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對北域不熟悉,汪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了哪裡,但從剛纔那些人的對話中不難判斷,自己被動救出來的這個大美女應該是某一國家或者是皇朝的公主千金。
真個北域實在太大了,大國小國的不不計其數,在加上一些大小宗門,古世家,雖然有的是附庸關係,但也是宗門,勢力就更加的錯綜複雜了,汪平可不敢大意。
修煉了大約半個時辰,汪平的神力已經恢復了一些,在這種情況下,隨時都有可能被人追上,他可不敢修煉的時間太長了。
“這位恩公,謝謝你把我救出來,我說過,必有厚報,您放心,我一定會哦報答您的。”
彩虹公主咬着下嘴脣,擡眼向汪平看過去:“你的傷勢不要緊吧?剛纔你那是什麼秘術,怎麼會這麼快?”
汪平這個似乎才認認真真的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美女,絕對是非常驚豔的那種,和飄渺仙子那種不食人間煙火不同,和藍嵐的那種魅惑也不一樣,他更像是人間的美女,是那種美與貴並存的美豔,有種帝王的尊貴。
“沒什麼,是一種極爲傷害身體的秘術,不到萬分危急的時候我也不想用,用這一次我起碼要損壽十年。”
汪平可不想將極光步說出來,這種步法最詭異的是,就算有人見過也沒用,兩次見到的絕對不一樣。
剛纔自己的速度實在該詭異了,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否賊的話,懷璧其罪的道理他是知道的,這樣詭異而又強大的步法,不管任何一個宗門都想要,就連當初極光門的覆滅都跟這種步法有着很大的關係。
彩虹公主點點頭,這樣才合理,在神界,她還不知道誰能夠在這樣的修爲催發出這樣的速度,汪平的這個說法更接近她的想法,果然,天下不可能有沒有任何副作用就將速度提升到現在這個程度的秘術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道黑影如閃電一眼向這邊飆射過來,剎那間便讓兩人看清楚了他的容貌,這是一個留着花白鬍須的老者。
看到彩虹公主,那老者的臉上明顯鬆了一口氣,對彩虹公主說道:“天幸公主無恙,老奴護駕來遲,還請公主責罰!”
在他身後,很快又來了一個年輕人,一身藍衫,相貌看上去倒是可以稱得上英俊,修爲起碼在元嬰中期的大聖,已經是相當高端的戰力,在年輕一代中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佼佼者,和那些聖子們相比不遑多讓。
“公主,您沒事吧?”
那人來到之後,看也不看汪平一眼,直接將他忽略了,汪平倒也不想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轉身正準備走。
突然一隻手掌搭在了他的肩頭,冷冷的說道:“你別走,把事情說清楚了再走也不遲!”
汪平心中一冷,這人的手掌中岷縣蘊含着一個殺招,自己救了他們的公主,不說聲謝謝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動殺念。
哼!
汪平冷哼一聲,肩膀一震,直接將他的手震開了,論真實戰力,汪平有信心戰勝他,只不過不願意動手而已。
“咦!你還敢還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一個下賤的賤民竟然敢跟我動手,想造反不成?”
那年輕人臉色一沉,剛要再次動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莫川住手,這位恩公救了我的命,你們就這樣對待我的救命恩人嗎?”
這句話一出口,那名叫莫川的年輕人才悻悻的收手,站在一旁道:“不敢,公主說是他救了您?這可能嗎?他不過是築基境界的小修士而已,就算是築基巔峰也是築基境界啊!”
“你在質疑我的話嗎?”
彩虹公主的聲音不大,但卻隱隱含着無上的威懾力,鳳目中隱隱有一道光芒閃爍,竟然逼得莫川不敢和她對視。
“不敢不敢,既然他是公主的救命恩人,那公主打算如何處置他呢?”
“川兒不得無禮!”
那老者狠狠地瞪了莫川一眼,然後向彩虹公主問道:“公主,到手了嗎?”
彩虹公主美眸連閃,輕微的點點頭道:“雙子王打的好算盤,不過他還是棋差一着,被我搶先一步,我們這就回去吧,只可惜了城中的百姓和那些士兵了!”
莫川被老者和彩虹公主兩人連飯訓斥,一腔怒火全都轉移到了汪平的身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對彩虹公主說道:“公主,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些人爲國捐軀,國家會記住他們的,不過這件事不宜擴散,要不要……”
說到這裡,莫川眼神轉寒,分明是一副要殺人滅口的表情,而且言下之意就算是聾子都能聽出來。
汪平心中咯噔一下,他這是什麼意思?這件事不宜外傳?分明是攛掇公主將自己殺人滅口,對於人嗎來說,殺一個自己這樣築基境界的修者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汪平感覺到一縷若有若無的氣機已經鎖定了自己,正是那個率先趕來的老者。明顯感受到這老者是一個修爲強大的人,汪平的神情頓時凝聚起來。
“莫叔叔,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這位是我的恩人,我會將他帶回皇宮,論功行賞的。”
彩虹公主哪能聽不出莫川的言外之音,只是汪平將自己從那麼危險的境地中救出來,自己若是恩將仇報的話,實在有些寒了人家的心。
聽了彩虹公主的話,莫川的眼神一緊,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悄悄的向汪平這邊蔓延,汪平也絲毫不以爲意。
“公主殿下,我並非是有意要救你的,在那種情況下我也必須要先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你沒必要謝我。”
汪平實在不想跟這些人牽扯在一起,尤其是這個叫莫川的,對自己的敵意簡直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好像沒有見過他吧?更沒有得罪過他。
略微一思索,汪平看到莫川看向彩虹公主的眼神中帶着掩飾很深的喜歡,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自己簡直就是遭了無妄之災,哪兒的事,莫名其妙的酒啊對自己充滿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