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以後,楚天機發功完畢,將王思穎經脈之中的所有的堵塞全部都清理一遍。這樣的治療雖然是治標不治本,不過目前只能這樣,讓王思穎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內,都不會再次發作。
“看來我真的要勤於練功了。”這次是楚天機來到現代第一次發功到脫力,此刻的他已經是臉色蒼白,沒有一絲後繼之力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楚天機還是用最後一口力氣,將手中的絲線猛地一震。這近千條絲線全部都連着銀針,被這一震一拉,頓時銀針全部從王思穎身體之中提出。
王思穎身體上的病患暫時解除,睡得相當的香甜。等她一覺睡醒,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太平山上已經是一片鳥語花香。
“今天感覺很不錯啊。”王思穎醒來第一個感覺就是舒服,十幾年來一直都是經脈不通,今天終於完全通暢,那種感覺彷彿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想不到那個騙子倒是有些本事。”王思穎想到昨天昏迷前的事。
她是被菲傭擡到牀上的,也沒有洗澡,醒來就感覺到皮膚表面很不舒服。
“去洗個澡。”可就在王思穎下牀想要脫衣服洗澡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一個很重要的事,“我胸衣被解開了!一定是那個騙子!”王思穎頓時暴跳起來,對“騙子”的一點好感也煙消雲散了。
此刻,楚天機正在跟王老告辭。
昨天脫力以後,他並沒有離開,就在王家補充了一些食物,然後好好睡了一覺,今天一早,他就準備告辭了。
“王老,思穎小姐的病症目前只能這樣,要想完全的解決,必須找到當初施法的人。這需要你們自己尋找,如果找到,到時候叫我。”楚天機開口說道。
“楚大師費心了。”王老對目前的情況已經很滿意了。要說那個施法之人,他自己都一點頭緒沒有,當然不可能要求楚天機幫他找。說着,從抽屜裡拿出準備好的現金本票,雙手遞給楚天機道,“這點小小的感謝費,大師笑納。”
楚天機雖然這次有些用力過度,不過看見錢,這廝頓時就笑了。
不過就在此刻,王思穎卻突然衝進來道,“爺爺,你還要給他錢?他非禮我!”
楚天機知道是胸衣的事,開口道,“是這樣,當時給你全身的穴道打銀針,可是你胸衣太厚了,因此就解開了。你誤會了,不是非禮。”
王思穎怒道,“我纔不信!你肯定趁我睡着,見我姿色上乘,身材誘人,頓時心癢難耐,就撲上來大力*……哇,你真是人面獸心。”
楚天機暈倒,心說這姑娘是不是三級片看多了?他脾氣也不好,怒道,“是啊!當時還有云傲大師在場,我們兩個一起又揉又摸,還幫你脫了內褲。”
“啊!”王思穎嚇得臉上變色,連忙低頭拉開彈力健身褲,看裡邊的內褲。
剛好她父親王耀武走進來,吼道,“思穎,當着客人就拉開褲子這樣,你你你成何體統?”
王思穎這才發現自己動作有些誇張,她看見自己內褲還在,鬆了一口氣道,“爹地,你快把這個騙子趕出去,他欺負我。”
王耀武道,“混賬,你怎麼能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樣,要不是他,你現在還在承受經脈寸斷之苦!我們王家的人,講的仁義禮智信,像你這樣,早晚要受三刀六洞之罰!”
王耀武也是道上的人,口口聲聲都是道上的規矩。
王思穎被這一罵,頓時不敢說話。
王老也開口道,“思穎啊,楚大師爲了給你清理經脈,昨天發功還脫力了。像他這種捨己救人的大師,品德不是你所能評價,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非禮的事。”
楚天機看着王思穎,眉頭挑挑,心說怎麼樣,你能怎麼樣?
王思穎被他挑釁的眼神激怒了,不過爺爺和爹地在面前,她不敢發火,只有氣跑了。
“思穎,你回來給楚大師說sorry!”王耀武追出兩步沒追上,回來給楚天機道歉道,“我這女兒從小生病,我們大人就寵她,寵壞了。”
楚天機道,“也不是單純這個原因,她的命魂被鎖,七魄混亂。而七魄和人的七種情緒都很有聯繫,她這個人易怒易衝動很少展現開心和笑容,就是因爲七魄的混亂。”
王老和王耀武都是恍然大悟,更加感覺楚天機的本事。
王耀武嘆道,“原來是這樣,我還罵她脾氣不好,唉,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完全醫好她。”
楚天機道,“我相信這個人會很快自己浮現,你們想,這個人做出這種事就是想要讓你們痛苦,想必他躲在暗中每天在偷笑。可是現在思穎被我治好了,他必定就會感覺到失落,然後再次跳出來!”
王老道,“楚大師的話讓我茅塞頓開,我決定今天就召開記者會,宣佈思穎身體完全康復,並且成爲我全部遺產的最大繼承人!哼,我就不信背後的人不跳出來!”
王耀武驚道,“爹地,你這樣說,耀威和耀堂會不會不高興?”
王老道,“放心,他們會明白,我這樣做是爲了抓害我們家十幾年的兇手!”說到這裡,王老的臉上再次浮出猙獰,“如果抓到,我不會輕饒他!”
王耀武道,“既然這樣,那麼楚大師不要急着回去,晚上來我家參加記者晚餐會,到時候有很多亮女,我給你介紹。”
王老笑道,“這樣對楚大師在我們港九的知名度也很有好處,你無論如何要賞光。”
楚天機道,“爲了抓到兇手,讓思穎小姐完全康復,我願意配合。”
和王家父子談完,楚天機便離開王家,返回明珠大酒店。因爲不太遠,楚天機也沒讓他們送,而是選擇步行,想要感受一下港九的風土人情,市井街景。
不過就在他剛走出王家沒多久,就有一輛小車停在他的身邊,車窗打開,一個有着大背頭的男人探出頭來,問道,“楚大師,借個火。”
楚天機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楚大師,就應該知道我不抽菸。而且從命理上來講,我命中火不旺,輕易不借人火。所以你要借火,真是找錯人了。”
“到底是風水專家。”大背頭哈哈大笑,推開車門示意楚天機進去。楚天機頓了一下沒動,大背頭笑道,“張建陶你認識吧,他是我們的局長。”
楚天機這才明白,原來是國安局的人,他低頭鑽進車裡。
大背頭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路通,人稱路路通,以後我就是你直接聯繫人。”
楚天機道,“我怎麼感覺我跟無間道似的?張建陶沒告訴你嘛,我不是你們國安的人,我到港九幫王思穎治病只是爲了診金。”
路通笑道,“不是我們的人也需要聯繫人啊,何況你在賺錢的同時也可以爲國家做貢獻,這是可以互容互生的,而且我們國安的力量很強大,可以幫你做很多事,以後你就知道了。”
楚天機知道這些人就跟大唐時候的內衛差不多,他不願過多搭理,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