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一點天地靈氣?這個……”郭振山眉頭一皺。
這種事雖然郭振山相信,可是畢竟這是當衆的情況下,甚至周圍還有媒體的記者。帝國幹部都是唯物主義,就算是郭家的京城大有來頭,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帶頭去吸收天地靈氣!
如果流傳出去,怕是對郭振山將來的前途,就會留下一個大大的地雷。
看見郭振山表情,楚天機暗罵自己魯莽。這種事理應低聲來說,豈有當衆講出的道理?不過這也不能怪楚天機,眼下這件事非同小可,甚至他都懷疑這件事和幼兒園事件有聯繫!
他楚天機已經身受重傷,要去解決這件事,就必須綁着大人物一起去!暗中的對手纔不敢下手!
郭振山頓了一下,笑道,“楚探員,你還是把身體先養好,你這樣的身體,怎麼能下牀活動?等你好了,我再陪你感受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可謂人傑地靈,氣象萬千吶!”
這貨也是急中生智,硬是把“天地靈氣”說成了人傑地靈氣象萬千。
他這就是拒絕了,不過旁邊他帶來的國安七局的張局長卻是拍拍楚天機笑道,“也不能老躺在病牀上嘛,如果你想要在安全安心的情況下出去轉轉,到時候我來安排,包你滿意。”
這兩人都是官場上的老油子,轉眼之間就把一場尷尬化於無形。楚天機心裡雖然並不是完全滿意,可是有了國安局的承諾,也勉強可以點頭。
楚天機笑道,“萬物有靈,現在不是講究親近大自然嗎,我就是想身處在大自然中,身體康復肯定是要快上不少。”
郭振山笑道,“你這主意好,以後把醫院都要放在空氣清新的深山裡,在大自然的滋養下,就算不吃藥,病也好了一大半。”
衆人都笑了起來,許邵陽市長道,“不過那交通不方便了,以後得坐着直升機去看病了。”
笑聲之中,郭振山看看手腕上的手錶,點頭道,“你就好好修養吧,全海州市人民都在等着你康復出院,我們就不多停留了。”
隨後,這一衆人等才浩蕩而去,國安局的張建陶卻是慢了一步,問道,“真要出去?”
楚天機道,“必須去!”
“我來安排,下午。”
這些人離開以後,陳笑笑看看時間不早,也先走了。楚興市和張露兩口子跟楚天機也不對付,遠遠的和楚興國說話,也不好過來,剛好給了顧婉蓉的時間,坐在了他的牀邊。
“小天,鎮海大廈到底有什麼情況?”顧婉蓉心裡一直都存着疑問,不明白楚天機爲什麼這麼關心鎮海大廈。
“還記得那天我和你去望海峰麼?”楚天機開口問道。
“記得啊。”顧婉蓉俏臉上浮出一道紅雲,正是從望海峰迴來的那天兩人被淋溼,然後纔有了第一次的嘛。
楚天機可沒有她這份旖旎心思,面色鄭重道,“還記得我跟你說望海峰以及靈泉山脈就是一條甦醒的神龍麼?”
顧婉蓉這才知道這廝不是故意挑逗自己,點頭道,“記得,你還說我們鎮海大廈選址好,正是在神龍之眼,以後發展不可限量。”
楚天機道,“不錯,我當時還問了,是誰選址,你說是趙金才。我說這個人有點本事,幫金海集團選了這麼好的一個地方,不過隨着事情的發展,我這才發現趙金才選址在那裡,竟然是別有目的!甚至在他背後,還有着一個龐大的陰謀組織!”
“別有目的?陰謀組織?”顧婉蓉感覺難以相信。
“絕對是這樣。”楚天機又道,“鎮海國際大廈的造型設計也是趙金才搞的吧,據說還獲了國家一級的魯班獎。”
“是提名,沒獲獎。”顧婉蓉不明白楚天機要說什麼,不過她坤包裡有一張效果圖,正是建成以後的鎮海大廈,她拿了出來。
圖上,鎮海國際大廈好像一根豎立在新城區的一座通天之柱,筆直聳立,蔚爲壯觀!它的通體都是渾圓的柱形,沒有一絲的突出,而在它的最上空,卻是一個突出的大型圓盤,趙金纔將那裡設計成直升機停機坪。
楚天機拿着效果圖,並不是放在眼前觀看,而是用手放在顧婉蓉眼睛略遠的地方,問道,“你看象什麼?”
顧婉蓉楞了一下沒說話。
楚天機換了一個角度,對更遠處的楚興市道,“小叔,你看這大廈象什麼?”
楚興市聽見侄兒叫他,心裡明白這是楚天機願意和解的信號。他哈哈一笑,回頭看了一眼道,“這不是未來天南省第一高樓鎮海大廈麼,我看倒是象根釘子。”
“沒錯,就是釘子。”楚天機微微一笑,放下效果圖,問顧婉蓉道,“一根釘子釘在眼睛上,神龍會快活麼?”
顧婉蓉愕然,又仔細觀看效果圖,要不是楚天機今天這一說,她真的沒發現。而現在,卻是越看越像!
說到這裡,還並不是全部。
楚天機又道,“這還只是外形上設計,這些隱藏着的人,他們還從國外進口了大量死人骨肉化成的穢土,要埋在這大廈的地基之中!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還佈置了一系列的陰邪陣法!他們構建的這個風水格局,在歷史上大大有名,叫做鎮龍釘!”
“鎮龍釘!”顧婉蓉聽得臉色大變,又問道,“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
“還要我說嘛?”楚天機道,“這些人就是要用這種方法,戳瞎神龍之眼,讓神龍變成瞎眼之龍,最後變成一條死龍!此龍一死,整片天南省甚至華夏最發達的這一片經濟圈,都會發生倒退,經濟蕭條,活力不再!金融會發生危機,企業將會倒閉,員工下崗,天南省這輛經濟的快車隨時都會翻車!”
“不是吧。”顧婉蓉從來沒想到,這裡的事情和後果竟然會如此的嚴重。
“你不要小看了風水的力量。”楚天機傲然道,“風水的事,小到影響一個家庭的和睦,大到影響一個國家的氣運。如果不是如此,這些人爲什麼要煞費苦心,佈置下如此的大局!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又爲什麼這麼害怕我追查這件事?如果不是這樣,爲什麼金毛丹選擇在星期一殺進幼兒園?”
顧婉蓉臉色更驚,失聲道,“這件事也有關係?”
楚天機目光一厲,“我沒有證據,但是我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