這反應讓衆人詫異,這個人很厲害嗎?
“我、我不認識什麼王畢福。”王佩蓉顫抖着回答。
莫忘初朝她走過去,眸色微涼,“他是你父親對嗎?”
莫忘初慢慢施加的壓力讓王佩蓉情緒驟然崩潰,她紅着眼大聲道:“不!他不是!他就是個畜生!”
王佩蓉平時是個比較沉默的人,很少有人見過她情緒這麼外放的時候,這不得不讓人側目。
莫忘初突然伸手將她的頭擡起,凝視着她的眼睛蠱惑似的道:“把你想說的全部說出來!”
他說完,王佩蓉便像抽乾力氣似的坐倒在地上,哭着說出一句話:“東西是我偷的!”
“什麼!”
“怎麼是她?”
“我真沒想過王佩蓉會偷東西,她平時是很老實的一個人啊!”
王佩蓉的自爆讓所有人驚呆了眼,除了少數幾個人,基本上沒人懷疑到她的頭上。
她往常都是一個人默默的練習,默默吃飯,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人居然會是一個慣犯小偷!
衆人議論紛紛,王佩蓉卻接着訴說。
“小時候我爸和我媽就離婚了,因爲我爸酗酒家暴,從小我就是在他的拳頭底下長大的。我媽也被打成了偏癱,像王畢福這種人,怎麼會要一個三級殘廢的老婆?於是他提出了離婚,我媽沒有撫養能力,我被判給了這個畜生。”
王佩蓉低低的訴說着,起初一衆練習生還有講笑話,但聽着聽着,漸漸都安靜下來。
“我媽回到的外婆家,我外公走的早,外婆一個六十多歲的奶奶只得獨自照顧我殘廢的媽媽。而我,則是成了這個家裡唯一發泄的對象,還好我能忍,只要忍住不哭,他打到沒意思就會放過我。”
“後來王畢福又娶了一個老婆,給他生了個兒子,這個後媽對我很好,但王畢福也打她,我們三個人,只有弟弟沒捱過他的打。爲了這個弟弟他曾經好過一段時間,開始努力賺錢,但自從弟弟被查出白血病他便又變回之前那個樣子,甚至開始賭博。”
“三年,他欠下兩百萬。”
“後來我長大了,長開了,他看我的眼神開始發生變化,他要求我給他賺錢還債,於是將我送到夜店當陪酒小姐,並且,在我上班的前一天晚上……”
“夠了!”
說到這裡,一道聲音突然將之打斷。
洛驚茶拿起外套走過去將她包起來,“後面的別說了!”
王佩蓉的話沒說全但洛驚茶已經提前想到了什麼,這樣的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對一個女孩子而言得是多大的傷害?以後她該怎樣去面對這些朝夕相處的隊友?
她沉默寡言或許只是想將這些事掩埋,洛驚茶也只想讓偷東西的人給一個說法,但從未想過要在她的清譽上開玩笑。
所以,到這裡就夠了,其他細節等她清醒後再說。
可她不知道,莫忘初控制意識的時候沒有親自解開,被控制的人是不會停止的。“
王佩蓉在洛驚茶的打斷後繼續道:“強、奸了我,理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女兒的好東西也應該留給父親,不能便宜外面那些男人,從那天以後,我徹底淪爲了他賺錢的工具。他說,如果不聽話,就把他對我做的事說出去。”
王佩蓉還在繼續說着,洛驚茶滿眼不解的看向莫忘初,可莫忘初卻沒有任何讓她停下來的意思。
莫忘初看向她,“馬上就要到了。”
“可是過分了!”洛驚茶言語間隱隱有些怒意。
“我是在幫你。”
莫忘初挪開視線,並沒有讓王佩蓉停下。
“爲了擺脫他,我選擇了當練習生,拼命練習進入龍耀,只是因爲他根本想不到我能夠進入這種大公司。在龍耀盛世,我度過了人生中最爲安穩的三年,因爲龍耀,我逐漸想變得更好,所以在節目選拔時我用盡全力拿到了公司給的最後一張入場券。”
“可我還沒來得及開心,那個畜生卻又找到了我,因爲他是這個農場的員工,在第一天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我,並且用同樣的話威脅我,不想重蹈覆轍,卻還是被他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