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兒扯了幾下,都快把褲子給直接扯脫下來了,頓時不敢扯了,小臉通紅,沒好氣地看向杜小可,道:“小!可!你……你買的都是些什麼衣服啊?這……這一身也太……太暴露了!我……我怎麼穿的出去啊?”
杜小可此刻卻是笑得很開心,道:“哪有啊,哪有暴露了?你看這上衣,這麼嚴嚴實實的,連胳膊都不露,怎麼會暴露呢?”
杜小可關於上衣的說法,倒是真沒錯。
只見姜婉兒沒套假髮,頭戴一個黑色的圓禮帽,上身穿着一身長袖的黑色小禮服。
禮服有點像是西裝,但相對來說多了很多複雜精緻的花紋,有點像是西歐奇幻故事裡的祭祀服侍。
光從上半身來看,真得可以說是嚴嚴實實、一點不露了——連個肩膀、鎖骨都沒露,怎麼能說是暴露呢?
但……這也僅限於上半身了。
而下半身,就是一條超短褲。
褲子大概就遮住了大腿的三分之一吧。
兩條嫩生生、白花花的玉腿,就這樣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氣中,惹眼極了。
也難怪姜婉兒會這麼害羞了——她平日裡哪怕穿裙子,都從來不會穿不過膝蓋的裙子的啊!
“你……你還好意思說?上邊是沒事,可……可下邊這個褲子也太短了。這真得是一套的嗎?你不會是故意整我吧?”姜婉兒沒好氣道。
“不不不不,這真是一套的,”杜小可笑嘻嘻道,“你這個角色叫胡桃,最近人氣超高的!至於上下裝的區別嘛……要的就是這種反差啊!”
“可……可這衣服明顯不適合我啊,給你還差不多,”姜婉兒撅着小嘴道。
“那……你要換嗎?也不是不可以哦,”杜小可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如果你覺得刻琴這套更適合你的話?”
姜婉兒微微一愣。
她剛剛光顧着吐槽杜小可給自己準備的衣服了,都沒怎麼看杜小可的裝扮。
此刻仔細一看……原來……也沒正經到哪去啊!
雖然看着像一身比較正常的裙子,但是裙襬也很短啊,也就遮住了小半截大腿的樣子。
而下邊雖然不是裸腿,但卻是代表着成熟誘惑的黑絲……
頭上還戴着性感意味濃郁的貓耳……
這完全就是個誘惑妖精型的裝扮啊!
雖然暴露程度其實差不多,但隱含的誘惑,還更濃郁些。
如果要換成這套,好像……也沒比自己身上這套好到哪去啊?
姜婉兒微微一僵,道:“你……你都準備的是些什麼衣服啊?怎麼……怎麼都沒有一套是正經的啊!”
“不不不,怎麼就不正經了,這套就是遊戲裡角色的衣服啊,”杜小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想想,這遊戲可是我們國內的遊戲,連國內的審覈制度,都能允許這個遊戲角色出現,那就說明,這套衣着哪怕是以國內嚴格的審覈標準來看,都是完全合乎規矩的。你怎麼能說這不正經呢?你要真說不正經……那也是這一套比較不正經啊!”
杜小可一邊說着,一邊指向了側邊的楊天。
姜婉兒剛纔也是害羞得不行,根本不敢面對楊天灼灼的目光,所以一直沒有好好看楊天一眼。
此刻一眼看過去,姜婉兒便愣了一下,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套……是什麼啊?好奇怪啊。像是怪物一樣。”
“本來就是怪物啊,”杜小可笑道,“而且是雜魚小怪呢。”
“這樣啊……”姜婉兒笑了笑,然後又注意到楊天一直盯着自己的腿看,小臉又微微紅了,輕哼道,“這個小怪怎麼還色眯眯的,一直盯着人家看……好討厭。”
楊天笑了,將棒槌和盾牌都丟到一邊,走到姜婉兒身邊,張牙舞爪,壞笑道:“怪物當然是邪惡的啊,是要爲所欲爲的啊。小寶貝兒,做好被我爲所欲爲的準備了沒有?”
姜婉兒小臉更紅了,擡起粉拳錘了楊天幾下,道:“纔不要!大壞蛋!打死你打死你!”
楊天卻是嘿嘿一笑,任姜婉兒捶打了幾下之後,大手一張,一個熊抱,就將少女抱到了懷裡,親了一口。
姜婉兒掙扎了幾下,卻是根本掙扎不開,然後就軟了,小臉紅撲撲的,道:“楊天哥哥,你是跟小可一夥的吧?她專門給我們安排了這麼羞恥的衣服,是不是就是爲了方便你欺負我們啊?”
杜小可笑嘻嘻道:“我可沒這個意思啊,不過……反正婉兒你也快成年了,遲早逃不出則傢伙的虎口。要不……乾脆就順水推舟,讓這怪物得逞了算了?到時候咱們姐妹倆還可以交流交流經驗。”
姜婉兒本來就臉皮薄,聽到這話,直接懵了,愣了半天才意識到杜小可說的經驗是哪方面的經驗,頓時小臉滾燙,紅得快滴出血來,“杜!小!可!你……你瞎說什麼呢?害臊不害臊啊?我……”
姜婉兒用力地在楊天懷裡掙扎起來。
楊天也知道她要幹什麼,笑着鬆開了她。
姜婉兒從楊天懷裡出來,朝着杜小可撲了過去,使出了多年來最好用的殺手鐗——撓癢癢大法!攻向了杜小可的胳肢窩。
“誒……啊呀……哈哈哈哈……別別別……婉兒我錯了……哈哈哈哈……別呀別啊,婉兒手下留情,哈哈哈哈……”怕癢的杜小可很快就被撓得不要不要的,連連求饒。
而就在兩人打鬧、楊天在一旁笑着看戲的時候……
“嘎吱——”第三道門打開了。
外邊的楊天、姜婉兒、杜小可三人都聽到了這開門的聲音。
姜婉兒和杜小可暫時停下了打鬧,和楊天一起,朝着剛剛打開的這道門看去。
只見一個較小玲瓏、可愛至極的身影,怯生生地走了出來。
楊天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這個小丫頭的身上,微微呆滯。
而這個小姑娘看到衆人那微微呆滯的表情,有些疑惑,有些擔憂,道:“呃……怎……怎麼啦?果然還是……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