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簡直是讓人唏噓。
在三個人的密謀下,席薄城決定再次潛入天娛,拿到張翔說的東西。
“可是,你自己真的太危險了。”
蘇晚的臉龐充滿了擔憂,小手緊緊的拽着他的衣角,只見他的臉龐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溫柔。
“放心吧,我會好好回來的,我還有你。”
緊接着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她相信他,他一定會回來的,張翔利用自己手中的程序,告訴蘇晚應該如何操作,很快天娛的系統就癱瘓了,這次他並沒有大意,是徹底的癱瘓。
席薄城喬裝了一下潛進了天娛,他不知道的等待着他的正是審判。
“你來了。”
面具男肚子一人坐在大廳的正中央,等待着自己的獵物前來,席薄城的心一緊,難道說又中了圈套,還是說又被他耍了,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面具男一個指響遠處一個手下拿來了一個凳子。
“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面對驚慌的席薄城,他不慌不忙的說道,緊接着緩緩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一個全新的面孔出現在席薄城的面前,他從沒有看見過這樣的面孔,五官並不是很立體,但是搭配到一起看起來卻是莫名其妙的心慌,難道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席薄城寬大的喉結因爲緊張上下滾動,吞嚥着唾沫,眼神片刻不敢離開眼前的男人,男人發現了他的緊張,竟然笑了起來。
“你和你的父親還真的是像呢。”
這讓他的心狠狠的震撼,難道說他認識自己的父親,不對,那封郵件就是他發的,他就是天娛的領導者,他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你父親,我殺的。”
男人的眼睛緩緩的眨動,慢慢的開口說道,聽到這句話,席薄城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想要衝到這個男人的面前殺了他,但自己腳就像是灌了鉛一樣不能動。
“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努力讓自己辜負鎮定,臉頰不斷有汗珠滴落,原來是在他沒進來之前,這迷草香就已經點燃了,這香味可以控制聞者的控制力,他的反應成功說明了功效,慢慢的他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發脹發暈。
“你只需要安靜的聽完我說的話就好。”
男人笑的更加有深意,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遍佈了席薄城的全身,他開始深刻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何等的可怕。
到最後他竟然發不出來任何聲音,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乖乖的坐在那裡。
“怎麼樣了?”
另一邊的蘇晚和張翔也是焦急的不成樣子,因爲在席薄城進去的那一刻,他們的監聽器就完全不好使了,這讓他們覺得敵人是有所準備的。
“報警。”
她看着他認真的說,他搖了搖頭,看着她痛苦的樣子他明白她的感受,但是他們是屬於故意找事的哪一類,要是報警,對他們絕對是百害無一利。
蘇晚更加的交集,臉色也開始蒼白,席薄城可是入了虎穴啊,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被放了回來。
.......
席薄城自然是沒有拿到任何東西,讓他意外的是說完了全部,他竟然把他放了回去,這無異於是放虎歸山,因爲他只要活着出來,就一定會要了他的命,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但他並沒有告訴席薄城他那麼做出於什麼目的。
他必須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自己父親枉死,被扔回來的席薄城已經不省人事,好在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暫時的神經麻痹了。
醒後的席薄城怎麼都不能忘掉那晚面具男人對他的侮辱,不管是星輝對天娛還是他對面具男,他都絕對不會退縮,眼神的堅定沒有人可以動搖。
這一段時間他各種收集證據,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藥的作用,讓他對面具男的印象越來越模糊,到最後竟然忘記那男人的臉。
“該死。”
辦公室裡的席薄城整個人都處於暴躁的狀態,蘇晚趕緊趕了過來,緊緊的抱着他,安慰着他,讓他回覆自己平靜的心。
“我怎麼這麼沒用。”
他的眼角開始溼了,她的心情更加糟糕,但是她努力剋制着自己的心情,兩個人最終還是崩潰了,抱在一起痛哭,這種狀態幾乎每天都會發生,這種時候蘇晚也會想到自己的母親,同病相憐的兩個人相互療傷。
......
“席總,天娛換了領導人。”
“什麼?”
聽到這歌消息,席薄城直接站了起來,從他辦公室的窗戶邊正好可以看到天娛,他的雙眼充滿血絲,呼吸聲音也開始加重,惡狠狠的看着遠處的天娛。
“屬實嗎?”
張元點了點頭,那男人的心更是讓人捉摸不透,不行他不能輕易放棄,這個男人他必須弄清楚!
.......
“誰在那!”
蘇寧在路過一條巷子裡,身後突然出現了除了她意外的腳步聲,她停止前進,後面的聲音就停止,她往前走,身後的腳步聲就繼續響起,她開始驚慌,今天要不是趕時間,纔不會走這種小路。
一路上她頻頻回頭,但是身後卻什麼都沒有,她到了一個轉角,躲了起來,想着身後的人到底是誰,她看見的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海峰?”
他不是在監獄裡嗎,出了席薄城沒有人知道他被保釋了出來。
蘇寧想着,難道是自己眼花了?使勁兒揉着眼睛,定睛看確實是蘇海峰,自己的父親!
嚇得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敢呼吸,他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爲什麼要跟着自己,難道說....
蘇海峰製造車禍想要殺了蘇晚的事情在她的腦海中反覆上演,她早就應該想到他能那麼對蘇晚,就一定會那麼對自己。
好在他並沒有發現她躲了起來,趕緊朝着前面追了上去,直到他走的遠了,她才顫顫巍巍的出來,驚慌的看着四周,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情況,觀察完後,朝着蘇海峰相反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後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母親,林蘭因的心也是緊緊的揪在了一起,臉上的恐懼絲毫不比蘇寧的要少。
“現在你已經大紅大紫了,我們必須搬家。”
蘇寧點頭,看着這個破舊的出租屋,心生厭惡,她也早就想離開這裡,要不是自己母親還有所猶豫,她早就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