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有沒有把握?”說不得,陳明志走上前來提醒楚天機兩句。心說你這小子不能幹就別逞能,如果耽誤了時間,你負責不起!
旁邊有的人好奇的看向楚天機,也有的人冷眼相看,巴不得這廝出醜惹惱孟富春纔好。
楚天機敗類脾氣,就算是陳明志,他也那樣。開口道,“陳議長,我只能說試試,行就行,不行就算。如果你們說不要我試,那我就不管了。”
陳明志被他說得臉色發黑,心說這小子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太cao蛋了。
孟富春倒是沒太多不好的想法,他心中關切裡邊的方竹韻,連忙道,“有想法當然要試試!你們自己沒有想法,還不準人家試試嘛?”
陳明志心說我這是裡外不是人,當下躲到一邊去。
這邊有一個男護士送來一條蘸水的毛巾,楚天機接過來,然後把這條毛巾綁在兩根相鄰的不鏽鋼管上,然後就好像擰毛巾一樣開始擰。
“這樣行不行?手都紋不動,毛巾就能擰開?”
一衆好奇和質疑之中,只見毛巾已經擰得非常緊了,兩根相鄰的不鏽鋼管都繃緊了。楚天機的臉色也漲紅了,心說這不鏽鋼管的質量也太好了!
然後口中一聲暴喝,他的整個臉全紅了,手臂上肌肉一下漲了起來,同時他體內的內力也猛然爆開!
所有人都注視着那兩根不鏽鋼管,只見在楚天機全力擰動之下,其中一根不鏽鋼發生了彎曲!
“真的彎了!”衆人都是心驚,心說這楚天機這得多大的力量。
孟富春雙目之中也是滿是震驚,看着楚天機,心中暗道張飛喝斷當陽橋,許褚拖牛倒走百步,這楚天機也是當世的一員虎將啊!
楚天機看到有效,繼續加力擰動,沒一會,只聽砰地一聲,一根不鏽鋼管下邊焊接的地方崩開,楚天機用手又是三拉兩拽,把這根不鏽鋼管給扯了下來。
這個時候,病房裡邊已經很危急了,方竹韻的一條袖子已經被扒下來。那病人看見她光滑圓潤的香肩,頓時變得更加的瘋狂,那手就毫不客氣的去伸向方竹韻的胸脯。
孟富春看的心驚肉跳,心說在自己面前方竹韻如果真的被非禮,那自己以後怎麼去見鄭老?
再看看缺掉一根鋼管的窗戶,他問道,“能不能更快些?”
楚天機把腦袋試試窗戶口,說道,“可以。”
這個時候,窗戶上的鐵柵欄雖然少了一根,可是洞口還是很小,人根本無法鑽進去!不過楚天機把頭伸進去,然後說道,“頭進去,身體就能進去。”
“不是吧?”衆人再次吃驚的看着楚天機,心說你這身材太大了,如果是個瘦小的人還差不多,你這麼高大壯實,你能行嘛?
“沒事,不過你們給我擋一下。”楚天機可不想讓大家都看見他施展縮骨功,衝到附近病牀上拿來一條被面。
陳明志接過被面的一側,另一側本來胡春華去拿,不過卻被孟富春接在手裡,“我來。”
這樣擋着,就只有孟富春和陳明志能看見楚天機的縮骨功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楚天機把腦袋先鑽了進去,然後慢慢的把他的身體的骨架鬆開,然後一點點的移近那個小小的窟窿裡邊去。
陳明志和孟富春都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孟富春,心說這是一個奇人啊!那麼小的窟窿,就算是個小學生想鑽進去也很費勁,他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居然也能進去!
楚天機進去以後,陳明志和孟富春就放下了被單。後邊的一衆人等全部都是面面相覷目瞪口呆,暗道這個楚天機是變魔術的嘛,魔術師嘛?這麼小的一個洞,他怎麼進去的?
不過他們顧不得多想,只見楚天機大步走到那個精神病背後揪住他的後衣領,口中道,“好白菜都被豬拱了!”然後往後一拉,再一丟,就把他扔到地上。那個精神病一骨碌爬起來,楚天機跟上去又是一腳,再次將他踹翻。不待他站起來,楚天機快步跟上,用穿着皮鞋的腳踩住他的脖子,任他瘋狂掙扎,口中發出野獸一樣的吼聲,也再也站不起來。
要說那個方竹韻還真是淡定,竟然沒有象其他女人那樣驚慌失措。而是站起來整理好衣服,衝着楚天機微笑說道,“謝謝你同志。”
要說這個女人雖然年紀三十多了,可是明眸皓齒,一笑起來真的很好看,讓楚天機竟然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這女人,不錯啊!”楚敗類看的口水直流,由不得多看幾眼讚道,“不客氣。難怪這神經病要對你露yin,果然是棵好白菜啊。”
方竹韻心說這個人雖然救了自己,可是怎麼跟小痞子一樣?不過她再一看,又道,“你不是偉民的朋友嘛?”
提到鄭偉民,楚天機有些不爽,擺手道,“你去開門吧?”
“哦。”女人走了兩步,又回頭道,“那個……他是一個病人,你能不能輕着點……”她是說楚天機踩着那個精神病的脖子。
楚天機沒好氣道,“我說美女嫂子,你去開門,給他打一針我就可以鬆開了。”
“哦哦哦。”方竹韻心說這個小痞子的脾氣好像不太好,她快走幾句,打開病房門的鎖釦。
隨即就有幾個彪悍的男女護士衝進來,按住那個精神病,給他注射了一針,頓時那傢伙就老實了。
這時候方竹韻走出來,孟富春迎上去笑道,“方女士來江城怎麼沒來省議會那邊轉轉。”
方竹韻嘆道,“我母親在這裡住院,我經常都會來陪陪她,用不着每次都麻煩你們。”
孟富春道,“要不要我去看看伯母?”
方竹韻婉言謝絕道,“不用了,我媽她不喜歡見外人。你們還有事嘛?沒事我再去陪陪我媽了。”
孟富春心說這女人真夠淡定的,剛纔的事,她就當沒有發生嘛?
這時候李慶華走上來,給方竹韻實實在在鞠了一個躬道,“方女士,實在是抱歉,讓您受驚了。我們這次一定會好好的追究責任人的責任,而且對於方女士收到的驚嚇,我們願意給予任何的賠償。”
方竹韻倒是好說話,笑道,“算了,大家都是病人,能夠體諒,我相信那個病人和其他的醫護人員都不是故意的。”說到這裡,她美眸回頭看看還在病房裡的楚天機,問道,“他……也是這裡住院的?”
孟富春連忙笑道,“小楚可不是精神病,他是海州的一名警探所長,他是外傷。”
方竹韻點點頭,感覺有些意外,心說是探員啊,我還以爲小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