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身的婚姻問題,楚天機內心也沒一個主要想法,但對於他來說,其實一輩子不結婚也沒什麼,畢竟結婚只是一個形勢。
但現今社會的規章制度,讓楚天機無比頭疼,對於身邊那幾個女人,每個女人楚天機都很喜歡很愛,但要是結婚的話,在規章制度下就只能選一個,這一點至關重要,楚天機突然也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俗話說沒有女人愁,女人多了也愁,就是一個女人好安排。一時,楚天機還有些羨慕荊剛這個二愣子,只一心一意鍾情於張辰潔。
楚天機呢?這幾個女人雖然都認識,但關係何時可以挑明呢?
楚天機有些不知道,大道於心,楚天機想到當初在桃花源得到魔方,從內部得到師傅所說的九星一線成仙,內心就更加猶豫。
在這個世界是否真的有仙,楚天機不知道,但楚天機曾查探過,千年一次的九星一線確實是在三年後。
成仙?怎麼成呢?就弄一架飛機衝上天?楚天機不由有些覺得扯蛋,也覺得師傅袁天罡做事太沒準則,什麼東西只是給點開頭,後方路一切都沒有方向,既然沒有方向,想那麼多能幹什麼?一切順其自然不是很好?
楚天機本充滿迷糊疑惑的內心,突然變得豁然開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是真的有愛,何嘗不能爲了美人放棄江上。
針這東西,很多時候都能用到,楚天機在出發前就拖人送到了這邊,包括一些平時常用的東西。
拿了無影神針。楚天機就返回到鄧爵士房間,鄧爵士早已沐浴完畢,興趣沖沖等待楚天機到來。
八十歲的老人想要下方重新具有能量,楚天機所要耗費的能量還是非常大的。也是鄧爵士給楚天機幫助不小,否則楚天機不會這麼用心費力。
一切準備就緒,房間就兩個男人,也沒什麼可尷尬的,楚天機直接下針,無影神針在楚天機手裡沒有一點影子,只看得到楚天機手不斷揮動。
當楚天機第五根無影神針落下後,鄧爵士突然驚呼起來:“楚老弟,有感覺了,真的有感覺了。”
鄧爵士這一驚一乍嚇了楚天機一跳,飛落的手突然回收起來,因爲真氣回收逆轉,楚天機一時氣悶,面色泛白。
楚天機很無奈,對鄧爵士道:“大哥,你可以不這麼一驚一乍的麼?你知道我剛纔差點就被你嚇得下錯針了,我這一針要是下錯了,前面努力可是白費了。”
鄧爵士也是太過欣喜,差不多四十年沒有這種感覺了,這感覺只有男人才知道,不欣喜不可能。
鄧爵士喜形於色,哈哈大笑道:“老弟我這不是太高興了麼,男人的感覺,我就算不說你也會明白的,還是老弟神奇,哈哈。”
楚天機翻了翻白眼,道:“要是沒反應那不是白費力,要是不能讓你有感覺,我就不是楚天機了。”
楚天機說完這話,配合現在這種場景,一個老頭光着身子,楚天機則站在他上身前,多少有些太過異樣。
楚天機不好意思的咳了咳,道:“不能在動了。有什麼感覺都給我忍着,動一下錯了位置就泄氣了。”
鄧爵士對楚天機的話沒有絲毫懷疑,楚天機這麼一說,鄧爵士面色也是有些驚變,道:“楚老弟,要不要找點東西將我綁起來,我擔心我控制不住自己,要是一不小心,那不是前功盡棄了?”
楚天機眼睛珠都快翻一個圈了,心道我那是嚇你的,你也能信?楚天機面色嚴謹的道:“這到不用,你儘量放鬆就行。我會控制住我自己的。”
鄧爵士聽得楚天機這麼說,也放鬆下來,楚天機深吸一口氣,重新調整體內真氣,開始錯落有致下針。
要是在沒有突破之前,楚天機肯定堅持不了這麼連續下針,因爲體內真氣有限,完全跟不上,必須休息休息。
但現在突破到了長春功下部,楚天機感受到的第一大好處就是體內像是有了一個真氣眼,就有點像是溫泉眼一樣,會源源不斷的產生真氣,雖然量小,但好比在沒有突破之前需要時間恢復的好。
一切錯落有致的進行,隨着楚天機下針越來越多,鄧爵士感覺小腹處像是有一塊熱炭一般,正熊熊燃燒。
在小腹熱火帶動下,鄧爵士整個身體就熱了起來,全身開始呈現劇烈運動過後的潮紅。鄧爵士內心非常高興激動,因爲楚天機先前恐嚇,鄧爵士死死咬着牙,一動不敢動。
轉眼間,大約半小時過去,楚天機接連重複爲鄧爵士施展了三次針法。第三次完畢,楚天機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道:“好了,就這樣等待等待,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玩了。”
鄧爵士也是鬆了一口氣。看着下面四十年來重新雄赳赳的傢伙,嘴角總是閃過不自然的欣喜。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外面響起荊剛有些焦急的聲音,楚天機耳力驚人,聽出外面只有荊剛一人,打開門讓荊剛進來,聞得荊剛一身酒氣,眉頭不由皺了皺。
荊剛進屋纔看到鄧爵士身下情況,頓時一聲大叫,道:“這是幹啥啊?針戳小鳥?”
楚天機一聽頓時大笑起來,鄧爵士有些氣憤,哼道:“什麼針戳小鳥,我這是重返男人雄風。”
眼見鄧爵士身下情況,荊剛又想到鄧爵士,那能力早就死得不能在死了,一時又吁噓不斷,最後則將目光集中在楚天機身上。
楚天機被荊剛看得心裡發慌,道:“你不去和你的小辰潔約會,來這兒幹什麼?你還想不想小荊剛出世了?”
荊剛打了一個嗝。有些無奈的道:“大哥,你可得幫我啊。”
楚天機一驚,心道難道這其中出什麼差錯了?慌忙詢問怎麼了,荊剛道:“小潔潔酒量太好了,我現在已經開始上頭了,小潔潔還是像沒一點事,你讓我怎麼將她灌醉?”
荊剛說着就有些無奈,剛下敗類一號,他就拉着張辰潔前往莊園餐廳。
這裡本就距離酒莊不是很遠,好酒烈酒各種酒不少,荊剛一心就只有楚天機教的辦法,喝,將張辰潔給喝趴下。
但喝起來後,荊剛纔知道張辰潔酒量多麼恐怖,兩人喝的都差不多,張辰潔倒像是沒事一樣,荊剛則有些扛不住了,只能前來找楚天機求助。
楚天機一聽,本以爲很容易就能解決的事情,竟出現這種情況,心道看來計劃得改變了,楚天機一拍荊剛肩膀,道:“放心,我是誰你不知道嗎?我是酒神,酒神出馬。一個頂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