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親愛的小老虎,你還不打算讓我給你滅火麼?”
Linda雙手在秦赫身上放肆的撫摸,嘴巴也不停地在秦赫臉上以及脖頸上四處遊走,感覺到他沒有任何的“迴應”,不禁好奇地昂起頭嬌聲問道。
秦赫低下頭,眼神冷冽地瞪着她,跟剛纔在外面那個急不可耐的色狼“秦赫”完全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哼哼!還是讓我來給你泄一泄你那骨子裡的騷氣吧!”
話音剛落,秦赫擡起右手扼住Linda的脖子,將她整個人都摁在了馬桶後面的牆壁上。
簡單粗暴!
如果不是因爲他的神情冷冽,寒冷凍人,Linda一定會以爲這個男人是想跟她玩“霸王硬上弓”這種小變態的“即興節目”。
當然,Linda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爲此刻不僅僅是她的後腦勺疼,並且她喉嚨處更是傳來窒息地難受感覺。
死亡的氣息在慢慢朝她靠近。
“呃……呃……”
Linda臉色漲紅,喉頭不時發出聲音極爲微弱的聲音。
她不甘心地雙手用力抱在秦赫卡在她脖頸上的手腕,想要掰開,可惜她氣力實在太弱了些,想要挪動分毫都太難。
秦赫瞪着她,冷冷說道:“我可以鬆手,但是,如果你敢喊出聲來我立即掐死你,而且,我問你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明白?”
Linda纔不想死,她眼睛連眨,這是她現在唯一能跟人簡略溝通的方式。
“咳咳……咳咳咳……”
當秦赫鬆開手的那一剎那,Linda立即一屁股就坐在馬桶蓋上,身體前傾,雙手捂着脖頸猛咳個不停。
“嘿,衛生間裡的美女,需要幫助麼?”
過了兩秒,Linda這才擡起頭,看到秦赫那冰冷的眼神,立即說道:“不用,只是一不小心嚥下口口水。”
“哦,哦,那就好!”
廁所隔間的空間不大,但Linda卻是背靠着牆,真想離眼前男人遠一些就好。
這個男人讓她承受着恐懼。
秦赫依舊盯着她,問道:“是溫錦良安排你來勾引我的?”
“啊?”Linda眼神裡閃過一絲錯愕,想要否認,可一看到這雙令人寒冷到骨子裡的眼睛,卻又不敢說謊。
她怕這男人真的會殺了自己。
只好輕輕地點了點頭。
“目的就是爲了讓我跟沈墨濃分開?”
“嗯。”
“所以這個聚會根本就是一個陷阱?”
“是的。”
“並且溫錦良的目標是沈墨濃?”
Linda再次點頭,只不過她看向秦赫的眼神裡不僅僅只是恐懼,更多了一份驚詫。
她很好奇,這個男人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難道他會讀心術?
“那他們現在在哪兒?”
“這個……我不知道!”
看到自己的回答沒能讓他滿意,並且看到他把手伸向自己的頭頂,Linda害怕地閉上眼睛,眼淚嘩啦啦就流了出來。
連連說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收了溫老闆五千塊錢,他只是要我勾引你,把注意力從那個女人身上轉移開就行,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秦赫在她額頭之上的神庭穴猛地一點,Linda就暈倒在馬桶之上。
就在此時,幾乎是在同一秒鐘,跟溫錦良走在一起地沈墨濃也突然暈了過去。
不同的是,她是在力洛克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暈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一個極爲斯文,並且灑脫儒雅的男人懷裡。
看了眼靠在自己右邊肩頭昏睡過去的沈墨濃,溫錦良冷冷一笑:“我就說過,你始終會是我的女人!”
他左手將白色的手帕,也就是剛纔用來反手捂住沈墨濃嘴巴將其弄暈的作案工具揣回到兜裡。
這上面可是有“高人”給下了藥的,至少還能用三次,他可不希望就這麼給扔掉。
“嗡……嗡……”
被調至靜音地手機在他口袋裡不停震動,溫錦良不敢怠慢,連忙用空閒的手拿出手機。
掃了眼手機屏幕上的號碼,他歡愉的神情立即緊張起來,趕緊接通電話。
“喂!好,我馬上就能走!你想辦法給我拖住那小子!明白?”
沒等對方回話溫錦良就立即掛掉手機放回兜裡,趕忙橫腰抱起沈墨濃,朝着十米開外的那輛紅色保時捷快步走去。
這時,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兒從溫錦良對面走了過來,來到他的身前停下腳步。
溫錦良擡頭瞄了他一眼,又往左挪步子,想要繞過去。
可惜的是這個老頭兒也按着他的方向同樣挪動腳步。
溫錦良往右,他又跟着往右。
這老傢伙眼睛不好?
