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發生的傭兵殺人案震驚警務部,上級緊急命令對所有涉嫌外籍傭兵的來華人士進行徹查,防止全國再有此類案件發生。
同時,對於及時妥善處理案情的海州市警務局給予集體立功表彰,對於在案件中表現積極的探員楚天記三等功,頒發獎金兩萬元。
雖然警務局長袁野曾經很想借機擼下副局長李雄文,不過因爲楚天機的及時出手,將壞事變成了好事。
海州市警務局不但沒有被追責,反而都立功受獎了。
而這些事說起來也倍有面子……出名的緬甸傭兵“毒刺小隊”都在海州栽了,這麼大的案件居然沒有造成任何海州民衆的傷亡。袁野在省內同行面前出了風頭,心情很舒暢。
在這種大環境下,袁野也不用再繼續爲難李雄文了。想要對付李雄文,只有以後再找機會吧。
不過袁野對那個表現很不錯年輕保安員表現了濃厚的興趣,“這個年輕人不錯!危難之中顯身手,於副市長說的沒錯,我們警務系統確實需要這樣的新生力量,也不知道他入黨沒有……”
一早被召過來的是警務局人事科張科長,張科長對這個年輕人有些印象,早幾天此人在人事科拉着科裡幾個女警的小手摸了半天。
他開口道,“這人恐怕不是黨員,他……”他本來準備說幾句不好聽的。
可是袁野劈口道,“可以發展發展嘛!誰也不是天生的黨員!還有他的關係轉正和編制辦理,都要最快速度,特事特辦,在警務部的嘉獎令發到海州前一定要辦好。”
別看袁野是一把手局長,不過業務不精,手下精兵強將不多。這是他不如李雄文的地方。因此看楚天不錯,就有了拉攏的意圖。
張科長是袁野的人,知道袁局長的心思,自己說點啥也沒用,乾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儘快辦理。”
……
屬於亞re帶季風氣候的海州每年這個季節都是多雨的,星期天后半夜就下起了雨,一直到星期一大早,天空依然陰沉,外邊的雨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楚天機從一夜的打坐中醒來,這具身體和他上一世的身體差距頗大,他必須勤加修煉。
因爲修煉神奇的長春功,他完全能清楚的感覺到家中“氣”的變化。
師父袁天罡曾經說過,有四個字可以道盡風水之道的玄機,那就是“藏風聚氣”!而一個真正的風水師,他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感應“氣”的存在!很多風水師他根本感應不到“氣”,對此根本沒有直觀的印象,那麼“藏風聚氣”對他來說就是一句空話。
而楚天機的天才在於,他對此的感應非常的優異!他能清楚的感應到,在改換門庭以後,家中的“氣”開始聚攏了!而且這聚攏起的“氣”是元氣,不是煞氣陰氣!
看來重開大門,對家中的風水,有了一個立竿見影的變化!
當然了,這樣的變化,在一般人眼中是看不出來的!
早晨吃完稀飯,老爹楚興國拿着雨衣出門上班,埋頭向前走了幾步,才發現差點一頭撞在牆上。“敗家子,辛辛苦苦供他上了四年大學,回來就改了老子的大門!本來開在這邊多好,沒事兒找事!”
看着他罵罵咧咧的走出去,坐着吃早飯的楚天機和楚蕾掩嘴偷笑。
楚蕾道,“哥,高考倒計時五十天了,我心裡還挺緊張的,最近老失眠,你換了門,昨天還是失眠。”
楚天機道,“改換門的位置是防煞氣,阻擋黴運和不吉,並沒有治療失眠的功能。這樣吧,晚上我給你畫一張定心符放在枕下,對安定心情提高睡眠很有好處。”
楚蕾撅嘴道,“哥,你還會畫符啊,你越來越象神棍了。那有沒有讓我考試出好成績的符?”
楚天機道,“當然有!我想好了,你去參加高考的那天,哥給你整一個霸道點的四方開運符。可以吸收考場中其他人的運氣,都爲你一人所用!”
“真的?”楚蕾先是一個驚喜,隨後又不放心問道,“那其他人豈不是運氣不好了,這樣是不是有點卑鄙?”
楚敗類很沒有節操的說道,“該卑鄙的時候就得卑鄙。”
這時,老媽金綵鳳走過來道,“小天,你可別帶壞你妹妹,搞這些沒邊沒際的東西……她可是要好好學習上大學的。”
楚天機不爽道,“媽,您這話說的,我也是大學生好吧。”
金綵鳳道,“你那個大學學的有屁用,學了四年建築設計,回來做了保安員。”金綵鳳說到這裡,又湊過來道,“小天,咱們家條件不好,你也不要好高騖遠的,昨天孫家老嬸子來的時候說她家二閨女不錯。”
“就那個肥妞啊,讓她見鬼去。”楚天機道。
楚蕾道:“我看她是想推銷保險吧,媽,您可別上了她的當。”
“媽,您別瞎操心了。”說到這裡,楚天機神氣道,“我很快就要做正式的帝國探員,爲人民服務了!”
“真的呀!”楚蕾興奮道,“那回頭你一定要穿上*去我們學校附近轉轉,趕走那些騷擾女生的小流氓。”
金綵鳳卻是沒太高興,勸道:“人民爲他們服務吧,我昨天還聽電視上說,又是哪裡哪裡探員打死了老百姓。你可不能幹那些個事情,咱們做什麼都不能忘了本。”
楚天機笑道,“媽你就放心吧,像你兒子這樣天性純良忠厚老實的年輕人,是絕對做不出欺善怕惡卑鄙無恥的事兒。”
楚蕾咬着筷子咯咯笑道,“哥哥,天性純良忠厚老實,我怎麼覺着這八個字跟你一點不沾邊兒呢?”
她這樣說,金綵鳳不滿了,拍了一下女兒道,“小蕾,哪有你這樣說你哥的?”
楚蕾笑道,“他剛纔還說該卑鄙的時候就要卑鄙呢。”
楚天機瞪眼道,“你還別看不起人,今個兒你哥就要去做一件爲人民服務,伸張正義的事兒!”
他說的這件事,那就是爲了老梆子去海州酒廠討要醫藥費了。
海州酒廠比較遠,位於市郊的白水河。他和陳笑笑約好今天一起去,不過後來出了顧長春的那檔子事兒,他就不知道陳笑笑今天會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