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
大漢腦袋被敲了一下瞬間破了個口子流出血來,他怒視着洛爸,擡手就朝他呼過去。
只不過,在他手打到洛爸之前,一道流光突然飛了過來,他還沒意識到這麼回事,擡起的那隻手便被一塊玻璃碎騙釘在了背後的酒櫃上。
可能是速度太快了,大漢看着自己的手發了會呆才感受到疼痛,他猛的慘叫起來:“啊——!”
由於大漢的動作幅度過大,血流終於從傷口流了下來。
他一邊慘呼着一邊大叫:“是誰!是那個王八羔子傷的老子,給老子出來,我要擰下他的腦袋當球踢!”
可誰都沒發現這塊碎片是誰扔的。
只有洛驚茶,視力提升後的她能模糊的看到剛剛那道銀光正是從她背後飛出去的,那扔玻璃的人就只能是莫忘初了。
她回頭一看,莫忘初果然從門口慢慢走了進來,站在她的身後,氣場格外強大。
那羣大漢雖然腦子不好但也不是傻子,在這個店裡除了他們就只剩這個男人了,不是他還有誰!
大漢指着莫忘初說:“都給我上,誰能打斷他的手我就給他一千塊!”
這話讓衆人蠢蠢欲動,但剛剛莫忘初那一手已經驚到他們了,一千塊的誘惑現在似乎並沒有那麼大。
大漢氣急,只得將手裡那沓鈔票全部拍在桌上,大聲道:“誰能打斷他的手這一萬塊都是他的!”
一萬塊對他們來說已經不少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幾個壯漢聞言道:“怕什麼,咱們一起上,這麼多人難道還打不過他一個!”
“上!”
“打他!”
六七個壯漢一起涌上來,洛驚茶怕他吃不消,而且這本來就不關他的事,要是因爲這件事莫忘初被打了,那她罪孽可就大了。
她擋在莫忘初身前說:“莫總別怕,我保護你!”
打架她可從來沒怕過誰!
莫忘初低頭瞥她一眼,眸中竟透出一絲好笑的意味。
他勾勾嘴角退後一步,道:“好。”
這就好了?
洛驚茶挑了下眉,雖說她的意願確實是要保護他,但他就這麼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居然讓她有一種吃了大虧的感覺。
只不過此時的情形也容不得她想太多,畢竟第一個壯漢的拳頭已經到了眼前。
她擡手將拳頭往旁邊一推,身子順勢側到一邊,然後擡腳踢向他的屁股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洛驚茶揉了揉手腕,這些大漢一身肌肉果然不是白長的,她剛剛借力都不小心扭了下手。
容不得她多想,剩下的幾個大漢也齊齊朝她包了過來,他們大概也知道不把她撂下是不可能碰的到莫忘初一根毛的,紛紛對她揮拳。
“茶茶,小心!”洛爸洛爸見此心不由提了起來,可是就算他們現在根本幫不上她。
洛驚茶在又解決了兩個大漢之後剩下的幾個見她不好解決直接拿出了短刀朝她刺過來,洛驚茶神色一凜,在擋住一個大漢的空隙另一個大漢用短刀刺向她的胸口。
她有些擋不住,以爲這一刀一定會刺中自己。
可沒想到的是,在刀子即將碰到她的那一刻,那名大漢卻像被定格了似的,頓了一頓,然後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旁邊的牆壁上。
壯漢從牆壁上滑了下來,拿刀的手詭異的錯位成了兩節。
衆人見此直接愣住,攻向洛驚茶的幾人也紛紛停下手來。
因爲莫忘初已經站到了她的面前,冷冷道:“再碰她一下試試?”
他的聲音冰冷,而且是從骨子發出來的陰冷,讓人不敢再前進半步。
莫忘初從剛剛到現在不過出手兩次,但每次都是極爲狠辣,爲首的大漢雖然已經將手從酒櫃上拔了下來,但玻璃卻還嵌在手心不敢拔出來,而剛剛飛出去的那名大漢,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莫忘初朝他們走過去,那羣大漢見此只得往後退,直到退到角落退無可退。
莫忘初問:“誰讓你們來的!”
爲首的大漢嚥了咽口水,“沒、沒有誰,我們只是這片的混混,來收保護費的!”
這時洛爸出來說:“收保護費?有你們天天都過來收保護費的混混嗎,以前一個月給你們一千塊,現在一天朝我要一萬塊,我們都是賺的血汗錢,哪有那麼多錢給你們!”
莫忘初聞言,擡腳直接踩在大漢受傷的右手上,大漢慘叫出聲,沒一會竟痛暈了過去。
莫忘初擡起腳,說:“弄杯水來!”
洛驚茶自然知道是在叫她,應了一聲,跑去廚房,再出來的時候端了一大盆水給他。
莫忘初看她一眼,洛驚茶卻直接將水澆在了大漢頭上。
說:“一杯水可叫不醒他。”
果然,一盆水下去大漢果然醒了。
待意識恢復了一些,立馬求饒道:“我說我說,是馮家讓我來的,他給我十萬塊,讓我每天來店裡搗亂,如果店主不將他女兒交出來就一直過來砸店,不讓他們做生意!”
“又是馮家!”
洛驚茶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莫忘初瞥她一眼,自然知道她那腦子裡在想什麼,說:“馮家已經完了,你不用惦記着報仇,處置這幾個人就行了。”
“完了?”洛驚茶詫異的看向他,“完了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莫忘初淡淡說。
洛驚茶抿抿嘴,原來這幾天他真的是去處理自己的事去了。
既然莫忘初說了,那就說明他並不想自己參與到這件事裡來,而且他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不聽他的也說不過去。
畢竟馮家已經完了,她再想計較不過是咄咄逼人罷了。
他看向這幾個大漢說:“你們把我家裡的店砸成這樣準備怎麼賠償,還有我爸,身上全是你們大的傷!”
大漢道:“我們賠錢!我們賠錢!只要你們饒了我!”
“行,那就賠錢!”
洛驚茶十分乾脆,連大漢都沒想到她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只要答應放他們走,再去收幾家保護費把錢賠傷就行了,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賠、賠多少?”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