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櫻島真希已經確定了要跟他一起參加接下來的行動了。第二天估計也要一起參加暗鐮方面對招募參與者的測試,測試中肯定避免不了武力、體能的檢測。
若是今晚把她給破身了,看她這嬌嫩的樣子,說不定明天要疼上一天,行動都不方便,到時候參加測試,豈不是非常煎熬,甚至還會被其他人看到她羞窘難堪的樣子——這絕對是楊天不容許的,他可不會爲了自己的一時之歡而傷害自己的心愛的姑娘。
況且,這房間的條件的確是過於樸素了,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破舊。所有的設備、日用品都是最低、最次的標準,的確很難讓這小妮子有一個完整、美好的初體驗。
所以,楊天最終還是忍住了,就這樣抱着櫻島真希軟軟的身子,嗅着那淡淡的芬芳,和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
“咚咚咚——”
第二天早上,楊天和櫻島真希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兩人睜開眼,看到的是對方的眼睛。
楊天微微一笑,溫柔地看着櫻島真希。
櫻島真希則是小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和楊天對視,但嘴角也翹起一絲幸福的弧度。
隨後,兩人一起朝着門那邊看去。
門並沒有被直接打開。
從窗戶裡透進來的熹微晨光可以看出,現在還很早,大概六七點的樣子。
“不是說考覈是下午纔開始麼?這麼早……是誰?”櫻島真希疑惑道。
楊天釋放出靈識,探了一眼。
門外是一個穿着制式服裝的男子,敲完門之後,就將一個塑料盒子放到了這個門的門外。
而且可以感知到,男子的後方還有兩個穿着同樣制服的男子。一個推着手推車,手推車上疊了許多個那樣的塑料盒子。另一個手持着槍,似乎是隨時防範襲擊。
至於那盒子裡面是什麼……
靈識一探,很快也一清二楚。
楊天笑了笑,道:“原來是發早飯的。”
“誒……早飯?”櫻島真希又轉頭看了看窗外還有些迷濛、並未真正亮起來的天,道,“真早啊。”
“估計這個組織管理比較嚴格,就跟軍隊一樣,所有基地的人起牀都比較早吧,所以也以爲來參加招募的殺手和僱傭軍也和他們差不多,”楊天輕笑道,“不過……這個判斷顯然是錯誤的,僱傭軍就不說了,殺手的世界裡可是魚龍混雜、千奇百怪的,什麼樣的人都有。這麼早就來敲門發早餐,要是遇到點脾氣古怪、起牀氣大的,說不定會直接被殺掉哦。”
“啊?”櫻島真希聽到這話,有些吃驚。
她作爲忍鄉少主,相當於一個比較大的殺手組織的領導者了,身份很高,膽子也不小了。
可即使如此,她也知道,在別人組織的基地上,若是真敢動手,那也未免太大膽、太找死了。
“不會吧,畢竟……這裡可是暗鐮的地方啊,要是敢對暗鐮的人出手……那一定是瘋了吧?”櫻島真希嘀咕道。
“誰知道呢。就常理來判斷,正常人的確是不會這麼作死的,”楊天攤了攤手,道,“只不過,殺手界裡,從來不缺少瘋子和怪胎。”
楊天是親身在殺手界裡摸爬滾打過好幾年的。
雖然每次出行都是直接去做任務,但做得多了,總會和一些殺手打交道。
比如斯莫科,比如最後一次做任務時遇到Ariel,等等……
所以他很清楚,殺手界裡什麼樣的人都有。
至於有沒有敢在暗鐮的地盤上發起牀氣的……
誰知道呢?反正也不關我事。
楊天稍微掀開些被子,想下牀、去打開門拿早餐。
可一掀開被子、涼風一進來,懷中少女散發出的溫熱與芬芳就尤其令人迷戀,讓人有些不捨得下去了。
於是他又把被子合上,在少女的嬌嗔中,貪婪地呼吸着少女身上的芬芳,貪圖着起牀前最後的奢侈享受。
然後……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小臉通紅的櫻島真希,在她捶打的粉圈之下悻悻地下了牀,趿拉着鞋子,準備朝門口走去。
可剛走了一步……
“嘭!——”門外的走廊裡傳來一聲巨響。
聽聲響,好像是……右邊隔壁的房門被踹開了。
接着是劇烈的腳步聲,驚慌的呼喊聲,以及警告的大吼聲,混作一團。
“喂!你不要輕舉妄動,放開他!否則我要開槍了!”
“這裡是暗鐮的領地!你最好搞清楚你在做什麼!”
……聲音十分混亂。
楊天微微挑眉,立馬意識到這是出事了。
剛剛他還在說呢,說不定會有起牀氣大的人,直接衝出來搞事。
可沒想到,這麼快就真有人這麼做了。
這算是言出法隨嗎?
楊天立馬起了看戲的心思,也不出門了——畢竟這個時候出門容易被當成一起搞事的同夥,引火燒身。
他停下腳步,將靈識釋放開來,覆蓋到外邊的走廊。外邊的情況瞬間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隔壁的門開着,一個壯實如牛,身高至少有一米九、胳膊比常人的大腿還要粗壯得多的壯漢已經衝了出來,將那個負責派發早餐和敲門的暗鐮衛兵按在了地上,掐着他的脖子,控制得死死的。
這個被控制住的衛兵,也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瘦骨如柴的人,甚至身形還算比較結實健壯的。可此刻落在這壯漢手上,根本動彈不得,手腳都被壓得死死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臉色都因爲被掐着脖子而憋得有些脹紅了!
而側邊……負責推餐車和拿槍的兩個衛兵,顯然也被嚇得不輕。
他們一個持起手中的半自動步槍,一個掏出了隨身的手槍,都對準了壯漢的腦袋。
剛剛的威脅警告也正是他們倆發出的,試圖用威脅讓這個大漢冷靜下來。
而大漢此刻卻好像非常憤怒,面對槍口和隨時可能射出的子彈,卻是毫不畏懼,一點退縮、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他冷冷地轉過頭,看着那兩個持槍的傢伙:“我正在和我女兒見面,我好幾天才能夢到她一次,而你們,居然打斷了我們。你們哪來的膽子?誰他孃的允許你們吵我睡覺了?信不信我把你們全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