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用你管!”瞪了李少揚一眼,恩特伯爵扶着雷特就要離開客廳。雷特的情況越來越不妙,也不知道雷特還能堅持多久,他只想快點送雷特去醫院。
“好吧!我們不會多事。”李少揚苦笑着說道。好心沒好報,說的大概就是他這種人吧!只是他明知道恩特伯爵很不喜歡他開口,他還是在恩特伯爵身後,說道:“伯爵,等下警察來了我們就說所有一切都是這幾個傢伙貪財纔會攻擊所有人,而雷特……”
說到這裡李少揚停了一下,摸着鼻子說道:“我們就說他是被這幾個傢伙打傷的。而且雷特還是恩特一家的救命恩人。”
“你……”看着身後的李少揚,恩特伯爵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怨恨李少揚了。因爲他雖然打傷了雷特,可是他的所有出發點都是爲了他們一家人。他有什麼理由怨恨李少揚?
“謝謝!”盯着李少揚,雷特盯着李少揚,表情嚴肅地說道:“這次雖然你救了我,不過如果我能活着回來的話,我一定會找你報仇的!”
“隨時恭候!”李少揚自信地說道。雖然雷特確實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不然不過有對手才更好玩,他怎麼可能會在乎雷特的報復!
“我們走吧!”恩特伯爵回頭打量了李少揚一眼,扶着雷特頭也不回地離開客廳。
“李對不起,以後說不定你會因爲我們一家多出一個厲害的對手。”在恩特伯爵扶着雷特離開後,恩特伯爵夫人牽着湯姆的小手走近李少揚身邊,歉疚地說道。
“這並不算什麼,夫人不要多心。”李少揚回頭對恩特伯爵夫人說道。
“哎!這件事也怪不得恩特,他只是太擔心雷特而已。”雖然李少揚不在意,可是恩特伯爵夫人還是解釋道:“恩特和雷特的父親是戰友,也是最好的兄弟。有一次他們一同執行一件非常危險的任務,就在那次任務中,雷特的父親因爲救恩特犧牲了,對此恩特一直很內疚。後來沒過多久,雷特的母親也生病過世了,所以,恩特將剛剛十歲的雷特接到自己身邊照顧。這一照顧就是二十年,在恩特眼中雷特和我們母子一樣重要,只是因爲湯姆出生的時候,雷特已經上大學了,恩特覺得雷特已經可以照顧好他自己,他纔將大部分心力放在我和湯姆身上。可是他卻一點都沒少愛雷特半分。他甚至一早就已經立好遺囑,如果他真的有一天不在了,恩特家的一切我們三人一人一份……”
“恩特伯爵用心良苦,可惜雷特不懂珍惜而已。”李少揚嘆了口氣說道。家家都一本難唸的經,這一點誰都逃脫不了。他只是爲恩特伯爵感到難過而已。他如此推心置腹對待雷特,可是雷特卻……
看着客廳裡停着的七具屍體,李少揚向恩特伯爵夫人問道:“那幾個被捆綁起來的傢伙在哪裡?過後他們不會說出對雷特不利的供詞吧!如果真是那樣,他們說什麼都沒有用。”
“他們被雷特的手下送到車裡了,不過他們雖然解開繩子好一會兒了,可是還是不能動,他們能說什麼?”恩特伯爵夫人不解地看着李少揚問道。
那幾個人都是恩特家的老人了,雖然不明白他們爲什麼會爲了雷特而背叛恩特伯爵,可是她並不想他們出事,如果那些人真的因爲雷特二坐牢,相信恩特伯爵也一定會很難過的。所以,如果不是被警察找到,她並不想讓他們出面。
李少揚看着恩特伯爵夫人,認真說道:“夫人,他們最多十個小時後就會恢復正常,如果我們不能事先和他們說清楚,等他們恢復之後,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舉動。所以,夫人請你告訴我他們在哪裡,我去安排。”
一夜之間別墅裡死了這麼多人,就算恩特伯爵身份尊貴,警察也不可能不過問的,現在只希望這件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纔好。而且他雖然很想打響華夏保全公司的名號,卻並不想在警察局裡留下任何信息,這就需要那些人的配合了。
“你打算怎麼做?”恩特伯爵夫人問道。
“剛剛我既然幫了雷特那個傢伙,當然要幫助他。”李少揚說道。
“他們在雷特那輛加長型轎車內!就在停車場那邊。”恩特伯爵夫人看着李少揚,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今晚發生這麼多事情,恩特伯爵又不在家,她早就六神無主,目前她也只能選擇相信李少揚。
“我和你一起去。”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方筱嘉走下樓梯,大聲說道。
剛剛她和湯姆一起走出房間,看到李少揚和恩特伯爵一家都平安無事,在湯姆下樓後,她趁恩特伯爵夫人忙着的時候,自己去找尋找合適的衣服。
好在因爲宴會客人很多,爲了不讓客人以爲一些意外而弄髒衣服後尷尬,恩特伯爵夫人特意準備了一些備用衣服,可以說別墅裡大小什麼型號的衣服都有。方筱嘉很輕鬆找到適合她的一條裙子。這纔會湯姆房間洗澡換衣服。剛剛洗完澡有下樓梯,就聽到李少揚想要離開,她當然要跟在李少揚身邊才能安心。
“嗯!”看着一身清爽的方筱嘉走下樓梯,李少揚笑着點了點頭。
看着方筱嘉輕鬆走路的樣子,李少揚不由懷疑地看了方筱嘉的雙腳一眼。當他看到方筱嘉走路雖然很平穩,雙腳卻不由自主尋找最舒服姿勢後,不由苦笑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女孩子就是喜歡漂亮,爲了讓自己變漂亮,她們連這種鞋子都天天穿,他看着都爲方筱嘉的雙腳擔憂。
方筱嘉在走近李少揚後,手臂自然而然放在李少揚的手臂上,這樣她就可以依靠李少揚的身體走路,會輕鬆很多。李少揚自然感覺到方筱嘉的用心不過他並沒有阻止方筱嘉,而是體貼地伸手摟着方筱嘉的腰,讓她大部分體重放在自己身上。
方筱嘉感覺到李少揚的動作,感激地看了李少揚一眼。什麼都沒說,和李少揚一起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