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蘭的事情對喬子楚已經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了,有些事情只是他不願意去面對罷了,上一次對席薄城的傷害沒想到竟然會被她知道,他必須去解釋一番,萬一事情還有迴轉的餘地呢?
席家的蘇晚很是擔心席薄城,他已經出去很久了,仍舊沒有一點消息,但是他說了讓她放心,她就會相信他,他不會扔下她的,想着想的眼底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悲傷,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鈴鈴鈴——”
看着屏幕上的陌生號碼,她猶豫了一下,會是誰?心中的聲音不斷的想起,還是接通了,但她並沒有先說話。
“小晚,我們見一面吧。”
對方的聲音很熟悉,蘇晚快速的在腦海中搜尋這個人的下落,喬子楚!怎麼會是他!她心中對他充滿了厭惡,他怎麼會有自己的電話號碼所有的問題全部演變成了三個字。
“什麼事。”
她的語氣很冷漠,沒有一絲的起伏,他感覺到了她的情緒,但他不能就這樣放棄,難道說他們的相遇註定空歡喜一場嗎?
“求求你了,見我一面吧,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了。”
喬子楚不斷的祈求,希望得到她的原諒,,不惜放下自己的姿態去委曲求全,蘇晚的心還是軟弱的,這是她致命的缺點,最後連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糾結了很久,或許真的應該來一場了斷了,這樣拖泥帶水也不是辦法。
“說地點吧,我答應你。”
喬子楚的心是雀躍的,他只是抱着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打了這通電話,他需要做出一些改變,對着鏡子整理了很久,絲毫不能平復他緊張的心裡。
“到底什麼事。”
兩人坐在咖啡廳裡久久沒有交流,蘇晚的臉色很是難看,沒有一絲笑意,喬子楚則是緊張到不能自己,過了不久竟然大膽到去觸碰她的手,這徹底惹惱了蘇晚,擡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音久久不能散去,很快他的臉上就出現了巴掌印。
“不要說我沒有警告過你。”
她的一舉一動在他眼裡都充滿了不可思議,這還是他認識的蘇晚嗎,他的心隱隱作痛, 眼神變得空洞,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纔會這般軟弱吧,除了放她走,他別無他法。
蘇晚走後不久他仍呆呆的呆在原處,忽然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在他心裡一切都是因爲席薄城,如果沒有他,或許他們在新加坡早就結婚生子了,最可恨的是席薄城,喬子楚一點都不後悔那麼對他,唯一後悔的可能就是當時沒有殺了他。
.........
宋達書宋禮書的鬥爭讓宋氏一部分的權利四分五裂,給宋知書倒是添了不少的好處。
“王林,你去把他們旗下那些破敗的公司全部都收購過來。”
每隔一段時間,他們手下就會出現新的“死屍”,而宋知書就是利用這些所謂的被拋棄的東西來壯大自己的勢力,上次貨物的事情早就彌補了虧空,只要他不倒臺,那他們就永遠沒有機會,對於這點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而另一邊的宋志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旁邊的宋達書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忽然宋志將茶几上的茶盞全部都扔在了地上,一聲怒吼。
“小兔崽子,要不是你的餿主意,我們的勢力怎麼可能減少這麼多,好在你二叔那邊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
說到這裡宋志才鬆了一口氣,覺得事情還算是有迴轉的餘地,就是他這一句話可是正好提醒了自己的兒子,宋達書一個激靈,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嚇了他老爹一跳,宋志剛想破口大罵,污穢的詞彙還沒有說出口。
“糟了,我們損失了,宋禮書損失了,你想想誰得利了?”
他反問道,這可是把宋志難住了,思考了一會兒無果,宋禮書汗顏,自己父親的智商還真的是讓人着急。
“是宋知書啊。”
他一說出口,他才恍然大悟,直接驚呼了起來,緊接着兩個人再次陷入了沉思,這個宋知書本來是放在一邊的,沒想到竟然成全他了,不行,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宋達書說了自己的想法,宋志表示贊同,一刻都沒敢耽誤。
“這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宋禮書明顯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有心思打趣,嘲諷的說道,宋達書並沒有在意,畢竟大丈夫能屈能伸,和他說了詳細的情況,宋禮書的表情也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這一點他怎麼沒想到。
“怎麼辦?”
現在確實是需要解決辦法的,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強大起來吞噬他們,兩個人商量了很久,最終決定只能是綁架了他威脅他,如果實在不行,那就殺了他,畢竟只有死人不會爭權奪勢。
兩個人的決定並沒有通知宋德和宋志,宋志只知道自己的兒子去商量對策,找宋禮書聯手,至於什麼對策就不得而知了,這件事情畢竟越少人知道越好。
最近宋知書的生活也是非常繁忙,公司裡的事亂成一團,多少都有些分心,對於自己的事情沒有那麼在意,像往常一樣開車回家,到了一段人煙稀少的路段,忽然幾輛車圍過來,車裡的他意識到事情不對,眼神裡面盡是慌張,聰明的他趕緊將定位發給了王林。
看到宋氏那兩個,他就是絲毫不覺得意外了,只希望王林可以及時趕到了。
“你今天要麼交出權勢,要麼交代在這裡,沒有別的選擇。”
宋知書怎麼可能交出自己擁有的一切,這都是他哥哥用命換來的,他不會放棄任何,當然包括自己,既然這樣就避免不了生死搏鬥,七八個人圍着他,不斷的攻擊他。
他的體力維持不了多久,三十六計跑爲上,對方很顯然輕敵了,找了一個控制踉踉蹌蹌的他朝着遠處不停的跑。
“給我抓回來!”
宋達書咬牙切齒的說道,目光裡面充滿了兇狠,他今天必須讓他死在這裡,這次失敗,下次下手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宋知書只能頭也不回的往前跑,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血液流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