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白雪雪把這邊的情況看了一下,楚天機覺得這裡選的還是不錯的。雖然沒有另一塊地那麼好,可是這裡有這裡的好處。
這裡的背後是山陵,山坡不高,上邊有不少的農民種植各種作物。到時候如果天顏美容需要一些稀有的植物,完全可以誘導他們種植。另外一個,從這裡來看,風水也不錯,前有明堂後有靠山,最怕那種背後一片池塘的,那風水就太壞了。
另外一個,楚天機叮囑了一下,等以後有條件的時候,記得去鶴嘴山收購仙鶴草。
仙鶴草是好東西,白雪雪還以爲是楚天機又研究出了什麼化妝品。
其實楚天機沒說,仙鶴草是他用來修煉煉丹的!他現在長春功到了瓶頸,就需要這些外物來提升,要不然提升不上去。
當然了,這些事情並不急,修煉和煉丹都是消耗時間的工作,等到天顏美容建好再說。
看完這些,楚天機的手機就響了,來電話的是安保部的保安,包力。
包力是安保部僅有的幾個對楚天機有些好感的保安,他急忙開口道,“楚經理,不好了,我聽說剛纔雷經理去蔣總那裡告了你一狀,現在他們準備要開除你,你趕緊回來吧。”
楚天機聽了老半天,感覺都無法相信。
要知道,他可不是普通職工,他還掛着礦業局副主任的職,要開除他,這些人難道瘋了嘛?
包力又道,“楚經理,你趕緊回來吧,現在整個安保部都傳遍了,不會是假的!如果成文了,恐怕就難以回頭了!”
楚天機道,“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讓他們成文去好了,我還有事兒呢。”
楚敗類當然有事,沈建林讓他今天去見面。
不過現在問題來了,楚天機心說,你省委書記說一句讓我跟你見面,可是你得安排啊。你不安排,我去哪找你?我也見不到你啊!
當下,就跟白雪雪告別了,回到礦業局。
吃喝局長田廣義正在辦公室呢,謝國帥知道這廝不堪大用,也不可能讓他參加去見沈建林的。
田廣義看見楚天機走過去,招呼道,“小楚啊,回來了也不來我這兒坐坐?”
楚天機嘿嘿一笑走進去,道,“田局,您這今天可真清閒吶。”
田廣義嘆道,“人都去了礦業集團,沈書記要來,要人手用,謝書記讓我把局裡的人都派去支援。”
楚天機奇道,“那田局你怎麼不去?”
田廣義摸着自己的大肚子,道,“謝書記說了,我這個肚子太大了,一看就是腦滿腸肥的樣子,怕沈書記看了有想法,還說我整天醉醺醺喝不醒,就不要去添亂了。”
楚天機失笑,居然還有這種事,局裡上下都去迎接沈書記,局長卻在這裡去不了。他又問道,“邵主任呢?”
田廣義道,“她可是風頭人物,哪裡少的了她?”
聽得出田廣義對此有些不滿,不過很顯然,邵麗萍也最多就是利用一下田廣義,而田廣義當真了,居然還就把邵麗萍當成他的女人了。
楚天機感覺到自己,又有機可趁,開口道,“邵主任社會關係很複雜啊,我聽說她跟蔣世勇……”
田廣義罵道,“那個忘恩負義的混蛋!蔣世勇當年不就是藉助邵家老的上來的,現在做了副總了,就喜新厭舊了。小白臉,不要臉!”
楚天機道,“可是田局,你別怪我多嘴,我那天看見邵主任和蔣世勇關係很不錯,他們會不會……”
田廣義頓時拍案罵道,“馬勒戈壁!這個小白臉,不就是仗着自己長得帥嘛,他是什麼東西!”
楚天機道,“田局,你別生氣啊,我就是看見他們在一起說話,沒什麼。”等把田廣義安慰坐下來,他才又道,“不過有些事也難說啊……我這裡有一個私家偵探……”
楚敗類剛好就藉着這個機會,把黃霖介紹出來。本來楚天機就是要黃霖調查蔣世勇,現在有了田廣義的委託,一是讓黃霖多掙一點錢,另一個也是掩人耳目,就算是黃霖被發現了,也是田廣義指使的。
正在他們說話,集團人事部的一男一女兩個工作人員上樓來了。
“楚天機,這是集團人事部的開除決定,請你收一下。”男工作人員牛皮轟轟的把文件遞給楚天機。
那邊女工作人員把文件遞給田廣義,“田局,這是我們集團的開除決定,抄報給你們礦業局。”
“開除決定,抄報給我們?”田廣義莫名其妙,心說你礦業集團開除人要報給我們幹什麼,一看擡頭,上邊寫着“關於開除楚天機同志的決定”。
“臥槽!”還別說,田廣義倒是挺厚道。剛纔楚天機幫他說了幾句話,現在就有點報恩的意思,立即把文件扔回去道,“你們說開除就開除?開什麼玩笑?楚經理的調令是省委組織部開出來的!你們礦業集團有什麼資格開除他?”
女工作人員臉色尷尬,男工作人員連忙幫腔道,“田局,我們就是送文件,您別讓我們爲難。”
田廣義往桌面上一掃,把文件掃到地上,“你們送歸送,我不收!”
這兩人臉色尷尬啊,不知道怎麼說。
倒是楚天機走過去,彎下腰,把文件拿起來放在田廣義桌上,道,“田局,您別讓年輕人爲難,既然發過來了,咱們就收着。”
田廣義愕然的看着楚天機,沒想到這廝這麼淡定。
楚天機又對兩個工作人員道,“你們回去吧,就說都收下了。”
兩個工作人員好像做夢一樣,走出辦公室,那個女工作人員道,“不是說這個姓楚的很麻煩嘛?怎麼他什麼都沒說?”
男工作人員道,“看來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接受集團的處理,你說他早幹什麼去了!早點積極工作,對領導態度好點,不是不至於這樣嘛?”
女工作人員道,“可是我看他有說有笑的。”
男工作人員道,“裝的唄,被開除了,怎麼開心?指不定回頭去哪哭呢。”
在辦公室裡,田廣義正好奇的看着楚天機,道,“我說,這是開除你啊!你怎麼一點都不着急?”
楚天機笑道,“等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