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遠自從席薄城交談過後,回家連連做噩夢。
夢裡只見遠處男人一襲黑色西裝勾勒身材挺拔高大,近一米九的身高鶴立雞羣,他面容實在讓人驚豔,那五官深刻立體,眼底幽深,深邃的眸子緊緊盯着一個方向,薄脣緊緊抿着,渾身氣勢逼人,透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而且還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懾人氣勢絲毫不掩,但是老是看不清面容,看着他的身影和五官輪廓又覺得很是熟悉。
今天夢裡的他終於看清了這總是出現在自己夢裡的男人,這人正是席薄城,席遠一身冷汗,在夢裡驚醒。
“這個席薄城可真是陰魂不散!”
席遠自從上次交談無果以後,早就不把席薄城當成自己的侄子,而是早已經把席薄城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把他踢的遠遠的。
“席薄城,我要你好看!”
這座城市的新光咖啡廳內,包間裡。
席遠目光緊緊落在他弟弟席格臉上,那原本冷峻的臉色頓時緩和,透着寒意的眸子變得獻媚和急切,大步走過去,直接把他的辦公包拿在手裡。
那眼底透着無盡的期盼與殷勤。
席遠找到席格表明了自己心中的不滿。
兩人自小就在一起長大,彼此知根知底,席格早就已經猜到了席遠今天找自己的目的,他看着眼前如此殷勤的席遠,嘴角的微笑微微上揚。
席格聽着席遠,一直不停的重複着自己的意圖,依舊一聲不吭,緊緊的盯着眼前的席遠,半響,輕蔑的笑了笑。
“就憑你?你掌握的那些消息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你以爲你能做得了什麼嗎?這種程度的,他輕而易舉的就可以馬上擺平,你應該知道的吧,而且席家那些人也一定會干預的。”
“沒錯,所以我才找到了我最親愛的弟弟你啊。”
席遠笑眯眯的說道。
“只要您開口,我們就是一條戰線的人了。”
“怎麼能是白白跟我合作的呢,據我調查,您的利益也受到了威脅,因爲席薄城的關係收入也並不好,難道不是這樣嗎?”
席遠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着說道。
“我如果能夠搞垮他的名聲,對你的生活事業百益而無一害啊。”
……
席格沉默了半響,緩緩開口。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我會配合你,並且告訴你一些有用的信息。”
短暫交流後的兩人決定帶着自己旗下的兩個公司反水,決定背叛席薄城,兩人商量好對策和計劃,按計劃實施,兩人分工合作,明確目標後決定實施方案。
席格看着席遠消逝的背影,一張原本獻媚的臉瞬間變得醜惡無比,一對怨毒的雙眼浮現在了席格的臉上,席格獨自沉默了半響,才緩緩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爲了自己能夠拿回席家大權,席遠召集了願意叛變的手下宣誓。
幽暗的房間,房間裡就連角落裡,也站滿了人,每個人都面色凝重,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晶瑩的液體似有微光.這間鮮有來客的餐廳,只剩下了這絲螢光,席遠的神態之嚴肅極了,現在他的表情和聲音,好像在閱兵典禮時發出立正口令那樣嚴肅。
此時此刻大家看向席遠,面孔也十分嚴肅,簡直像生鐵鑄成的,看着這麼多人,萬衆所向的目光,他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着。
席薄城掌管着席式集團大大小小的事情,多去數都式是他親力親爲,手下的金融公司的合同一般都是通過他親自核查確認纔會合作,但是這一次席遠這麼大的動作都並沒有通知席薄城。
因爲他這次是賄賂了李老闆,兩人商談私下合作,給他豐厚的利益,在金錢的利誘下,李老闆同意,在李老闆的幫助下席遠獲得了不少的利潤,但是席遠認爲這只是剛剛開始,只要他能成功瞞過了席薄城的注意,就意味着自己找到了最好的渠道和方式。
另一邊席格看席遠這麼做,早已經眼紅,看着豐厚的利益,心中也算是有了着落,效仿他,他根據同樣的方法找到了席薄城手下的一個張老闆。
“張老闆每個月工資並不好,你們家孩子馬上要上高中了吧。”
“想沒想過讓孩子上重點貴族高中?”
“你不用擔心錢,和人脈,”
席格手下的小弟從身後拿出一個黑色的大的密碼箱子。
打開密碼箱,裡面滿滿的,全都是一摞摞沒有拆開的嶄新的紅色人民幣,張老闆看着眼前的箱子,眼睛像是被強光照射一般發亮,嘴裡喃呢着。
席格學着席遠同樣用以重金賄賂商談,不曾料想,雖然這個張老闆看着這滿滿一個密碼箱的錢很是心動,但是終究是理智的拒絕了。
席格沒想到自己卻被這個張老闆拒絕了,看着遠走的張老闆,不拖沓的背影,他突然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麼倔強的男人,如果他去找席薄城覈實,這事情不就敗露了,以席薄城的頭腦,一定能順藤摸瓜,最後揪出他和席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席格派手下的人尋找他常出現的地址,恐嚇他。
突然某天,張老闆的愛人在家,收到了一個寄信人不明的DVD和電話號碼,張老闆的愛人看了看DVD裡的視頻,畫面裡一個自稱是某某某人的手下,如果張老闆仍然不合作,那麼他不僅把他們倆的寶貝兒子弄死,還會讓她生不如死。
張老闆的愛人驚訝,感到惶恐,連忙給張老闆撥打了電話,原來最近以來,他的家人朋友都收到了威脅。
張老闆的親戚朋友都勸說讓配合,別給自己的家人朋友添麻煩了,何不如就答應他的要求,不要摻合這些大人物之間亂碼七糟的事情了。
這席格心狠手辣,讓張老闆也很是害怕,他不僅僅讓他的讓手下人以他兒子的性命相威脅,而且多次帶人到自己家裡鬧事,咋的張老闆的妻子,心臟病復發,進了醫院急救室,張老闆的兒子也在學校多次受到暴擊事件的襲擊,最後無奈的張老闆最終答應了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