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賓館的前臺,這位小哥自然是見過不知多少出入酒店的情侶了。
他自己是一個單身狗,所以每當看到那些摟着美貌少女、走進賓館共赴魚水之歡的現充,總會羨慕嫉妒恨,酸得不行。
可今天,此刻,他才發現,做前臺幾個月來,所遇到的那些令他羨慕嫉妒恨的情況,都不算個事。
因爲眼下這個傢伙纔是真得魂淡啊!
這個傢伙,一個男人,帶着兩個女孩來賓館。
而且這兩個女孩都是那種天姿國色、美得冒泡、走在街上估計都隨時可能被星探搭訕的那種美少女。
這種級別的絕色美少女,尋常人怕是一輩子能認識過一個,都算是運氣好了。
可這傢伙,一邊一個,一副左擁右抱的樣子,還是來賓館,這可太氣人了啊!
前臺小哥一下子酸得簡直要變成檸檬精了,恨不得衝上去將這小子打趴下然後自己取而代之。
不過,在他酸的同時,楊天三人卻是沒有太注意他,走到了前臺前方。
楊天看向神宮司薰,道:“我和睦月一個房間,你一個房間,可以吧?”
小巫女很乾脆地點了點頭:“可以。”
於是楊天轉過頭,對着前臺小哥,道:“兩個房間,一個單人間,一個……大牀房。”
大牀房!——前臺小哥一下子就想象到了非常多的少兒不宜的畫面,心中更是酸的不行了。
但作爲賓館的員工,他還是不得不乖乖給楊天等人辦入住手續,“請出示一下幾位的身份證件。”
很快,住宿手續就辦好了。
楊天三人拿着房卡上了樓,來到了各自的房間。
神宮司薰一個人去單人間去了。
而楊天則和秋山睦月進了大牀房。
一進屋子,開了燈,看到房間裡唯一一張、大大的牀,秋山睦月就微微有點害羞,臉都紅了。
她終究還是一個比較內斂、害羞的女孩子。
上次那晚,她能主動獻身,是有很多很多的因素夾雜在裡面,綜合起來導致的。
就像是一個膽怯、總是被欺負的孩子,在某些極端的、被逼急的情況下,也可以做出非常兇狠的事情。
她當時也就是在那種特定的環境裡,有了特別的勇氣而已。
可現在,回到了常規的氛圍和環境裡,她可就沒那麼大膽了。
尤其是這還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在酒店裡同房,一想到這個,她的心跳都不由變快了。
“怎麼了?還害羞了?”楊天看到她微微發紅的小臉,走過去,輕輕抱住了她。
不抱還好,這一抱,秋山睦月的臉蛋頓時更紅了。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就是……就是還不是特別習慣……”
“沒事的,慢慢習慣就好,”楊天溫柔地微笑道,“而且,你這個樣子,還更加可愛呢。”
“唔……我……我纔不信呢,我以前聽說過一句話……男人在謀取女孩子身體時說的話,一個標點符號也不能信!”秋山睦月小聲嘟囔道。
“那……我就先不說了,等會把你吃幹抹淨了,再來說,是不是就有說服力了?”楊天靠近她耳邊,壞笑着說道。
“呃……”感受着侵入耳中的熱氣,秋山睦月的小臉一下子紅透了,身子都有些軟了。
“那個……先放開我啦,我……我去洗個澡先……”她害羞兮兮地、小聲說道。
“一定要洗麼?不洗也行啊?反正你身上都香噴噴的,”楊天一邊說着,一邊在她身上肆意地嗅了一口。
“不行啦不行啦!剛剛被嚇得一身汗,都臭烘烘的了,這個樣子不行的,”秋山睦月這下倒是堅定了起來,解開了楊天摟着自己的手,道:“我……我去洗澡了,你……你先坐會兒吧。”
說完,她就逃跑似地鑽進浴室去了,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楊天笑了笑,倒也不介意等一會兒,於是轉過頭準備坐到牀上玩玩手機。
而這時,他忽然察覺到了什麼,嘴角翹起一絲無奈的笑意。
他沒再坐下去,而是轉過身,開門,出了房間,然後……來到了小巫女所在的房間。
“咚咚咚——”他敲了敲門。
過了數秒鐘……
“嘎吱——”門開了。
神宮司薰有些愕然地、微微擡頭,看着楊天,道:“你……怎麼來了?”
楊天沒有回答她,而是忽然說道:“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有做狗仔隊員的潛質呢?”
神宮司薰愣了一下,然後一臉無辜地說道:“什麼啊?”
楊天擡起手,輕輕敲了敲神宮司薰的小腦袋,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剛……偷偷把靈識覆蓋到我的房間去了對吧?你在偷窺我和睦月。”
神宮司薰聽到這話,大驚失色,“誒?你……你怎麼知道?”
楊天翻了翻白眼,道:“因爲我感覺到了你的靈識啊。”
“感知到了靈識?他人的靈識,也能被感知到嗎?”神宮司薰很是意外。
“一般來說是不行的,”楊天道,“但是,如果實力差距達到一定限度,就能做到。”
靈識這東西,頗爲神秘,且虛無縹緲。哪怕是化境後期的武者,都很難察覺到化境初期的人的靈識。這算是靈識的一個特性,誰也很難察覺到其他人在觀察什麼。
但是,像楊天這樣,突破聖境的人,又不一樣了。
他對於天地、對於力量的洞察,已經超過了尋常武者想象的極限。
所以,哪怕是對於其他人的靈識,他也能有比較明顯的感知了。
“好奇什麼?好奇男女之事?”楊天調侃道。
神宮司薰搖了搖頭,“單純的男女之事,有什麼好好奇的?我只是想看看……神明大人,是怎麼臭不要臉地糟蹋凡間的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