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洛瑤和夏侯絕直奔花滿樓的藥王神鼎。
洛瑤將君天昊放在藥池裡,又給他加了好多丹藥,偌大的藥池很大,而且花念秋醫治沒有出來,所以君凌輒將藥池分成了兩半。
寶兒和巧兒,慕傾一,還有君綠蕪都出現在這裡。看着四周的一切,君綠蕪一臉欣喜的激動:“哇,這裡是哪裡,好大啊,還有這麼多稻穀和爐子,好好玩啊”
一聽這話,君凌輒嘴角一抽,那可是都是他最珍貴的藥材。
君綠蕪自然見過洛瑤和夏侯絕,聽巧兒說要帶她離開,因爲皇宮有危險,說寶兒也會跟着一起,君綠蕪自然同意了。
“父皇,父皇怎麼會在這裡”君綠蕪吃驚的說着,掃視一眼所有人,最後看到三皇子君凌輒,更是驚訝:“三哥,你怎麼也在這裡”
“這是我的家,我當然要在這裡。”君凌輒淡淡開口,對君綠蕪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
“你家,可是家不是都傢俱,擺設嗎,這裡怎麼空曠曠的,還有父皇怎麼了,爲什麼他會在這裡”君綠蕪不解。
寶兒無奈的搖搖頭:“你哪有那麼多爲什麼,廢太子回來了,皇宮很快就會有危險,所以我們都躲到了你三哥的家裡避難了。
你要做的就是照顧好你父皇,我孃親是在幫他治療。你不許在問,不然就把你一個人送回皇宮。”
話一出,君綠蕪瞬間小臉繃緊,不敢在說話,委屈的看向寶兒。
“綠蕪你別想多了,這裡能更好的醫治你父皇,而我孃親就是神醫。你不是一直想讓你父皇好起來嗎,所以你就好好在呆在這裡照顧她就行了。”巧兒解釋道。
雖然一開始不喜歡君綠蕪的囂張跋扈,仗勢欺人,不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君綠蕪改變了很多,也讓寶兒和巧兒接受她了。
畢竟從小是公主,自然也有自己的小脾氣,可君綠蕪心底很善良,而且總是幫他們隱瞞。還算講義氣,很不錯。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照顧父皇。”君綠蕪認真的說着。
一直沒有開口的慕傾一,卻直直的盯着這裡的空間,震驚無比。如果她沒有猜錯,這裡應該是藥王神鼎的空間吧,只是這個神鼎怎麼會在這裡,看起來像是寶兒家的。
“小主人,是你嗎”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正是藥王神鼎通過靈識跟慕傾一對話。
“真的是你嗎,神鼎爺爺,我真的找到你了”慕傾一小臉上滿是欣喜的激動。
“是我,是我,真是想不到,你也到人間來了,更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你怎麼一個人跑下來了,天君知道嗎”藥王神鼎問道。
一聽這話,慕傾一頓時撇嘴:“他不知道,我犯了錯怕天君爺爺懲罰我,所以才一個人偷偷跑來這裡的,不過我認識了寶兒,他對我很好。”
聽到這話,藥老神鼎才鬆了口氣,小主人從來沒有到凡間過,害怕她會不習慣,不適應。不過能跟寶兒在一起,藥王神鼎倒是不擔心了。
雖然寶兒年紀小,卻深得洛瑤和夏侯絕的遺傳,冷酷,腹黑,睿智,聰明很是不錯。
“寶兒不錯,你就一直跟在他身邊,不要離開。”藥王神鼎囑咐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神鼎爺爺,話說你怎麼在這裡啊”慕傾一不解的問道,也是用靈識,這樣的話自然不能被別人聽到。
小時候,慕傾一就喜歡一個人在天宮裡到處亂跑,這裡也新鮮,那裡也好奇,所以偌大的天宮,她的小身影無處不在。
突然有一天,小傾一發現了藥王神鼎,而且他還會說話,小傾一喜歡的不得了。總是去找他玩,按歲數,藥王神鼎可以大了她幾百萬歲,所以自然叫爺爺了。
藥王神鼎本就是仙界的煉丹仙爐,成天就是無休止的煉藥,自然也無聊,好不容易見到這麼一個可愛,活潑,調皮的小丫頭,自然也就跟她說說笑笑了。
“哎,別提了,當年仙界大戰,我們十大神器也跟着消失了,我還是前不久別人喚醒的呢。不過呆在這裡也好,最起碼沒有人覬覦我,而且他們這些人都不錯。
若是那些心目不正的人,我早就撂挑子不幹活了。”藥王神鼎解釋道。
“神鼎爺爺,你想離開這裡回仙界嗎,我可以幫你”慕傾一跟神鼎的感情自然很深。
“丫頭,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我暫時還不能回去。若是不能集齊九大神珠,我就算回去了也沒用。所以你要幫着寶兒的孃親,幫她找到神珠。”藥老神鼎說道。
慕傾一下意識的看向洛瑤的方向:“洛姨,爲什麼會是她”
一個凡人,怎麼能夠找到神珠。
像是看出了慕傾一的疑惑,藥王神鼎這纔開口:“你不要小看了那個女人,她是唯一一個能找到九大神珠的人。”
“爲什麼”慕傾一不解。
“天機不可泄露,你只要記住,幫助她找到神珠就可以,這樣我就能早一些回到仙界了。”藥王神鼎說完這一句,便再也沒了聲音。
慕傾一小臉繃緊,直直的看向洛瑤。第一次見到洛姨,她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是親姐,不是溫柔,而是懼怕。
要知道,慕傾一可是天界的小霸王,連同天君都拿這個小丫頭沒轍,可是看到洛瑤和夏侯絕,慕傾一卻是從心裡怕,居然怕身體,她自然都說不清楚。現在聽到神鼎爺爺這樣說,可見洛姨不是一般人。
像是感覺到了慕傾一的目光,洛瑤本來微閉的眸子,這才睜開:“怎麼了,傾一”
雖然洛瑤沒睜開眼睛,但是從傾一進來就一直一個人站在那裡,不動也不說話,很是奇怪。
聽到這話,慕傾一纔回過神來,想着剛剛神鼎爺爺跟自己說的話,小傾一趕緊走過來:“洛姨,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皇宮裡御花園的花多了好多。”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早就發現了。”君綠蕪開口。
“不,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