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天空中五個黑點越來越近,嘴角微微翹起。而此時,陳君明的父親來到現場。不過,老爺子哪裡會鳥他?一揮手,告訴特戰士兵,這是軍事禁區,任何人無關人員不許進場。這位省級官員,黑着臉,只能站在場外。
我看了看他,心中已經有了要幹掉他的打算。既然陳家的老怪物已經對我宣戰,那就沒有什麼好仁慈的了。
五人並沒有直接落身於這個地點。這裡人多,他們也不直接以這種方式露面。他們選擇的是一個隱秘的地方落下身子。
“分散搶進場中,目標是那輛車裡的人,連車帶人,直接轟殺!”
五人中的頭目說。他們黑布蒙臉,扮作恐怖分子,這樣,就算殺了老爺子這個軍中大頭,也只能算在恐怖分子的頭上去,然後他們往南海之南的基地而去,到哪去找他們?他們自以爲是修煉者,根本沒有把那些特戰隊員放在眼中。
老爺子的四大衛兵(保鏢)站在車的兩旁,威風凜凜,如果只有這四大衛兵,確實很難對付五個快要進入先天期的高手。可是,那陳家的老怪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我在場,而且,他們也不認識我。
此時,人質已經救出,部隊正準備撤走,場地裡稍有些混亂,老爺子也準備走了。突然,五個蒙面人如閃電般衝場子。
“有刺客!”
有戰士發現了黑衣蒙面人。老爺子的四大衛兵雖然只是普通修煉人,但感覺比一般人強大得多,立即做好了準備。
“媽的個巴子,這陳家與恐怖組織勾結在一起了,殺!”
老爺子滿臉殺氣!
此時,場上混亂,戰士們不敢放槍,怕誤傷自己人。他們都是特戰部隊的出色戰士,身手很不錯,哪裡會讓黑衣人靠近首長?可是,他們再出色,也只能對普通人而言,如何是這些一隻腳已經踏進天先境界的人的對手?才接觸,就倒下了十多個。
“首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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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衛兵有些緊張了。
“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幾個小毛賊嗎?”老頭子知道我的能力,看我悠閒地站着,知道我有把握。
“爸,你不是多派些人來保護你吧。”
莎莎爸有些擔心,這些人明顯是衝老爺子來的。
“你生來就是老鼠膽,幾個小毛賊,用得着這麼大動作?”老頭子指着我說,“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兒子!你看看敖天,有他在,你怕什麼?”
莎莎爸並不清楚我的情況,不過,剛纔我能在槍彈中從容救出莎莎姐,也猜着我不是普通人了。
“可是,只敖天一人,能對付得了嗎?那些人……好像也不是普通人啊?”
“你害怕就到一邊去。”老爺子不耐煩了,“敖天,你出手解決了他們吧,不要讓戰士們多流血了。”
“好吧。”
沒有辦法,只好出手了。此時的我,只能用來無影去無蹤來形容。莎莎爸突然發現我不在原地了,接着,他看見我已經到了一個黑衣人的身邊,只是一拳,那人就飛了起來,接着,我的身形如影如幻,只三五分鐘,五個黑衣人就都倒下了。
“敖天……
敖天是什麼人?”
莎莎爸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是什麼人?”老爺子不屑地看着他,“是你永遠也不能瞭解的人。”
老爺子的四大衛兵驚駭地看着我悠閒地回到了車邊。他們能當老爺子的貼身衛兵,身手也不算差了,但此時才知道什麼叫強者。
“劉昆,你去看看那幾個人的情況。”
只有老爺子臉色非常滿意,向他的衛兵發話。
“是!”
那個叫劉昆的向幾個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走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報告首長,五個恐怖分子全部腦袋爆裂而亡。”
他向老爺子報告完之後,驚恐地看着我。他們清楚地看着我怎麼對付這幾黑衣人,只是那麼一拳,就打得大腦爆裂,這是什麼概念?
“敖天,你怎麼沒留個活口?”
“不用留了,我知道他們的來歷。”我有些冷地掃了還在場外的陳君明的爸爸一眼,“我會將他們連根拔掉的。”
“難道……?”老爺子不說話了,他已經猜到是什麼人了,“難道他們家也是有你們這處人的根底?”
我點了點頭。
“好,要做就做乾淨點兒!”
