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二十多殺人不眨眼的暴徒,選擇反抗是不明智的,在鄧爵點頭下,一行人回到先前車子,隨即對方卡車壓送下,進入林達西亞南邊一個貧民區內。
“這些人是什麼人?”車上楚天機對鄧爵士詢問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是楚天機一向的作風。
“這夥勢力的老大名爲梟雄,以前在香港是一黑幫老大,後來犯了大事情,逃到這裡,吸納零散人員,組建了一支僱傭軍,爲一些大老闆服務,以前和我交涉過,但相處不是很好。”
相處不是很好,鄧爵士這話算是給楚天機提了個醒。鄧爵士也是過來人了,在和楚天機交涉過後,就看出敗類習性,酒色財氣,這氣可不是一般的大,說話做事全憑心情,完全不按照規則出事。
鄧爵士說完看向楚天機,接着道:“老弟啊,等會看情況而行,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不是吧,哈哈。”
楚天機當然明白鄧爵士什麼意思,只是微微的哼了哼,事情想要和平解決,那就要看對方是不是挑他的底線了。
鄧爵士身後一保鏢早就對楚天機內心存在不滿,此刻見楚天機對鄧爵士愛理不理的樣子,開口吼道:“大陸仔,沒聽到老大對你說的話麼?”
“恩?”
楚天機眉頭一下就立了起來,怒瞪看向說話保鏢,這人他記得叫阿華,看樣子對鄧爵士也是很忠心。
“阿華,不得最楚老弟無理!”鄧爵士面色也不是太好,心道老子都不敢得罪他,你個愣頭青倒是好,要是惹怒了這貨,不是斷老子財路麼。
阿話被鄧爵士說了,內心更加不爽,含恨的瞪了楚天機兩眼,這才哼着將頭低下。楚天機則再次看了阿華兩眼。
面相之上,阿華眼角尖尖,眼意狹隘,雖然忠心,但卻是個小人。楚天機看透了,內心也只是警惕,並未出言點破提醒。
在顛簸之中,車隊進入一個有些破敗,但卻很大的莊園內,外面三三兩兩集聚着不少人,有的在擦槍,有的在喝酒,有的則在打牌,人數大概在兩白人,皮膚黑的白的黃的,幾乎囊括全世界的人。
楚天機他們被從車上押下來,周圍不少人看到陳笑笑還有藍凱麗,頓時吹起了口哨,並作出不少下流動作。
陳笑笑面對這些人眼裡閃過恐懼,楚天機一把摟住陳笑笑,陳笑笑面色這纔好了很多。只要楚天機在,她就不慌。藍凱麗則將李建國當成能依靠的人,自動依靠向李建國身邊。
這時,一個穿着中山裝,滿頭白髮六十歲上下的老人走了出來,看到鄧爵士面上頓時露出笑意,一口港音笑着道:“原來是大首富哇,什麼風將你給吹來啦。”
鄧爵士則沒什麼好臉色,開口道:“梟雄,你這細什麼意思,缺錢的話直接說呀,玩這種手段是不是有些拙劣了呀?”
兩人面上雖然都帶着笑意,但誰都知道這是皮笑肉不笑,完全是在暗鬥。梟雄在林達西亞組建的勢力不小,平時就喜歡綁架一下大老闆,勒索勒索點錢用用。
楚天機他們在上飛機時,就已經被人給盯住了,可以說開始遭遇光頭男,完全是誤打誤撞,後面被刀疤等人截殺,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
梟雄明顯只認鄧爵士,一聲令下,除去鄧爵士外,其餘人全部趕向一間黑屋子內。黑屋子各種垃圾堆積,臭氣熏天,大家都哼了起來,但在槍桿子的壓迫下,只能進到裡面。
“天機,怎麼辦?”
陳笑笑像個受傷了小鳥,緊緊依偎在楚天機懷中。楚天機愛意氾濫,聞着美人身上特有香氣,道:“沒事,不是有你老公在麼?你老公什麼時候讓你受傷了?”
陳笑笑內心一陣感動,將楚天機抱得更緊,對面阿華卻是對出楚天機這話有些不爽,冷哼了一聲,冷言道:“有些人,到最後還不是要靠我們老闆的錢,不是早就死了。”
“臭小子,你說什麼?”李建國對於楚天機,眼睛裡絲毫揉不得沙子,吼着就要撲向阿華,但卻被楚天機一把按住肩膀。
“我這人吧,會看點面相,相信有些人是知道的。”楚天機悠悠說道,隨後接着說:“我想說的是,有些人最好安分點,否則死的會很快,還記得先前那光頭男子嗎?我說他十分鐘死,他就十分鐘死。”
鄧爵士沒少在阿華面前說道楚天機的特殊能力,楚天機這暗打一槍的話語,戳得阿華面色難看,但他對楚天機就是看不順眼。
嘭!
就在這時,小屋子鐵門被踢開了,刀疤玩弄着一把刀走來進來,一掃在地上蹲着的所有人,最後目光盯在楚天機抱着的陳笑笑身上。
阿華看着刀疤,又對楚天機蔑視一笑,開口道:“刀疤哥,能借一步說話麼?”
刀疤看着阿華皺了皺眉,雙眼又看了看陳笑笑,道:“有屁快點放!”
阿華隨着刀疤走出去,也不知兩人說了什麼,沒一會兒就走了進來,阿華笑容怪異的對着楚天機,而刀疤則徑直走向陳笑笑,伸手就抓向陳笑笑。
“幹什麼?”
楚天機直接站起將陳笑笑擋在身後,怒目瞪着刀疤。刀疤手裡玩轉的軍刀,頓時就揮向楚天機。楚天機右手閃電般出擊,直接捏住刀鋒。
刀疤一愣,顯然沒想楚天機實力這麼強橫,右手拳頭揮出,楚天機左手快速出擊,在刀疤臂膀上一點,刀疤頓時發出慘叫。
嘩啦啦,外面涌進來四五人,手裡提着槍,刀疤則悶哼着,接過一把槍指在楚天機額頭前:“你找死!”
刀疤面上肌肉因疼痛抖個不停,臉上傷疤這一刻看上去就像大蜈蚣趴在上面,異常猙獰駭人。
“動我女人者,死!”楚天機寒聲開口,整個小屋溫度驟然下降。
“什麼Jiba,你找死!”
刀疤後方一個青年罵道着,同時走上來,手抓向後方陳笑笑,楚天機面色頓時怒了,衆人只看到楚天機手動了一下,青年動作就靜止下來。
青年瞪大雙眼,神情不可思議的倒了下去,在他額頭,正有一個手指粗的血洞,鮮血汩汩流出。
敗類的女人,爲之逆鱗,動着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