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是深-情-款款的一幕,如今卻被這幾隻獸寵攪合了,真是可惡。
“哎呀,反正你也是負責保護皇上和這個女人的,不過是順便的時。”小黑貓哼着,也跳上來。
小白雖然不悅,還是直接飛向夏侯絕的別院,畢竟自己要完成任務。
看到幾隻獸寵,在聽他們對話,君凌軒頓時瞭然了,感情這一切都是瑤兒設計好的,就是爲了讓自己對言笑表明心意。
想到這裡,君凌軒無奈搖搖頭,瑤兒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不對啊,你既然是保護我們的,爲什麼到現在纔出現,難道你一直看着我們掉下來?”向言笑問道。
小白輕輕點頭,不在說話。
“廢話,你們要是不掉下來,不經歷生死,又怎麼能看出彼此的心意呢。”小黑貓撇嘴哼道。
向言笑嘴角一抽,感情她還被一隻貓給嫌棄了。突然想起之前靈珊跟自己說,洛瑤會幫自己,在看向君凌軒那隻緊握着自己的大手,向言笑頓時明白了。
原來這次是洛瑤的真正目的,是想讓自己和軒哥哥在一起。可是這個主意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吧,萬一自己真的掉下去-----
想到這裡,向言笑撇撇嘴,真是不敢苟同洛瑤的想法。不過軒哥哥剛剛已經跟自己表白了,想想心底好幸福。
別院裡,洛瑤累了一上午,夏侯絕很是心疼,連宴席都沒吃就帶着洛瑤回來了。
“瑤兒,你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太辛苦。”夏侯絕心疼道。
“知道了,放心吧,難得三皇子和念秋的婚禮,如今只希望皇上和向言笑平安就好。”洛瑤輕輕開口。
“你啊,就知道想着別人,如今你都有了身孕,不許在想別的。別人的事他們自己會處理,你不許在管,只要安心養胎就好。”夏侯絕囑咐道。
“知道了,你都快成管家婆了。不過,累了這麼久,我也覺得有些乏了,我想睡會。”洛瑤輕笑道。
“好。”夏侯絕扶着洛瑤朝着大牀走去,又幫她蓋好被子。
沒一會,洛瑤就睡着了。看着她疲憊的小臉,淺淺的呼吸,夏侯絕眸底更多了幾分心疼。
今天回來的時候,他收到了飛鴿傳書,如今莫丞相又有了動作,若是自己在不盡快回去,恐怕整個玄天王朝都有危險。
只是瑤兒剛有身孕,他這個時候怎麼能離開,洛瑤懷着寶兒和巧兒的時候,他沒有盡一點的責任和義務。可如今,他怎麼能離開。
可若是不回去,整個朝堂都會有滅頂之災,皇兄臨終前拉着他手將整個玄天王朝託付給他-----
夏侯絕俊彥繃緊,眸底滿是糾結和猶豫。
聽着門外的響動,夏侯絕臉色瞬間冰冷決絕,推門出去。剛好看到君凌軒和向言笑走進來,兩個人眉開眼笑看起來很是興奮的樣子。
“攝政王,我們是來找洛瑤的,麻煩你讓我們見她一下。”君凌軒開口。
“對,我們是來找洛瑤的,快讓我們進去見她,我有事情要找她。”向言笑也跟着說道。
夏侯絕冰冷的俊彥不帶一絲溫度,冷冷看着面前的兩個人:“瑤兒睡下了。”
“睡下了,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啊,她害的我們差點摔死,你快讓她出來。”向言笑頓時不悅,雖然心底是感激洛瑤,可嘴上卻不肯承認。
夏侯絕邪魅的俊彥瞬間陰冷鐵黑,俊眉緊蹙,衣袖一揮,向言笑整個人飛了出。
“言笑。”君凌軒一臉擔心,就要衝出去。
“君凌軒管好你的人,再有下次後果自負。”夏侯絕丟下一句,轉身走進屋子。
君凌軒臉色多了幾分揪緊,他自然知道夏侯絕對洛瑤的擔心,而且如今那丫頭有了身孕,攝政王想必是擔心她。
君凌軒直奔院子外面,尋找向言笑,這丫頭說話也沒個輕重,看來自己以後要多囑咐她才行。
幸好向言笑有些身手,被打飛出去差點撞到房檐上,這才運用內力飛身落下。
“該死的攝政王居然敢打飛我,當姐是什麼啊,揮一揮衣袖,姐就飛走了,可惡。”向言笑不悅的哼着,就要走進去。
卻被君凌軒攔住:“言笑不許胡鬧,攝政王已經是網開一面了,如今洛瑤有了身孕,不宜喧鬧。我們還是回去了,改日再來。”
向言笑不悅的嘟着嘴,狠狠怒瞪一眼那個院子:“好吧,看在軒哥哥的面子上,我們回去吧。”
“好,剛好我也有事情要和大將軍商量,一起吧。”君凌軒說着,帶着向言笑轉身就走。
他們前腳剛離開,夏侯絕就從屋裡出來:“墨玄,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會在靠近這個院子。如有不知天高地厚者,直接丟出去。”
“是,屬下遵命。”墨玄趕緊讓所有的暗衛和府裡的侍衛,全部待命。
寶兒看着門口的侍衛,小臉上多了幾分得意:“爹爹就是霸氣,這纔是我的爹爹。”
“就是,還是爹爹手段高,孃親這麼辛苦懷着妹妹,自然要好好休養了。”巧兒也跟着開口。
君綠蕪追着蝴蝶,慕傾一看着池塘裡的魚,幾個小鬼玩得不亦樂乎,很是悠閒。
結果當天下午,公子玥和明非墨想要進來,都被阻止了。
氣的公子玥想要翻牆頭,還是被攔住了:“媽的,都給老孃滾開,老孃是閒雜人等嗎。我找洛瑤有要事,讓夏侯絕給我出來。”
“還請玥姑娘不要讓屬下爲難,攝政王交代所有事情您自己看着辦,王妃不宜操勞過度。”墨玄直接開口。
公子玥氣憤的不行,不過想到洛瑤那丫頭的身體,還是走了。
連着三天,府裡一個人都沒有,洛瑤也樂的清閒。每天吃吃喝喝,賞花看魚,很是悠閒。
這天下午,夏侯絕又收到一個飛鴿傳書,跟洛瑤囑咐了幾句,這才離開。
難得這傢伙不在,洛瑤起身去了院子,月靈泉和君天昊兩個人在院子裡下棋。這一幕,很是溫馨。
洛瑤突然覺得,這個皇帝也不錯,雖然他之前工於心計,千般算計。可身爲帝王,不都改如此嗎,不然又怎麼能坐穩那把龍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