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噗噗噗!!
槍聲迴盪,三隻正衝上來的雄獅瞬間倒地,這一幕,讓正要與獅子搏命的狗子愣住了,楚天機焦急的心也呆滯。
在這時,倉促腳步聲迴盪,隨後周圍野草內人影躥動,李建國等人衝了上來。狗子回過神來,看到李建國欣喜呼道:“建國哥!”
狗子喊完這句話,雙眼一閉,直挺挺倒了下來,楚天機這時剛回神,眼睜睜看着狗子朝自己壓來。
嗷!一聲嚎叫回蕩。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當烏爾鎮的爭鬥結束以後,楚天機已經回到了鄧爵士莊園內。三天時間,在兩女細心照料下,楚天機身上的虛弱消退不少,勉強能夠下牀行走。
而狗子在良好的醫療條件下,恢復很快,只是雙臂因爲斷了,看來還需要好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這三天內,林達西亞兩大勢力火拼不斷,這兩方勢力就是天鷹和黑虎,至於李建國他們是怎麼讓兩方勢力幹起來的,楚天機就不知道了。
三天時間,幾乎每隔幾個小時雙反勢力都在交火。起初交戰時,雙內部人員都感覺這裡面存在貓膩。
但在秦老頭的操控下,天鷹主動出擊,又收拾了黑虎幾個據點,同時搶了幾個礦場。主動挑釁,讓黑虎的人也徹底怒了,開始對天鷹進行反擊。
至於秦老頭怎麼去和天鷹高層說另外兩個殺手死了的事,這些就不是楚天機能關心的了。
第四天清晨,楚天機早早的起了牀,隨着恢復,他精氣神越發的好。此刻一行人正從莊園大廳內走出來,朝莊園廣場走去。楚天機有些蒼白的面色非常難看,不知道原因的人,還以爲楚天機早餐吃到了老鼠屎。
因爲楚天機哭喪着臉,所以路通李建國等人也是不敢上前,都隔他一點距離。陳笑笑和李海燕都在楚天機身旁,兩女見楚天機滿臉幽怨的,眉頭緊蹙,陳笑笑有些驚慌不知所措,李海燕嘴角帶有若有若無的笑意。
眼看就要到廣場走,李海燕主動走到楚天機身旁,雙臂挽住楚天機胳膊,道:“好啦,不是你說這裡危險,讓我們先回去的麼。怎麼你自己到不高興了。”
楚天機皺了皺眉,臉上哀怨更加強烈。讓兩女離開確實是他的想法,因爲這裡實在太亂,楚天機擔憂後院失火,打算將兩女送回華夏。
楚天機之所以臉色難看,是想到兩女離開後,他就變成了一個人,一想到這裡事情不結束就不能回家,而自己每天晚上又要一個人抗戰,楚天機內心就哀怨四起。
李海燕見楚天機面色依然不好,眼底一亮,眉頭皺了皺,隨後一咬牙,道:“走,我帶你去說點事情。”
李海燕說完後就對周圍人道:“你們先去,我和他說點話。”還不待楚天機反應,李海燕就拖着楚天機朝側面樹林走去。
大家都不知道李海燕想幹什麼,只能狐疑的看着兩個人,慢悠悠朝莊園廣場走去。楚天機追隨李海燕來到樹林,滿臉疑惑的問道:“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在外面說麼?”
李海燕美眸嬌怨的瞥了一眼楚天機,嗔道:“要離別了,我想給你一個獎勵,你要是不想要的話我就要走了啊。”
李海燕說完作勢就要朝外面走,楚天機好似想到什麼,眼底充滿驚喜,慌忙將李海燕拉住,直接將她抱住,隨後低頭下去。
可能是想到即將分別,時間緊急,李海燕掙脫楚天機,自語道:“時間應該能趕得及。”
“時間?”楚天機眉頭一皺,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李海燕美眸內嬌怨更勝,怒道:“便宜你了,等以後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海燕說完就蹲了下去,楚天機起初一愣,隨後一張臉笑得如一個有裂縫的石榴。大約七八分鐘之後,李海燕與楚天機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楚天機臉上哀怨一掃而光,李海燕則俏臉通紅,眼底充滿嬌怒,手裡還捏着一些衛生紙,時不時在臉上擦一下。
李海燕見楚天機一臉幸災樂禍,在想到先前情景,玉手在楚天機腰間一扭,嗔道:“笑什麼笑,都怪你,出來也不說一聲,難受死了。”
楚天機咧嘴嘿嘿一笑,道:“這不沒控制住麼,再說了,那東西可以美容呢。”
李海燕懶得聽楚天機胡扯,再次擦拭幾下後,從包內掏出小鏡子看了看,確定別人看不出什麼異樣,這才一口緊張的氣吐出。
兩人一同走向廣場,遠遠就看到正等待的衆人,楚天機一想到先前的美好享受,滿臉邪笑的對李海燕道:“等我回家再來一次啊。”
“還想來?”李海燕瞪大美眸,隨後無所謂的道:“你要是不怕我用力一咬,那就來吧。”
楚天機頓時感到一股涼氣從後背躥起,尷尬笑了笑,快步走向正等待的衆人。
李海燕的臨走獎賞,掃光了楚天機面上哀怨,反而讓楚天機整個人看上去春風得意。這前後如此大的變化,讓衆人都是一臉好奇,一雙雙眼睛在兩人身上掃視,想找出一點不一樣的異樣。
但事情不是他們能想到的,衆人一番搜尋下也是滿臉失望,陳笑笑則走到楚天機身旁。狐疑看了看正滿臉笑意的楚天機,又看看李海燕,道:“你們說什麼了?”
楚天機嘿嘿一笑,瞥了一眼李海燕,非常神秘的道:“秘密。”
哼!陳笑笑一聲冷哼,白了楚天機一眼,主動拉住李海燕:“咱們走!”說完扯着李海燕就朝敗類一號走去。
楚天機看着駕駛室內的荊剛還有張辰潔,對荊剛點點頭。他駕駛敗類一號送兩女還有張辰潔,楚天機也沒什麼擔憂的。
隨着敗類一號隆隆升空,楚天機心頭猶如被挖了一塊,有些失落的感覺。但他咬咬牙,面上重新充滿霸氣。
敗類一號上,陳笑笑眉頭緊蹙,李海燕見狀,笑道:“想什麼?捨不得啊?”
陳笑笑一瞥眼李海燕,反問道:“你捨得麼?”
李海燕倒是沒什麼哀怨,笑了笑道:“我們在這裡只能是累贅,沒什麼不捨得的,他不是在過一段時間就回來了麼。”
陳笑笑點點頭,隨後彎着柳眉,雙眼盯住李海燕,道:“海燕啊,我問你一個問題。”
李海燕一怔,道:“什麼問題。”
陳笑笑遲疑了一下,道:“你和他在樹林了說了什麼?不會是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