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那天在中心醫院碰到的那個小子。害得我花了好幾千不說,還被治安拘留了幾天。這場子咱們必須得找回來。”那天飆車肇事的男子一眼就看到並肩而行的秦川與蔣玲玲。
“這小子的豔福不淺啊。竟然有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哥幾個,咱們先把這小子逼到偏僻一點的地方。咱們也享受一下飛來豔福。怎麼樣?”被飆車男子稱爲哥的彪悍男子說道。
這名彪悍男子叫尹阿彪,是這一夥飛車黨的小頭目。那天肇事的男子叫尹海魁,是尹阿彪的弟弟。這羣人喜歡飆車,同時也兼職飛車黨。每天騎車摩托車在街上到處遊蕩,看到目標便伺機動手。由於他們對地形特別熟悉,而且車技也比較出色。警察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另外這尹阿彪在公安局有點關係,就算進去了,往往塞點錢就能夠了難。
“呼!”
一臺摩托車猛然從身邊躥了過去,若不是秦川反應迅速,將蔣玲玲摟住往旁邊一躲,兩個人只怕已經被撞倒在地了。
“嗷!”
又是一臺摩托車飛馳而來,似乎故意對準兩人躥了過來。
秦川感覺事情有些不大對勁了,連忙拉住蔣玲玲快跑起來,“玲玲,待會你直接躲到那邊店鋪裡面去。這些人好像是衝我們來的。”
“那你呢?”蔣玲玲被嚇得臉色蒼白。
“只要你沒事,我就不會有事。”秦川問道。
“那你小心一點。”蔣玲玲緊緊抱住秦川的胳膊。秦川現在是她唯一的依靠。
“走!”秦川拉着蔣玲玲跑起來。幸好譚山市人行道上經常被當成停車場,上面擺了很多電動車,甚至汽車。讓秦川與蔣玲玲能夠憑藉着這些障礙來避開飛車黨的進攻。
人行道上本來還有很多逛街的人,在飛車黨的衝擊下,也是四散而逃。場面非常的混亂。這些飛車黨氣焰非常囂張,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肆意妄爲。飛車黨的摩托車基本上都是無牌無照的黑車,加上他們人人都戴上了頭盔。所以只要不是當場抓住,一般很難收集到他們的犯罪證據。這也是他們如此囂張的原因。
“快!躲到店裡去。”秦川將路邊一輛鎖住的自行車提到了手中。站到了人行道中間,將蔣玲玲推了一把。
蔣玲玲這個時候唯秦川的話是從,連忙跑進了一家店鋪裡。
尹海魁不斷地發動油門,將摩托車弄得嗷嗷直叫,根本不管不顧人行道上行人的安危,直接衝向了秦川。人行道的行人立即尖叫着往兩邊分開,正好給尹海魁讓出一條道來。
摩托車在人行道上速度一點都沒減,像猛獸一般撲向秦川。秦川站在路中間,手裡提着一臺自行車。似乎並沒有躲開的意思。
“找死!”尹海魁看到秦川眼睛裡能夠冒出火來,直接加速向秦川撞了上去。
就在摩托車快要撞上秦川的時候,秦川往邊上一躲,手中的自行車飛了出去。
尹海魁的眼前猛然不見了秦川的蹤影,只看到一臺自行車向自己飛了過去。由於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躲閃。
“啊!”尹海魁一聲慘呼,一頭撞在了自行車上,從摩托車上摔倒下來,慣性依然未減,在地上滾了兩三米遠,才停了下來,而那輛摩托車更是飛出了十幾米,翻到在地上,輪子依然還在轉個不停。
“我擦!”尹阿彪一看到自己弟弟被秦川打翻在地,立即是火冒三丈。見人行道上路況複雜,自己騎車摩托車過去,也不一定能夠佔得便宜,反而會讓秦川利用路上的障礙躲開攻擊。所以將摩托車停到一邊,從摩托車上抽出一柄砍刀來。
“下車!砍死這傢伙!”尹阿彪沒有一個人衝上去。
秦川見尹阿彪等人衝了過來,四處一看,正好剛纔自行車被尹海魁撞擊得散了架,一個車輪子從自行車上脫落了下來,秦川一把抓起車輪子,慢慢地退到一個巷子裡,這個巷子比較狹窄,這樣可以減少受到攻擊的面積。不管尹阿彪一夥人再多,秦川也只會同時受到一兩個人同時攻擊。秦川可不認爲自己能夠以一敵十。
“老鼠。你去看看海魁有沒有事,然後去那個店裡將那個女人找出來。”尹阿彪還想了一個絕戶計。
“行。”外號老鼠的瘦瘦男子立即跑了過去。
尹阿彪一揮手,六七個人一人提着一柄砍刀,向秦川圍了過去。
巷子裡很狹窄,由於這裡沒人來管,兩邊堆放了很多東西。尹阿彪一夥人雖然在人數上佔了優勢,但是卻由於這裡地形複雜,一下子佔不到什麼便宜。秦川手握住自行車輪子,一掃就是一大片,攻擊力並不比尹阿彪手裡的砍刀弱。
秦川竟然一個人將尹阿彪一夥人堵在巷子口動彈不得。
“毛蛋!你們從後面繞過去,我們兩面夾擊,我就信這小子還能有三頭六臂。”尹阿彪連砍數刀,砍得自行車輪子叮叮做響,卻沒有能夠傷到秦川半分。反而差點被秦川的車輪子掃到。
