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好累。 #.相公,今晚我請假,讓我歇會可以嗎?”洛瑤趕緊求饒,這傢伙的體力可是驚人的厲害。
每次都折騰到天亮,她哪裡受得了,回頭又該被公子枂和兩個小包子取笑了。
夏侯絕哪裡肯放過她,都忍了好幾天了,看着洛瑤嘟着的小嘴,轉悠的鳳眸,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找藉口,想要拒絕自己。
夏侯絕低頭吻洛瑤的薄脣,將她想要說的話全部賭了回去。長-舌霸道的遊走在洛瑤的口,肆意翻轉,狠狠掠-奪。
帶着屬於他的強勢,霸道,瘋狂索-取,攻城略池,用力的勾着洛瑤的丁香小-舌,繾-綣-深-情。
洛瑤整個人都僵住了,連同夏侯絕的藥香氣息,全部吞入喉嚨。
她的脣,她的味道,如同罌粟,讓人一吻便癮。哪怕前面是萬劫不復,夏侯絕也甘之若飴。
用力的吻-着洛瑤,夏侯絕將這幾天的思念,統統融入這個吻。
用力親-吻,狠狠索-取,允吸着她的脣瓣,如同美味的糕點,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腹。
對夏侯絕那雙邪魅,幽深的黑瞳,洛瑤的心都醉了。
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真的很帥。五官精緻,例均勻,尤其是那雙墨色的眸子,幾分邪魅,幾分深邃,幾分幽深-----
仿若天空璀璨的明星,如此明亮,灼灼,看的洛瑤都失神了。最是無法抗拒夏侯絕的攻-勢,洛瑤這一刻也只有承受的份。
“瑤兒,你的味道好甜。#.”夏侯絕邪魅的聲音,更帶着幾分曖-昧的淺笑傳來。
洛瑤怒瞪一眼,這個死傢伙還真是不要臉。小臉緋紅一片,不再去看他。
卻被夏侯絕板正小臉“瑤兒,你只能看着我。”輕聲一聲,看着洛要小巧的耳垂,夏侯絕低頭吻她的耳垂。
酥-麻的顫-慄,帶着異樣的興奮,瞬間席捲而來。蘇暖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害羞的不行。
“瑤兒,你這個樣子好可愛。”夏侯絕輕哼道,大手在洛瑤的身遊走,解開她的衣裙。直接探-入她的肚兜裡面,盈-握着她胸-前的一隻玉兔。
“恩。”洛瑤輕哼一聲,小臉更是紅到了脖子根。鳳眸緊閉,害羞的都不敢睜開了。
夏侯絕的大手所到之處,帶着絲絲的滾燙,洛瑤更是興奮之極。身體裡像是盛開的煙般,綻放着一波又一波醉人的欣喜。
夏侯絕看着洛瑤緋紅的小臉,迷離的眼神,水晶脣輕哼出聲,那一聲聲低哼,聽得夏侯絕興奮之極。邪魅的黑瞳裡,很是滿意。
“娘子,我最喜歡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很想要?”夏侯絕故意哼道,手的力道加重了些。
“去死。”洛瑤怒瞪過來,這傢伙總是這個時候取笑自己,太可惡了。
“哈哈,瑤兒你總是這一句,不能換句嗎?”夏侯絕故意哼道,這還是他看洛瑤這樣對公子枂說,學會的。
“可惡。”洛瑤握着小拳頭要砸過來,卻被夏侯絕一把扼住,直接放在洛瑤頭頂。
“娘子大人發怒了,看來是對我不滿了,我得好好加油才行。”夏侯絕輕哼着,邪魅的聲音更多了幾分曖-昧。
洛瑤還想說什麼,夏侯絕直接壓來,用力的貫穿了她。
瘋狂索-取,用力撞擊。
洛瑤想要說什麼,承受着夏侯絕瘋狂的索-取,整個人都淪-陷在他強烈的攻-勢。
仿若風雨夜裡的一隻扁舟,承受着瘋狂,猛烈的暴雨襲擊。
帷帳漫漫,風光無限,旖-旎一室。
皇宮,深夜。
天老裡,玉淑妃正靠在冰冷的牆壁,雙手抱着肩膀,無法入睡。都已經這麼多天了,爲何雷炎還是沒來找自己。
難道小黑貓沒有找到他,還是天牢戒備森嚴,他根本進不來?
正想着,天牢的門打開,一個守衛走進來。
“你誰啊?”一個獄卒問道。
“大哥我新來的,御膳房的張公公讓我給各位送點酒菜過來。說大家辛苦了,特意來犒勞大家的。”那個守衛走進來。
“哦,原來是這樣,張公公真不錯,知道想着我們兄弟倆,快拿過來。”另一個獄卒說道。
“好,好。”那個守衛趕緊提着食盒過來。
兩個獄卒正低頭看着食盒,守衛看準時機,狠狠兩掌劈過去,兩個人頓時脖頸一痛,沒了知覺。
守衛看着,趕緊奔向裡面。
玉淑妃聽到動靜,一直看向這邊。臉色繃緊,難道又是皇后派來的人,要殺自己?
“若嫣,若嫣是我,我是雷炎。”守衛一臉焦急的說着,大手一揮,恢復了本來的面貌,變成了雷炎的真容。
看到來人,玉淑妃一臉震驚,欣喜的看過來“炎哥,真的是你,太好了,你終於來看我了,我還以爲你再也不來了。”
“若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該死,我來晚了,害你受苦了。”雷炎一臉愧疚,自責的不行。大手一把抓住玉淑妃的手,臉滿是心疼。
“炎哥,有你這句話,我知足了。再多的苦,我也不怕。是小黑貓去找你的嗎,你怎麼進來的,天牢守衛這麼森嚴?”玉淑妃一臉擔心道。
“是一隻貓告訴我,你在這裡,讓我來救你的。不用擔心,外面的守衛已經被我全部幹掉了,今晚我帶你離開。”雷炎輕哼道,掌心成風,猛地朝着那把鎖劈去。
“碰!”的一聲,鎖落了一地,玉淑妃趕緊奔出來,一把抱住雷炎。
“炎哥,謝謝你,我知道你一定不會丟下我不管的。我們現在離開,找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一起過日子。
我再也不想呆在皇宮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帶我走吧。”玉淑妃一字一句,小臉繃緊。
“好,我們現在離開。”雷炎俊彥繃緊,拉着玉淑妃往門外奔去。
漆黑的夜色下,安靜的詭異,安靜的可怕。
雷炎帶着玉淑妃剛出了天牢,沒走多遠,被人團團圍住。
兩個人震驚無,看着從四面八方冒出來的禁衛軍,裡三層外三層,將他們圍得水泄不通。偌大的火把,燈火通明,照的如同白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