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女子的臉上跟手上的傷疤,其他的地方他不方便看,不過也不用看,“她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只是身上的傷疤有些麻煩,這樣我開一個方子你們照這個房子給他調養一下身體就可以了。”醉小顏緊張的問道:“那傷疤呢?”“這個,我需要凝練一種丹藥,給她內服外敷一個月就好了,小顏姑娘不用太過的擔心。”許御風細細的想了一下說道。
“什麼丹藥?”醉小顏驚訝的看着許御風,連自己這邊的王級高級凝練師都治不了的病,他竟然可以治好。
“是一樣復顏丹,這個不用小顏姑娘費心了,等我凝練好會將丹藥交給你的。”許御風說道。
果然閣主身邊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醉小顏看着許御風想到。
此時牀上的舞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眼前許御風有些陌生的面孔一時間想不起來,掙扎着就要坐起來。
小顏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老大,你傷還很重,不要亂來,好好的躺着!”
“小顏?”舞雪看着攙扶着自己的女孩兒,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還能見到你真好。”
“老大,老大,你說什麼呢!”醉小顏不滿的說道,“你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是公子救的我嗎?”舞雪問道。
醉小顏搖搖頭,“不是,是一位大能救的你。”
“大能?”舞雪疑惑的看着醉小顏,“什麼大能?是你們請來的嗎?是哪方的勢力?”
醉小顏依舊搖着頭:“老大,你放心,是公子帶回來的人,不會有事的。”
聽到醉小顏說起公子,舞雪才稍稍的點點頭,她最擔心的就是他們爲了救自己到處的去求人,到時候還要付出不輕的代價,爲了救自己真的不值得。
“老大,不如,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你看看你好虛弱啊。”醉小顏看着舞雪身上的疤痕,眼角又有些發紅。
舞雪微微的一笑,“放心吧,我沒有事情的。”
“恩,朝廷的這筆賬,我們遲早會算回來的!”醉小顏冷冷的說道。
“既然公子回來了,就要聽從公子的意思,切記自己私自行動知道嗎?有什麼事情都要先請示公子的意思,畢竟他纔是真正的主人。”舞雪仔細的叮囑道。
“恩。”醉小顏點點頭,“老大,你先出去吧,我先送許風回去。”
“許風?”舞雪看向許御風,然後又看向醉小顏點點頭,既然公子沒有告訴他們許御風的身份,那自己也不應該多話的。
舞雪對着醉小顏笑笑,然後又疲憊的睡去了。
醉小顏爲舞雪蓋好被子就對着許御風使了一個眼色,許御風點點頭兩人同時走出了房間。
“許風。”醉小顏輕輕的叫道。
“小顏姑娘,有什麼事情嗎?”許御風答應着說道。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或許有一些冒昧。”醉小顏有些尷尬的說道。
“小顏姑娘說說看。”許御風微微的笑着說道。
“看你給老大治病的手法應該是凝練師無疑了!”醉小顏一邊說一邊觀察着許御風的反應。
許御風點點頭,沒有說話。
“不知你是什麼等級的凝練師?”醉小顏回避着許御風的視線問道。
許御風微微的一愣,隨後淡淡的一笑說道:“這個問題還真是冒昧啊,不過我不介意,我現在的實力說起來應該是達到了皇級低級了。”
聽到許御風親口證實了這件事情,醉小顏點點頭,既然能夠治療他們的皇級凝練師治療不了的病,那必定也是這個等級差不多了,“真是年少有爲啊,紫晶的修爲,再配上皇級低級的凝練師,小顏真是佩服啊!”