“放心吧爺爺,在我眼裡,只是些無用的垃圾而已。”
“你去辦你的事吧。”老爺子又看了看莎莎爸,“丫頭我帶去北京,莎莎媽也跟着去吧。”
然後,老爺子要司機開車。五六輛軍車保護着他們呼嘯而去,我也與莎莎爸打了個招呼走了。陳君明的爸爸看到了自己兒子的屍體,有些陰狠地看着我。我才懶得管他,讓他多活幾天吧。
陳家真正的窩在一座大山中,就叫陳家莊。村莊不大,只有五六十戶人家,都姓陳,是一根祖脈傳下來的。
龍威還沒有到這裡,陳家的老怪物已經接到了電話,暴跳如雷。竟然有人敢殺他家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直在這座大山中修煉,已經一百五十多年了,功力比老鐵劍還高一個層次。他修的正是血冥功,是血冥一派的出色弟子,外叫血煞。
血冥功是一種殘毒的功夫,與一般的修真者不同,一般的修真者修的是金丹,而他們修的是血嬰。
陳君明的師傅,正是陳家老怪的師弟。前次被我毀了肉身,竟然逃了回去。陳家老怪正是暴跳如雷的時候,血冥教來人了。
“向師弟,你怎麼來了?”
陳家老怪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師弟來做什麼,喜的是來了幫手。老怪的師弟有個外號,叫血龍子,是血冥教最傑出的弟子之一。血龍子將血滴子肉身被毀的消息告訴了陳家老怪,老怪大驚。他知道血滴子的功力,雖然比他與血龍子差點,但在修煉界的名氣也不小,練的血煞功歹毒怪異,是他的對手的人並不太多。
“什麼人傷了六師弟?”陳家老怪皺着眉。他們血冥教,不管正邪,沒有多少人敢惹也沒有多少人願意惹。
“聽六師哥說,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子,用的是佛門金剛大手印。”
“金剛大手印?”陳家老怪臉色大變,“才十多歲的小子?有多少功
力,能毀掉六師弟的肉身,逼得六師弟以血冥大法遁走血嬰?”
“六師哥說,他根本不是那小子的對手,而且當時有怪谷三怪與他聯手,都不是一招之敵。”血龍子神色有些黯然地說,“師傅猜測,那小子有可能是西佛傳人,因此,要我們血冥教弟子近段時間行事低調一點,最好少出門。”
聽說是西佛傳人,陳家老怪臉色不好看了。可是他們不知道,我已經到了陳家村村外,而且,精神力鋪開,早鎖住了他們的落腳處,同時,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此時,我的精神操控術可以說是一日千里,五百米以內,我的精神力可以任意施展操控術。
“不好,有人窺視我們!”陳家老怪功力最深厚,感覺到了我的精神力的入侵。
“何方鼠輩,敢在我血冥教人面前裝神弄鬼?”血龍子也感覺到了我的精神力的侵襲,不由大怒。
“哈哈……”我大笑起來,這笑聲不是普通的笑聲,而是含有精神衝擊力。佛門中本就有獅子吼功法,同樣是以精神力衝擊對手。只不過,我笑着卻與佛門獅子吼完全不同,精神力如同幾把大錘敲擊他們的耳鼓,用是的精神力的振盪法。血煞與血龍子立即臉色蒼白,以自身強大的功力壓住自己的元神,而與血龍子來的幾個人,立即抱着頭哀號。
我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一看我只是個十多歲的少歲,聯想到血滴子的話,吃了一驚。
“你……你就是毀了血滴子的那個人?是西佛傳人?”
“我是不是西佛傳人關你們什麼事?”我不屑地笑了笑,“不過,血滴子的肉身確實是我毀的,只可惜我經驗不足,讓他的血嬰跑了,他的跑功真是不錯。”
血龍子氣得臉色發白,上前一步就想動手,但陳家老怪先他一步攔住了他。
“少俠,我們沒有仇怨吧?”這個老鬼一直在俗世滾打,腦筋不是血龍子可比的,“不知道少俠爲什麼要竟對我們?”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如果你們不惹我,我還真的懶得理睬你們這些垃圾,只是,你們不該惹我啊!”
“少俠,恕我愚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少俠?”老傢伙不解地問我。
“你倒是沒有直接惹我,怪只怪你的那個蠢才玄孫陳君明,先是惹我,讓血滴子來抓我身邊的人,才使血滴子肉身毀掉,然後竟然敢綁架我的姐姐。本來我想冤有頭債有主,殺了陳君明也就行了,沒有想到愚蠢的你還派人去殺我幹爺爺,嘿嘿,你現在知道我們有仇了吧?”
“你……好,很好,既然這樣,那麼就算你是西佛的傳人,我們也不死不休了。”
“你不要說得這麼難聽,什麼不死不休,惹到我,你們陳家註定要被連根拔起,就你們這點根底,要不了多少天,不管是官場上還是商業上,都不會有你們陳家了!”
“放肆,你不過是個黃口小兒,也敢說這樣的大話?”
陳家老怪勃然大怒,身上血霧騰騰,血煞之氣充斥大廳。他修的是血煞功,是從血神經而來。血神經在魔門算是至上魔經,昔年盛極一時。
我冷笑着看着他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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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