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做的呀?爲什麼會這麼香啊?”
“我的天……這……真得是用這些破銅爛鐵做出來的嗎?”
“明明什麼材料都沒啊,爲啥還這麼香啊?賭神哥哥你也太厲害了點吧?”
“好厲害……光是聞着,就口水直流呢,好饞呀……”
……幾個女孩都驚呼出聲。
楊天笑了笑,解釋道:“都是熟能生巧而已。雖然這裡沒有什麼香料之類的,但山上也有一些植物可以起到類似的作用。嘗試多了,總回找到做得好吃的方法。來,嚐嚐吧。”
楊天將一個個碗遞給幾個姑娘。
這些碗也都是很粗糙的木碗,還是當初他自己砍木頭然後雕刻出來的——可見那糟老頭子是有多摳門!連碗都不肯買一些回來!
幾個女孩盛了湯,喝了一口,都是讚不絕口。
杜小可喝完一碗,便湊到楊天身旁,眼神迷離地道:“楊天,我發現我又更愛你一點了呢!”
“少來,”楊天敲了敲她的小腦袋,沒好氣地笑道,“不就是想多喝一碗嗎,搞這些肉麻的幹嘛?”
然後便又給她盛了一碗。
杜小可嘻嘻一笑,開開心心地繼續喝湯吃肉去了……
……
這天下午,楊天又帶着幾個女孩在山上游覽了一下,便下了山,回去了。
木屋中,稻草牀上,那本書依舊靜靜地躺着。
或許是因爲這本書太有名,也讓許多人忘記了,這個書名,原本是一句詩句。
金麟豈是池中物。
一遇風雲便化龍!
……
下午五點,一行人回了家。
楊天剛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手機卻是忽然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他接通了電話。
“喂?”楊天道。
“喂?是楊天麼?”這聲音聽上去稍微有點熟悉。
楊天略一回想,試探着道:“柳雲志?”
“沒錯,我是柳雲志,”柳雲志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你現在能出來嗎?”
楊天聽到這話,微微挑眉。
柳雲志和他的關係,可一直都不怎麼樣。
從第一次見面,他在柳雲志面前表露和薛小惜的關係之後,柳雲志就一直看他不順眼。
現在,這柳雲志突然說要他出去見面?
這實在有點蹊蹺啊。
“什麼事,不能電話裡說?”楊天問道。
“電話裡說不清楚。而且說了,你也不一定信,”柳雲志道。
“你都說了我不一定信了,那你如何讓我相信,你不是給我設了什麼無聊的局呢?”楊天道,“畢竟,你和我的關係,好像也不怎麼好吧?”
“這……因爲小惜姐,”柳雲志道,“別的事情,我都可能不在意,但小惜姐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拿來開玩笑。你若是還在乎她,就趕緊出來!”
楊天一聽到這話,眉頭頓時微微一皺,“什麼意思?”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最近應該聯繫過小惜姐,但怎麼都聯繫不上,對吧?”柳雲志道,“如果你想知道這是爲什麼,現在就立馬出來,找個地方見面。”
一聽這話,楊天的神色立馬變了,原本輕鬆的表情也一下子變得認真起來。
正如柳雲志所說,這些天,他也聯繫過薛小惜,可根本聯繫不上。
他還專門打電話問過洛月,可洛月說小惜可能在京都用的是另一張本地電話卡,所以才聯繫不上的。
楊天覺得這樣好像也合情合理,所以就沒太在意。畢竟小惜那麼久才探一次親,讓她好好和親人團聚一下也好。
可現在,聽柳雲志這麼一說,這事兒就好像沒這麼簡單了。
楊天眯了眯眼,思忖了數秒,然後點了點頭,道:“好,我馬上出門。你定地方,地址用短信發給我就好。”
“行!”柳雲志道。
……
十分鐘後,在一家高檔咖啡館的雅座裡,楊天見到了柳雲志。
今天的柳雲志莫名地透着一股頹喪的氣息,像是遇上喪事了似的。
他微微低着頭,臉上還有奇怪的暗紅色印子,似乎是刮傷了之類的。
楊天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開門見山道:“說吧,小惜怎麼了?”
柳雲志深呼吸了一口氣,擡起頭,看着楊天道:“小惜姐……她要定親了。”
“定親?”楊天微微眯起了眼睛。
看着柳雲志這樣子,就知道他說的這個定親,對象肯定不會是他柳雲志,也不會是楊天。
“和誰?”楊天問道。
“燕京一個大家族的少爺,叫李天銘,”柳雲志一字一句地說道。尤其是說到李天銘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之中都透着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楊天看了看他這樣子,也是稍稍有些疑惑。頓了頓,道:“我可不覺得小惜會默不作聲地和其他人訂婚。”
柳雲志咬了咬牙,道:“我原本也不相信,可這就是事實。而且,小惜姐是被逼的,是她的家族要求她這樣做的!”
“家族?”楊天挑眉道。
“沒錯。燕京薛家,”柳雲志道,“和李家一樣,是燕京最鼎盛的三個家族之一。這次小惜姐的訂婚,實際上就是薛家和李家的聯姻!”
楊天聽到這話,不由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惜這丫頭,居然出身於燕京最鼎盛的三大家族之一?
這來頭,也真是太大了點吧。
雖然楊天一直都知道這丫頭肯定背景不小,但也沒想到能“不小”到這種程度啊。
燕京可是整個華夏的中心,燕京最大的那些家族,毫無疑問就是全華夏最厲害的家族了。這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可以比的。
楊天想了想,道:“你特意來告訴這些,是爲了什麼?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對我很仇視吧?應當不會好心到來告訴我這些有用的信息。”聽到這話,柳雲志咬了咬牙,神情一下子變得認真起來,雙眼緊盯着楊天的眼睛,說道:“我已經說了,我會來找你,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爲了小惜姐!這件事,已經迫在眉睫了,小惜姐已經要被逼着定親了,日子就在幾天後。我試過去阻止,可我阻止不了。我甚至還被那李天銘專門叫出來羞辱了,看看我臉上的傷痕,這就是他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