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賭,一輛布加迪,外加一個女總裁,賭三十多輛超跑,相比下來。其實按照布加迪的價值,抵不了兩輛車,最讓文海等人鮮血沸騰的,還是沈如冰。
“小子,不用這裡的車賭,你想用什麼車賭?”耳環青年斜眼看着楚天機,楚天機轉頭掃了掃四周,準備去找兩輛普通的車來。
正好這時,一輛出租車由遠而近,楚天機嘴角微微一笑,徑直走到路中間,文海一衆人則站在一旁等待。
嗤!
出租車司機遠遠看到前方道路上站了一大票人,瞬間明白遇到飆車黨了。所有的出租車司機都知道,飆車黨裡面的人都是二世祖,千萬不能招惹。
一腳剎車,轉彎踩油門,出租車距離楚天機還有四十幾多米,就停車轉向轟鳴着絕塵而去,文海等一衆青年男女見此頓時狂叫起來,讓站在路中間的楚天機頗爲尷尬。
等了兩分鐘,街道上還是沒車來,楚天機只得無奈回到布加迪旁,文海輕輕一笑,道:“小子,找不到車?”
“你有辦法?找兩輛出租車來吧!”楚天機沒有周圍這些打腫臉還要充胖子的青年人的習性,他行事準則就是利用最有效的辦法,早日解決困難,畢竟時間就是金錢。
“出租車?”文海有些驚詫,公雞頭老鷹這時也湊了上來,很詫異的望着楚天機道:“出租車也能飆麼?”
“我還沒說用自行車呢!”楚天機一語驚人,弄得周圍人徹底無語,文海沒在說什麼,轉頭對耳環青年道:“老鳥,給你個任務,十分鐘內,去弄兩張出租車來!”
“得嘞!”耳環青年好似很興奮,轉身喊了兩個同伴坐上一輛超跑轟鳴而去,文海看着離去的耳環青年,好似奸計得逞一般,微微笑了笑。
“車來了叫我!”楚天機懶得在這裡耗費時間,掃了眼文海嘴角微笑,自己也笑了笑,轉身鑽進布加迪內。
“商量好了?”楚天機剛鑽入布加迪,沈如冰就轉頭來問道,楚天機點點頭,道:“讓他們去找了兩張出租車。”
“出租車?”沈如冰被楚天機的想法嚇了一跳,先前答應時,她以爲楚天機是要用布加迪來跑,她相信她車子的性能,外加楚天機的技術,贏這些人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問題。
出租車,耐得住麼?沈如冰內心不由有些擔憂了起來,正要開口,楚天機就很冷的道:“不要多想了,是你要跟來的,上了賊船,現在想要走晚了。”
面對如此無賴的楚天機,沈如冰也是沒招了,她見楚天機沒一點擔憂的樣子,又想到楚天機閉眼都能超車的神秘,覺得楚天機不會那麼冒失,沒把握的事不會做。
當下,沈如冰也不在說什麼,靠在後背上閉目養神。大約三分鐘後,一輛超跑就從遠處衝來,車上下來耳環青年。
楚天機也從車內下來,見沒出租車,問道:“車呢?”
“後面呢,那種爛貨豈能和這比!”不屑說完還伸手拍了拍身側超跑,這時,楚天機瞥到耳環青年看向文海,朝文海微微點了點頭。
有奸計!
楚天機嘴角一咧,低下頭的同時瞬間閉上雙眼,周圍百米範圍內的一切都呈現在腦海內。無巧不巧,在範圍邊緣,耳環青年帶去的兩個同伴,和兩輛出租車正停在一個角落裡。
兩人正集中在一臺車子前嘀嘀咕咕說着什麼,同時在車子發動機上動了動,很快弄好,兩人才分別坐上出租車,朝這邊開來。
“哎,來了!”耳環青年看到兩輛出租車前來,雙眼冒光,很快出租車就到面前,磨損程度看上去差不多,一張略微新點,一張略顯陳舊,新的那張,正是被動了手腳。
車上兩個青年下來,其中新那張車的青年在下車時看向耳環青年,微微動了動下巴,耳環青年見狀嘴角浮現冷笑,文海眉頭也是一揚。
“車子弄來了,路線呢?”文海這時走到楚天機身旁,楚天機正要開口,紫發青年就開口道:“小子,車就是你定的了,路線該給我們定了吧?”
“可以!”楚天機無所謂的點點頭,反正最後的結局只會有一個,對方怎麼玩隨他們,只有這樣,纔會讓結局看上去更加順溜,沒什麼異常。
“我看就走山水道吧,哪裡是上山的路,現在這時間車子少,彎道多,跑起來那才叫爽!”紫發青年興奮開口,文海等人也都同時點頭。
“山水道,怎麼走?”楚天機擺出一副路癡的樣子,絲毫不知這話落在一衆青年耳中,聽得那是一個爽。都知道楚天機必輸無疑。
“就在山腳旁,從這很近,我們先把車子選了吧!”文海才說着,就朝比較舊那臺出租車走去,哪知楚天機比他更快,直接躥到了他前方。
這舉動,讓知道車子有問題的一衆青年都如小兔受驚一般,全身緊繃,文海沒料到楚天機速度會那麼快,加快腳步的同時並出聲道:“這輛我要了!”
“爲什麼!我還想要呢。諾,那新的性能更好,你不要麼?”走在車子旁的楚天機滿臉不爽,文海心頭語塞,不知道用什麼理由來回答楚天機。
“好了,給你好的還不要,白癡!”楚天機轉身走向被動了手腳的出租車,文海雖被楚天機嘴頭上罵了一聲白癡,可內心卻很欣喜。
在他看來,楚天機完全就在自尋死路,真正的大白癡。車子本就被動了手腳,外加山水道是他們一直以來都比較喜愛的飆車道路,熟悉得就像過家家,楚天機山水道都不知在那裡,更是找死。
爭鬥還沒開始,文海等人就看到勝利的天平正朝他們一方傾斜。內心都開始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車子動了什麼手腳,楚天機一清二楚,無非就是制動不緊,走着走着,會出現不遭受操縱的狀態,這種現象基本上都會出現。
開門,上車,文海等人看到楚天機沒去檢查車子,緊繃的內心都是一鬆,他們何嘗知曉,楚天機一個念頭,早已將一切隱患給消除。
要不是考慮到這些人背後權勢都不小,弄死了必然會牽扯出不必要的麻煩,楚天機完全可以讓文海車毀人亡。
贏,那就要贏得光明正大,跳蚤跳得再高也上不天,這就是現實。
轟!一腳油門下去,不是超跑的出租車,也被楚天機踩出超跑的嘶吼,尾隨前方帶路的車就衝了上去。
沈如冰也駕駛布加迪追隨,原地只留下兩個人守候相互撞了的法拉利和蘭博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