“小顏姑娘過獎了。”許御風沒有過多的跟醉小顏客套,隨便的說了幾句就回到了柳府,他的心中還掛念着一個人,雪霜。
柳府的一箇中滿美麗的花的一個小院子中,清風吹來,花香陣陣,偶爾飛鳥劃過,留下一聲清脆的鳥鳴。蝴蝶留戀在花叢中,此時已經入夜,但是沒有花朵吝嗇自己的美麗,都在毫無猶豫的綻放着自己的青春。
倒是是一片的靜謐祥和,許御風漫步的走到了庭院,駐足向着一間屋子看去,雙眼漸漸的迷離了,腦海中又浮現了那個病態的女子的柔若無骨的倩影。
就在許御風失神的時候,門咯吱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女子披着白色的風衣關好門正想向前方邁步,但是目光卻是與許御風撞在了一起。
時間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兩人久久的對視,誰也沒有說話。
許御風不知是迷失在花叢裡,還是迷失在美人的嬌柔裡。女子則是注視着許御風,這個男人,她曾經見過,爲什麼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這麼的入神,好像充滿着憐惜,充滿着溫暖。他身上散發着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想啊喲靠近。
一陣風吹過,柳雪霜的身形有些虛晃,畢竟剛剛大病初癒,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的。本來是不應該出來經受這夜間的寒風的,但是她實在是睡不着了,就想要來院子裡隨便的逛逛。
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了這個男人。
看到身形虛晃的柳雪霜,許御風一個箭步竄上前扶住了柳雪霜,“姑娘,你沒事吧。”
意識到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扶着,柳雪霜有一瞬間的愣神,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推開他。臉色有些發紅的低着頭羞澀的說道:“謝謝公子,雪霜沒事。”柳雪霜站定身子,稍稍的遠離了許御風一些。
聞着柳雪霜身上散發着的淡淡的花香,許御風再次的失神,感受到懷中的佳人的離開,許御風的眼中劃過淡淡的失落,“姑娘身體虛弱,怎麼這麼晚了還出來?”柳雪霜對着許御風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向着院中的一個石桌走了過去,自己先坐在了石凳上,“公子請坐。”許御風微微的一笑,走到了柳雪霜的對面坐下,可能對自己剛纔的舉動有些尷尬,也可能是別的什麼原因,許御風此時不敢正視這柳雪霜,只是看向院中的景色。
可能是想起了剛纔的曖昧場景,現在的柳雪霜也有些不自然沒有去關注許御風此時的表現,眼神也看向了別處,“公子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難道也像雪霜一樣睡不着麼?”“是啊,總是向着一件事情,所以睡不着。”許御風似是受到來什麼鼓舞終於看向了柳雪霜。
柳雪霜的心中一緊,好像猜到了許御風接下來的話,但是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不知道公子因爲什麼睡不着呢?”“呵呵。”許御風其實很想說因爲你,但是他不能說,他現在的身份配不上她了,“沒什麼,姑娘還是早些休息吧。外面的風大,不要傷着姑娘的身子。”
說完許御風起身離去,柳雪霜看着許御風離去的背影莫名的失落,是自己說錯什麼話了還是他討厭自己了?
等到許御風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柳雪霜嘆了一口氣走到房中關上了門。
你說他們是一件鐘情嗎?不然爲什麼他們會如此的將對方的想法放在心裡,這樣的爲對方着想,他們現在都清楚了一件事情,只是那樣的一個輕輕的對視就讓彼此的心裡有了一個他。
雖然他們的心中都肯定了這件事情,但是他們誰也不能說破這件事情。
許御風的家中出了事情,父親的病雖然有了起色,但是家中大權卻不在父親的手裡。自己也不再是家中的大少爺,像自己這樣的落魄少爺是配不上她的。
而柳雪霜則完全的將許御風當作是另外一個人,是柳葉的護衛,如果只是一個護衛,他們真的沒有可能得。或許自己的父親會開明一些,但是家中長老的那一關確實很拿過,最難辦的是自己已經早早的有婚約了。
於是這兩個人誰也沒有戳破,或許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時候,他們之間還有朋友可以做,一旦說破了,事情就麻煩了。
兩人各自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一夜無眠。
當然某些人一夜好眠,某人修煉的累了,倒頭就睡,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以至於某人的房中,某狼不住的哀嚎,爲什麼自己偏偏就醒了呢,爲什麼這個人就是這麼的不長眼呢!大晚上的你偷誰的房間不好,偏偏瞄向這個房間。
瞄着這個房間,你偷點值錢的吧,他也不想管,反正這個房間裡也沒有什麼好偷的。你說你這個不知好歹的還要下迷煙,還要對他的主人圖謀不軌。
你挑誰不好,你偏偏惹我家主人,這不是自己找虐嗎!他能不管嗎?於是天星大半夜的又不得不起來折騰了一大頓,然後將某可憐的賊撂倒了,然後綁好。
別說這個賊道行還不低,天星都廢了半天的勁才捉住他,後來因爲實在太累太困了,就把賊好好的捆在一邊,呼呼大睡去了。
第二天,某人絲毫不覺的摸摸自己的頭疑惑的說道:“爲什麼,自己感覺身體沉沉的,頭還這麼痛?”柳葉模模糊糊的坐了起來,嘴裡還迷迷糊糊的唸叨着。
“哇!這是個什麼東西。”柳葉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向着牀下看去,一片凌亂,桌椅倒地,而且牀下還有一個黑漆漆的辨不出形體的東西,遠遠的看上去只是一團的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