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玉淑妃臉色猛地一僵:“你,你是說麗妃?”
她都快忘了,後宮還有這個女人。那個性-子冷淡,寡涼,只會呆在佛堂的女人,怎麼會跟梅妃連成一線。
像是看出了玉淑妃的疑惑,梅妃淡然一笑:“雖然你進宮晚,想必有你也聽過麗妃第一個兒子夭折吧。”
玉淑妃一愣,她自然聽說過,而且聽說麗妃每天在佛堂,都是爲死去的孩子祈福。如今,她要跟梅妃聯手對付皇后,玉淑妃猛地恍然:“難道是皇后害了她的孩子?”
“沒錯,麗妃隱忍這麼多年,等得就是今天,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梅妃輕哼道,解釋了半天還真是有些累了。
玉淑妃臉色繃緊,心底算計着。梅妃可是深得皇帝獨寵十幾年,麗妃如今又是暫代六宮之權,在加上自己的血--
如今,她沒有拒絕的權利,與其等死,還不如賭一把。爲了報仇,爲了雷炎,她絕對不能死。
“好,我跟你聯手,需要我做什麼?”玉淑妃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梅妃輕哼道,又跟玉淑妃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
望着梅妃的背影,玉淑妃薄脣勾起一抹冷笑,這下皇后的死期真的到了。他們三大妃子聯手,她必死無疑。
太好了,她再也不用受制於人了。
皇后的寢宮。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折騰,皇后的性命是救回來了,可身體卻不停的潰爛,流着膿水,噁心至極,痛的要死。筆~@癡~!中@!文~首發
期間,皇帝來過一次,當看到皇后身上的潰爛,俊彥繃緊,就離開了。只吩咐蘇嬤嬤好好照顧皇后,再也沒來。
“嬤嬤,我好痛,好難受,是不是不會好了?”皇后秋天慈臉色慘白,痛苦的要死,整個身體都不停的往外冒膿水。
“娘娘你別擔心,一定會好起來的,太醫們已經在研究配藥了,相信很快就會好的。”蘇嬤嬤安慰着。
“可是皇上都不來看本宮,他一定是嫌棄本宮了。”皇后緊緊握着蘇嬤嬤的手,臉色繃緊,擔心的不行。
“娘娘,您跟皇上這麼多年的夫妻,他是不會不念舊情的。更何況,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恢復好,只要您還是皇后,其他的就不重要。”蘇嬤嬤輕聲說道。
皇后重重的點了下頭:“對,只要本宮還是皇后,就夠了。”
這一天,邊疆突然告急,說西流的莫魯族突然來偷襲,而且來勢洶洶,打的東陵的邊疆守衛,措手不及。
如今,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正瘋狂的屠殺東陵的守衛,朝着第二道防線進宮。
邊疆的防守,可謂固若金湯,還是當年秋老爺子親自設防的。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西流的莫魯族居然如此強悍。
以前,這些小部落被東陵的武將,打的四處逃竄,潰不成軍。消失了十幾年都不曾出現,卻不想如今突然出現,而且實力如此強悍,居然突破了防禦。
皇帝君天昊聽到八百里加急彙報,深邃的老臉陰冷無比,趕緊召開所有大臣上朝,商討對策。
“皇上,西流的莫魯族不過是個小部落,何以如此厲害。如今突襲,而且如此勇猛,可見是有備而來。”丞相南宮震臉色繃緊,眸底更多了幾分深沉。此人,正是南宮芊的父親。
“沒錯,他們消失十幾年,卻捲土重來,可見非同小可。”尚書田周義開口道,他是田靜怡的父親。
“一個消失了十幾年的小部落,如此猛攻而來,我們一定要謹慎應戰才行。”又一位大臣說道。
君天昊掃視一眼所有人,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
一個小小的西流的莫魯族居然如此強勢,若是突破了東陵的邊疆三道防守,勢必如踏馬平原般,在想阻攔豈不是難上加難。
“還請皇上早作決斷,派良將去應戰。”丞相南宮震臉色繃緊。
“那各位以爲,如今誰去應戰合適?”君天昊臉色陰冷,威嚴無比。
所有人議論紛紛,還是南宮震最後開口:“老臣舉薦大將軍向青山,大將軍洶涌善戰,百戰百勝,戰功卓越。如果大將軍去應戰,此番肯定會凱旋而歸。”
話音落下,又一位大臣開口:“老臣也舉薦大將軍。”
話一出,朝堂上多數的大臣都舉薦大將軍。
君天昊銳利的黑瞳如刀一般掃視過來,這才發現,向青山居然沒有來:“大將軍爲何今日沒來?”
“回皇上,大將軍感染風疾,病的很嚴重,據說下不來牀了都,所有請假沒有來。”一旁的太監總管蘇海趕緊彙報。
“大將軍身體一向很健壯,怎麼會突然生病,可有找太醫看過?”君天昊趕緊問道,臉色繃緊,不由擔心。
“回皇上,鄭太醫已經去看過了,說是大將軍久經戰場,受傷無數。如今感染風疾,引發舊傷,很是嚴重。
沒有半年,恐怕是下不來牀了。剛剛老奴想跟皇上彙報的,卻不想邊疆出事了,所以這才耽擱了。”太監總管蘇海趕緊彙報。
聽到這話,君天昊臉色更是凝重,眉頭擰成了川字:“大將軍確實爲我東陵立夏赫赫戰功,如今身體有疾,確實是朕疏忽了。蘇海,指派兩位太醫去將軍府,照顧大將軍病情,知道傷好爲止。”
向青山可是東陵的半邊天,更是君天昊的左膀右臂,他絕對不能倒下。
“是,皇上。”蘇海趕緊去辦。
丞相南宮震臉色繃緊,眸底更多了幾分算計。本來還想借此機會,推舉向青山將他除掉。卻不想,這個老傢伙居然生病了。
“大將軍身體一向很好,早不生病,晚不生病,爲何會今日生病,着實讓我不解。”南宮震淡淡哼道。
“難道丞相大人是懷疑大將軍故意裝病,不去應戰嗎?”左司馬段如風開口道。
他最敬佩的就是向青山,自然不允許有人如此詆譭他。更何況段如風是東陵的奇葩,年紀輕輕,僅二十歲就成做了左司馬,官居三品。
爲人耿直,坦率,一向有什麼說什麼,從不會拐彎,更不會趨炎附勢。是偌大的東陵王朝,唯一敢對皇上直言進諫的人。
這也是君天昊最欣賞他的地方,所以對他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