老鼠跑過去看了看尹海魁,發現尹海魁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將尹海魁扶起來之後,兩個人一起走進了旁邊的店鋪。
蔣玲玲跑進店鋪之後,就撥通了蔣玉東的電話。
“爸,我和秦大夫在街上被人攻擊了。那羣人騎着摩托車追我們,秦大夫爲了保護我,將那羣人引開了,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快派人來救我們吧!”蔣玲玲告訴了蔣玉東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
蔣玉東立即怒了,連忙撥通了譚山市公安局局長田志國的電話。
“你們公安局都是幹什麼吃的。我女兒現在在基建街被人圍攻了,現在還處於危險之中。譚山市的治安該好好整治一下了!”蔣玉東難得地對着官員發火。
田志國慌了,連忙打電話叫人手趕往基建街,自己也連忙離開飯局,趕往基建街。
秦川聽到了尹阿彪的話,心裡也是非常着急,他倒不是擔心自己被前後夾擊,而是擔心蔣玲玲一個女孩子被他們找到的話,肯定會更加危險。
趁着尹阿彪兵分兩路之際,立即奮起攻擊,主動從巷子裡攻了出來,看到巷子裡有一根很粗的木棍之後,秦川直接將手中的輪子猛力摔向尹阿彪等人,巷子狹窄,尹阿彪等人根本沒辦法閃避。被秦川的車輪子砸了個正着。尹阿彪用手臂當了一下,立即感覺到劇烈的疼痛,手臂差點沒被秦川直接砸折了。心中也是驚詫這秦川看起來文弱弱的,如何有如此大的力量。
秦川丟掉了車輪之後,直接將那根木棍抄在手中。也沒有什麼路數,直接拼着蠻力,胡亂砸了出去。這木棍有些重量,在絕對的力量之下,尹阿彪等人的砍刀根本沒有辦法招架,三四個人竟然被秦川一個人打得不斷後退。有個小混混,退着退着,一不小心腳下一磕,直接倒在了地上,被秦川用木棍砸了幾下,疼得直打滾。
尹阿彪也被秦川砸了好幾下,手中的砍刀都已經掉落到了地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尹阿彪等人原本就是吃軟怕硬的人,這一下被秦川打得狠了,一個個滿地打滾。
秦川擔心他們待會還會對自己構成威脅,專門朝他們的腿上招呼。讓他們一個個在地上動彈不得,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然後才提着棍子走進了店鋪。
蔣玲玲躲在店的衣架裡面,儘量用衣架上的服裝將自己遮擋。
尹海魁與老鼠衝了進來,四處尋找,店鋪裡原本打算看衣服的顧客都驚慌失措地跑了出去。連店鋪的老闆也顧不上店鋪裡的財物了。這些人手裡拿着刀,萬一發了瘋砍殺起來,丟了性命自是不值。
最後只剩下蔣玲玲一個人躲在店鋪裡與尹海魁與老鼠周旋。
尹海魁與老鼠搜遍了店鋪的每個角落,一直沒有發現蔣玲玲的蹤影。蔣玲玲也非常聰明,並沒有躲在看起來更容易躲藏起來的地方,而是依靠服裝來遮擋住對方的視線。這樣一來拖了不少時間。
但是,時間一長,尹海魁與老鼠也終於發現了不對。
老鼠衝着尹海魁撇撇嘴,他看到衣架上的衣服在不停地晃動。尹海魁露出了笑容:“原來是躲在這裡啊。老鼠,你從那邊過去。我們將這**弄出去。這裡不能久留,肯定已經有人報警了。”
蔣玲玲聽到了他們的話,知道已經躲不下去了,直接抓起一個晾衣架對準圍堵上來的尹海魁與老鼠。
“美女,識相一點。惹惱了老子,直接把你弄花了。讓你一輩子當醜八怪!”尹海魁威脅道。
“你們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過來了。”蔣玲玲大聲說道。
“喊也沒有用。警察沒這麼快。你如果不老實一點,我們直接弄死你,然後逃離這裡。警察要是拿我們有辦法,我們早就弄進去了。”尹海魁一點都不擔心。
尹海魁衝進了過去,蔣玲玲直接一衣架掃過去。但是卻被尹海魁一把抓住。衣架太重,蔣玲玲根本舞不動。
尹海魁臉上露出了笑容,將衣架搶了過去扔到了地上,然後想要將蔣玲玲抓住的時候,卻見蔣玲玲臉上露出了笑容。知道事情不好,回頭一看,一枚碩大的拳頭迎面而來,尹海魁眼前一黑,直接被敲暈了過去。
“海魁小心!”老鼠喊晚了,還剛剛張口,尹海魁已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老鼠提着砍刀衝了過來,衝到了半中間,竟然將手中的砍刀一扔,拔腿便跑。原來外面已經看到警車呼嘯着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