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消防的工作人員一直在上邊講話,一直到了上午十一點的時候,就邀請大家去飯廳。
金安消防包了一個小廳,大家進去落座,也沒人查證身份,郭振山和荊剛都跟着坐下。
郭振山坐在那裡苦笑道,“我這輩子第一次這樣蹭飯。”說起來,他可是正宗的紅三代,京城大家族的後代,又是*司長,從哪個方面來說,都不可能來吃這種不明不白的飯。
荊剛卻是笑道,“如果天天有這樣不要錢的酒菜,我倒是天天都想來,哎,你們是不知道,我們那伙食差。”
他在部隊吃炊事班的菜,當然都是大衆菜,做不出好味道。
一直跟楚天機聊天的劉海航笑道,“這年頭到哪吃不飽飯,你們年紀輕輕,工作好找。”
楚天機也笑道,“是啊,郭大哥,你可要抓緊找工作,不然怎麼養未來的嫂子?”
郭振山道,“八字還沒一撇呢。”
劉海航吃驚道,“你多少歲了,還沒有娶媳婦啊?”
桌上旁邊的人也都吸引過來,問道:“你四十幾吧,可以找一個了。”也有人心中感慨,這人相貌堂堂很有風度,可是四十幾歲沒工作沒老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郭振山尷尬道,“38,我還沒到四十呢。”
“要抓緊。”
儼然這一桌的目光都聚集果然,讓郭振山很是尷尬,荊剛暗裡偷笑。
沒一會,酒席開始,桌上喝的是金獎海州,雖然檔次差了點,不過楚天機他們也沒介意。一邊喝,就看見前邊主席臺上有動靜了,剛纔講課的主持人說道,“爲了感謝各位的光臨,我們請了幾位特殊的美女給大家助助興!”
說話之中,音樂響起,從後邊走出四個穿着妖豔的美女,扭動着腰肢就走上臺來。這些美女開始只是隨着音樂扭動,一會以後,音樂變得激烈,她扭動的姿態也更加的放浪,甚至還開始脫衣服。
楚天機他們看了一會,這些美女已經只剩一個胸.罩。本來以爲到此爲止了,沒想到她們毫不顧慮的就把最後的胸圍也扯開,看得楚天機他們目瞪口呆。
郭振山是*司長,廳級幹部,多少有點覺悟,開口道,“這當衆就這樣,這也太過了,已經涉及色.情表演了。”
旁邊劉海航哈哈笑道,“你們還真是沒出來玩過,這算什麼?這些都是男人,男人不穿上衣,犯法嘛?就算是把警察叫來,警察也沒轍。”
“原來是人.妖!”楚天機他們知道了,原來這就是特殊表演。
隨後就是妖們走下前臺,來到各桌面前跳舞,那些膽大的客人就伸手佔點便宜,要不就是大家合影,這些妖們也是來者不拒。
郭振山搖頭嘆道,“有傷風化,就算是男人也不能這樣。”
荊剛和楚天機是沒見過,拉過人.妖笑道,“沒關係,來照張相。”
就在大廳裡最熱鬧的時候,旁邊包廂門打開,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領頭的一個很有風度的男子大聲道,“我們金安消防感謝各位朋友的光臨,這次舉辦這個培訓班,就是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好!我秦玉軒在這裡放一句話,只要訂購了我們金安消防器材的就是我的朋友!需要我幫忙的時候,絕對義不容辭!來,乾杯!”
楚天機他們這一桌,劉海航低聲道,“見到沒有,秦玉軒,金安消防的*老闆,在京城很有能量!”
楚天機並不認識,他只是看見鄭偉民站在秦玉軒旁邊,很是討好的樣子。
這個時候,郭振山端起酒杯,道,“秦玉軒,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秦家的第三代,原來這個公司是他的,他不是出國了嘛?”
荊剛道,“我也聽說過他,秦家在政界軍界都很有能量,如果說這公司是他的,我就有點不相信,憑着他的路子,再大百倍都可以。”
說話之中,秦玉軒帶着一衆人走過來,他們挨桌敬酒,當然了秦玉軒只是嘴脣碰一下,喝不喝也沒人敢計較他。
來到這一桌,鄭偉民一眼看到楚天機,頓時瞪眼道,“小楚,你搞什麼?昨天報名的時候去哪了?今天來了也不找我報到!”
秦玉軒卻是一眼看見了郭振山,端着酒杯走過來道,“振山哥,你怎麼來了?”
鄭偉民也看見了郭振山,他也跟着走過來,道,“郭司長,你這是大駕光臨啊,怎麼沒打個招呼。”
桌上的一干人等,剛纔還看不起郭振山他們,現在都是臉色尷尬,心說人家纔是真正的大牛B。
郭振山道,“秦大少很有派頭啊,金安消防,搞的不錯,有聲有色。”
秦玉軒嘿嘿笑道,“振山哥看您說的。”說着把身後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拉出來,道,“這是金水芳,金安消防的真正老闆,我就是幫她站個臺,純幫忙。”
那個女人連忙端着酒杯笑道,“歡迎各位大哥。”
秦玉軒笑道,“郭振山郭大哥,*司長,小時候我老跟他們一起玩。”
郭振山笑道,“是啊,我小時候老揍你。”
秦玉軒臉色尷尬,又指着荊剛道,“這是……有點眼熟。”要說這些紅三代都很有眼力見,一眼看出荊剛有來路,楚天機沒來路,所以先問荊剛。
郭振山道,“夏東軍區老荊家的。”
荊剛伸出手道,“荊剛。”
雖然荊剛很少去京城,不過名號還是有的,秦玉軒笑道,“怪不得眼熟,你哥哥荊浩我見過。”
秦玉軒又問道,“這位是……”
鄭偉民道,“我們公司的安保部副經理,楚天機。”
“哦,楚經理。”秦玉軒還是很熱情,雖然這個人沒有*,可是能成爲郭振山和荊剛的朋友,顯然不是一般人。
大家寒暄幾句,各自散去。
秦玉軒一邊向後走,一邊問道,“這個楚天機就是你說的一直招惹你的蒼蠅?要不要我在國外幫你找點路子。”
鄭偉民道,“暫時不需要,這個人很能打,許邵陽找了幾個國外的殺手都被他解決了。”
秦玉軒哧道,“他那我知道,網上找到,三流貨色,我認識的都是真正的角色!”
鄭偉民臉色一個陰寒,回頭看看楚天機,對着楚天機笑笑。然後就轉回頭道,“如果需要的時候,就麻煩玉軒哥了。”
“小事兒。”秦玉軒又道,“聽說你們鄭家以個人名義投資了澳洲的威士蘭鐵礦呀,能不能讓我參一股?”
鄭偉民臉色再次一震,他這才發現秦玉軒也不是好人,連忙尷尬道,“沒有的事兒,沒有沒有。”
桌上,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楚天機低聲問道,“郭大哥,好像這個小白臉挺怕你的。”
郭振山笑道,“我剛纔不是說了,小時候經常揍他。這小子從小就是性子奸詐,別看他小白臉,可是膽子大,心思狠,壞主意多,所以我們都不帶着他玩。他硬跟來,我們就只有揍他!”
荊剛道,“鄭家和秦家這麼接近,難道京城又要有什麼風吹草動了?”
郭振山道,“管他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