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楚天機真沒譏笑她是百合的意思,當時剛好需要一個瓶子,就把海狗油裡邊的藥丸倒了出來,裝了藥膏。
要說這廝吃的沒文化的苦頭,不懂英文,所以就有點鬧笑話。
敗類還沒發現自己鬧了笑話。
他走到白雪雪面前道,“來,我給你抹上,保你那點疤痕立馬就沒了,恢復青春嬌嫩的肌膚,廣告上不是說你值得擁有。”
“少來,你家十八代單傳的神藥就是海狗油啊?”這丫頭說話倒也是刻薄,又道,“是不是你家從古至今的男性都需要海狗油過活呀?”
楚天機這才明白自己的瓶子有問題,不過白雪雪的話實在是那啥。楚天機大爲不滿,心說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是不能瞧不起我的兄弟!
這廝一挺小腹,怒道,“白雪雪你不要看不起人,要不咱們試試?”
白雪雪臉色一紅道,“無恥,敗類。”
楚某人這纔有了佔上風的感覺,又道,“黑金無瑕膏,宮廷秘方,裡邊的藥膏是我自己調的,比海狗油可金貴多了。”
說着,他打開了小瓶子。這小瓶子一打開,裡邊出來一股淡淡清涼的香氣,白雪雪伸出腦袋一看,裡邊是一種黑色的藥膏。
她好奇道,“真的有效?”
“當然,效果立竿見影,我來給你抹上。”楚天機蹲在白雪雪的面前,用手捧起她纖細的小腿。
上次的傷痕果然在這上邊留下了一些痕跡,白雪雪好像白瓷一樣的小腿上有了一些些的疤痕。
“馬上就好。”他用手指取了一些藥膏,抹在她小腿被藏獒抓過的痕跡上。
要說這藥膏神奇的很,抹上去以後,頓時有一種冰爽之感。
“好涼啊。”白雪雪俏臉一驚,道,“好舒服,好像真有感覺哎。”
“那是當然,我在給你揉揉,讓藥效擴散更快。”這廝無恥的找了一個藉口,在白雪雪細白的小腿上又摸了幾把。
“所長……”門外,副所長張立志剛好帶了一個人進來。
走到門口剛想開口,就看所長正在摸一個美女的腿。張立志心裡咯噔一下,心說所長果然是年輕氣盛,大白天就幹這種事?
楚天機就是敗類性子,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最怕別人打擾。被張立志打斷,立即站起來,不悅道,“幹嘛?”
張立志這才注意到女人是臺商白雪雪,這廝也會說話,連忙道,“所長,本來我也不想打擾你服務外商,可是有人找。”
楚天機心說服務你個頭,搞的我好像提供什麼見不得人的服務一樣。
正在這時,從張立志後邊走出一個穿着立領外套,感覺很有氣派的中年男子,開口道,“楚探員,我們又見面了。”
楚天機一看,這個人自己還真的是認識。
這個人姓齊,就是楚天機去東平救李海燕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盜墓賊,齊老闆。
齊老闆是被張立志帶進來,楚天機疑道,“你們認識?”
張立志連忙道,“不是,我見他找你,就把他帶上來。”
要說張立志是個趨炎附勢之人,看見這齊老闆穿金戴銀,很有派頭。還以爲有錢人大老闆,所以就熱情的將其帶上來。
齊老闆拎着一個密碼箱,梳着大背頭,很有風度。
不過他這次看見楚天機,可是把姿態放到最低。
他笑道,“楚探員,你可不好找,我去了市局非務科,那邊說你來這裡做所長了。”
楚天機把手裡的藥膏蓋起來,遞給白雪雪,示意一下齊老闆,“坐。”
張立志認定了這是大老闆,連忙幫忙倒了一杯茶,這才離開。
楚天機此刻已經坐在了辦公桌後邊,他對齊老闆不需要太客氣。
兩人身份放在這裡,很清楚。
楚天機是兵,齊老闆是賊;楚天機是醫者,齊老闆是患者。從哪個方面來說,齊老闆都得對他點頭哈腰的不是?
什麼平易近人?和藹可親?這些詞還是不要用在敗類身上,敗類只有對金錢女人才會心花怒放。
坐定以後,楚天機打量了一下齊老闆氣色,問道,“拖不下去了?”
“是。”齊老闆尷尬的笑笑,點頭。
楚天機又道,“這些日子給不少人看過吧?”
“沒有,就是在籌錢而已。”齊老闆雖然表面是一口否認,心裡卻是暗道這姓楚的果然精明。
自從上次在東平和楚天機見過面,他可謂到處求醫!
他找了很多人,從西醫到中醫,從出名的風水專家、大學教授,到農村裡的神婆神漢都看過了,得到的回答都是如出一轍。
“沒治了,回家等死吧。”
所以他最後,才終於下定決心來海州。
他不願來找楚天機,有兩個原因,第一是楚天機要價不低,第二是楚天機是探員,萬一蒙了他的錢,他也沒地方喊冤。
可是現在問題越來越嚴重了,他不得不來找楚天機。
楚天機聽他說錢,就問道,“錢帶來沒?”
齊老闆看看白雪雪,發現楚天機沒有趕走她的意思,於是上前兩步,把小密碼箱放在桌上。
然後,打開密碼箱,裡邊放滿了都是紅色的票子,一捆捆的。
旁邊白雪雪看得目瞪口呆。倒不是白雪雪沒見過一百萬,而是她震驚於楚天機太大膽了,這樣就公開收受賄賂?
楚敗類看見錢,臉色好了不少,關上密碼箱,放在一旁。
其實他現在對這點錢也不會太當一回事,他又問道,“東西呢?”
他更注重的是法器,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礙於手中沒有合適的法器,導致經常遇到很多事都有點束手無策。
“也帶來了。”齊老闆說着,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報紙包着玩意。
玩意不大,小孩拳頭那麼大,有點好像是長條形的。
白雪雪心說這又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