不對,路這麼寬,他偏偏要攔我,一定沒這麼簡單。
溫錦良擡起頭,眼神疑惑,問道:“老人家,我們之間認識?”
老頭兒笑着搖頭:“不認識。”
“那你幹嘛攔着我?”
“因爲你抱着一個不應該由你抱的女人。”
白眉笑意盎然地看着溫錦良懷中的沈墨濃。
“不該我抱難道應該由你抱?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讓開!”
溫錦良瞪了他一眼,右腳向前橫跨一步就要走開,他可不希望被那個秦赫追上來。
白眉卻是擡手搭在溫錦良地肩頭,聲音蒼勁地說道:“我勸你放下這位小姐,否則你可是要倒黴了。”
“如果你繼續在這裡礙我的事,我一定讓你先倒黴!給老子滾開!”
溫錦良深蹙起眉頭,雙手抱着沈墨濃不得空,只能猛地一抖肩。
遺憾的是,這白髮老頭兒的手像是摸了超強萬能膠一樣粘在他身上就甩不掉似的。
白眉耳朵動了動,搖搖頭,主動鬆開搭在他肩膀上地手:“不好意思,你要倒黴了。”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如同颶風般從溫錦良身後向他衝撞上去。
砰!
溫錦良突然身體前傾,往前就是幾個急碎步,抱在懷裡的沈墨濃被他拋出。
啪!
向前奔走了五六米的他,
終究還是失去重心給摔在了地上,並且這一摔也是磕到頭暈死過去。
而被他拋出去的沈墨濃則是落在了突然而至的秦赫懷中。
白眉搖搖頭,衝他嘆了口氣:“說了你要倒黴,不聽老人言。”
秦赫沒有理會地上的溫錦良,而是拿出一根銀針,把沈墨濃右手手掌攤開。
快速將銀針向她掌心的勞宮穴刺了上去,並且手指捏着銀針末梢,一提一泄,如此反覆三次過後,靠在他懷裡的沈墨濃就慢慢睜開了眼。
站在旁邊的白眉見狀眼前一亮,若有所思地掃了秦赫兩眼。
“秦赫?”
沈墨濃睜開眼睛,滿臉疑惑地昂着頭看着他。
秦赫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衝着撲在地上的溫錦良努了努嘴。
順着他所指看去,沈墨濃這纔想起,剛纔出電梯之後突然從後面伸來一塊很香的白色手帕,並且這手帕還被人用手給扣住,捂在她的鼻子跟嘴巴上。
然後,她就迷迷糊糊的想睡,跟着也就睡過去了,甚至連是誰從後面下的黑手她都沒來得及看清。
如今看到秦赫神色陰冷地盯着溫錦良她也就明白過來。
“走,把他帶走!”
秦赫吆喝一聲,就走到溫錦良跟前,一把拽住他後邊衣領將其提起,向着停車場外走去。
沈墨濃也快步上前,走到外面將寶馬開來。
……
力洛克酒店,聚會大廳裡已經只剩下三個人。
沒有了音樂跟五顏六色的燈光,大廳氣氛一陣凝重。
“吳輝,你他媽逼的怎麼連這麼點事兒都辦不好?盯着個人很困難麼?”
溫錦國站立不安,他已經無法聯繫上他的堂哥。
因爲溫錦良提前跟酒店方面的高層打過招呼把閉路電視都給關掉,現在更是連他的去向都不知所蹤。
吳輝擱着腦袋,眼睛不時瞄了瞄溫錦國,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戰戰兢兢地立在原地。
“這……這我也不知道會出這事兒啊!都怪她,這個臭娘兒們要是喊一聲我也不能讓那個秦赫離開!”
爲了讓自己不成爲溫錦國發泄憤怒的焦點,吳輝很沒節操地將責任推向站在他身邊Linda身上。
Linda連忙爲自己辯護說道:“溫公子,這可不能怪我,我都被打暈了,要不是你到廁所裡發現我我估計我現在還沒醒呢!還有,吳輝,你這個沒鳥用的東西自己沒點用怎麼有臉把責任往我一個女人身上推?你守在廁所門口難道看不見他出去麼?”
“切!你有本事!你多有本事!還他媽號稱燕京第一狐狸精呢!連個血氣方剛的小子都勾不住,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這個瓷器活。”
“我去你媽的吳輝!老孃有多大的本事你不知道?我跟你說,你爹都被老孃我迷得團團轉!”
“都他媽給我閉嘴!”
溫錦國暴喝道。
他實在受不了這兩個人一人一句,像兩隻蒼蠅似的抱怨來抱怨去。
果然,兩人互相猛瞪幾眼,也都安靜下來。
“錦國,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