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把式,好看!
楚天機一下也沒認出戴墨鏡的陳笑笑,只是感覺這女人好看。
漆黑的長髮披在肩頭,皮膚雪白,墨鏡雖然遮住一雙大眼,卻是顯出尖尖的鼻頭,紅彤彤的小嘴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最誘人的是穿着寬鬆的T恤,露出一側盈盈一握的香肩,肩上還露出一根黑色的帶子。不知道那黑色帶子掛在肩頭起什麼作用,楚敗類很想深入研究下。
如此佳人竟然在此屈尊做一個車把式?怕是家境貧寒!若是在大唐,自己定要施展一些手段,恩威並用,將其收入房中……敗類不由得浮想聯翩。
當然了,大房是不可能,此女身材過於單薄,不利於生養,只能做個小妾……
陳笑笑要是知道這廝此刻想法,自己連他大老婆都做不到,怕是要當場吐血。
“嗨,問你話呢,你說誰的體質太差?”陳笑笑也在打量這廝,覺得這楚天機就是一剛出校門的大學生,純吊絲,也沒啥特殊的。
“好好趕車,莫要多問!”楚天機心說這趕車的雖然漂亮,可是不懂規矩。你趕車的怎麼能打聽僱主的事呢?
“趕車?”陳笑笑一口差點沒笑噴出來。
土豹子。陳笑笑心裡鄙視了一句,卻是露出雪白的牙齒,小狐狸一樣笑道,“楚探員,看在我這個趕車的辛辛苦苦送你一程的份上,你是不是願意接受我的採訪呢?”
“你認識我?”
聽陳笑笑一句楚探員,楚天機一愣,再仔細一看,這才恍然大悟,“哦,你就是那個記者……你戴個黑眼鏡我倒是不認識了,見諒見諒。”
“那再看看是不是?”陳笑笑歪過頭,把墨鏡拉下一點,露出一雙動人的杏眼。
楚天機暗道,“此女黛眉婉轉,目光如春水,溫柔多情的面相,大唐後宮之中也少見這種好貨!”
他眼光再一低,映入眼簾的是一副讓他噴血的景象。
原來今天陳笑笑爲了扮演站街女,特別找報社的肥姐借了一件非常寬大的紫色T恤,她難得穿這種衣服,根本沒有防備的概念。
所以她這簡單的一低頭,卻是泄露了其中的“天機”!
“原來,這就是這個世道的肚兜!”楚敗類算是明白了兩根黑色帶子的作用,他猛吞一口唾沫。暗道,“這世界的肚兜簡直傷風敗俗……不過我喜歡!”
陳笑笑並沒有意識到,她還以爲楚天機是癡迷於她具有親和力的笑容,對此她很有自信。
“楚探員,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接受一下我的採訪呢?”陳笑笑決定趁熱打鐵。
“採訪?”楚天機喃喃道,“採訪是何物,採補我倒是在行……”
“採補?”陳笑笑沒料到對方冒出這一句,先是一愣,再順着楚天機的眼神低頭一看……
“採你妹啊!”頗具親和力的陳記者頓時抓狂了。
這個虧吃大了。
楚天機連忙坐正身體,所謂非禮勿視的道理他還是懂的。風水相師,難免會見到主家的一些秘密和失態的情景,這些都是要主動迴避的,說不定就惹上殺身之禍。
坐在人家車上,又看了人家的胸脯。不過楚天機心理素質還是很好的,道,“陳記者,並非在下故意,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額,剛纔你說採補,楚某非常願意……”
“是採訪!”陳笑笑說這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暗罵這個混蛋怎麼能採訪和採補都分不清呢?
不過她畢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帝國新聞工作者,很快調節好情緒,一邊開車一邊正色道,“楚探員,不要開玩笑了,我說的是想採訪一下,對你做一個訪談。”
“哦,訪談,好吧。”楚天機這回倒是明白了,心說訪談就訪談,非要說採補,搞得老子。
雖然立下的奇功,可畢竟也成功了,楚天機肯接受採訪,陳笑笑也就趕緊按下隨身攜帶的小型採訪錄音機,開口問道,“楚探員,我想問問你的理想是什麼,願望是什麼?”
陳笑笑一開始問這個也是有名堂的,採訪也有很多的方法。
眼前,就不適宜開門見山,一下問別人的秘密,會讓被採訪者警覺。
她才用一種迂迴的方法,如果楚天機回答“我的理想是當一個探員,維護正義,除暴安良”,那她就可以順着引導下去,“那是不是就是你練習神功的理由呢?”
不過讓陳笑笑沒想的是,這廝猶豫了一下,回答道,“理想?願望……嗯,就是手中家財萬貫,後宮佳麗三千!吃喝玩樂,財色兼收!”
我呸!俗人一個!警界敗類!陳笑笑恨不得把此人一腳踢下車。
看見陳笑笑臉色不愉,楚天機心裡一驚,這種話不會被理解成犯上作亂吧?後宮三千佳麗,那是皇帝纔有的規格!在大唐,若是內衛聽見這一句,我命休矣!
想到這裡楚天機目中殺機閃閃,心中暗道,若是發覺此女有這種心思,自己少不得要痛下殺手!
陳笑笑哪知道這廝正在盤算殺人滅口,她按老套路繼續問道,“那麼爲了實現你財色兼收的理想,你是不是就開始練武?”
“練武?”楚天機心念一動,頓時產生了警惕。
這廝雖然從大唐而來,不過非常的精明。
此女莫非剛纔看見我施展奇門遁甲?所謂採訪,莫非是發現我的異樣,想要打探我之秘密?大唐也是有報紙的,叫做“進奏狀”,刊些時事野史,很受貴族官宦們的歡迎。
楚天機心驚,此女怕是想要打聽我的秘密,公之於衆!你大爺的,這女人也太狠毒了!
楚天機這一想,心中有了防備之心。自古紅顏多禍水,若是一不小心上了她的當,豈不是壞了我楚某人一世英名?
“在下沒有練過武,不過*倒是略通一二。”楚天機心念一動,繼續講道,“所謂陰陽調和,所謂相生相剋,所謂生生不息!*,貴在男女融合,樂在其中,若是在*之中,互相採補,可彌補雙方之虧欠……”
“楚探員,我們這是採訪,不是採補!”陳笑笑連忙阻止某人的侃侃而談,讓這廝說下去,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麼。
“我知道是採訪,我們這不是正在談練武……”楚敗類故意頓了頓,然後一臉騷包,神氣道,“其實,房中術也是一種修煉!”
臭流氓!陳笑笑暗罵一句,她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迂迴不成,索性改變戰略,直接發動了開門見山的進攻。
“楚探員,剛纔我看見你出手了……你那最後一招到底什麼功夫?”
“是不是隔山打牛?少林羅漢指?還是最近流行的詠春?”
“說嘛?我求你了,你就說嘛!”
“你說不說?楚探員,你睡着了?”
對於如此執著的追問,楚天機有了防備心理,乾脆來個充耳不聞。坐那閉目養神,眯着個眼睛,倒是跟睡着了一般。
“楚探員,要不你收我爲徒吧?”陳笑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這回楚天機開口了,“收徒可以,不過楚某從不白白助人!”
陳笑笑連忙問道,“那你有什麼條件?”
楚天機微微一笑道,“陰陽調和,採陰補陽,大家修煉一下*。”
又是採補。
“去死!”陳笑笑終於爆發了。
她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人就是個流氓,十足敗類,無恥之尤!
“你給我下車!”充滿穿透力的嗓音在充滿水泥味的馬路上爆開,隨後一個穿着保安員制服的敗類被趕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