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下肚,人微醺,醉眼朦朧之間,眼前之物更是比往常更多了幾分嬌媚之意。
“你知不知道這一年來,我們有多想你。”幾杯酒下肚,寧歡顏醉眼闌珊的攬住林白的脖頸,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怒聲怒氣道:“你個花心大蘿蔔,一出去就是整整一年,連一點兒消息都不給我們留。我告訴你,要是再敢有下次,小心老孃我紅杏出牆。”
“出牆的話,不要往別的地方出,要對着我出才行。”林白反手握住了寧歡顏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手心輕輕揉搓着,雖然嘴上笑嘻嘻的,但心裡邊卻頗爲感慨。俗話說得好,酒後吐真言,寧歡顏如今的話,恐怕就是她的真心話,自己虧欠幾女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我纔不往你那出,我要一輩子守身如玉,去當個小尼姑,青燈黃卷過一輩子。”被林白的手一揉,掌心漸漸變得燥熱起來,而隨着體溫的升高,酒精在體內涌動得也似乎更爲厲害起來,直叫寧歡顏覺得心裡邊就像是有許多隻小貓在抓抓撓撓,心中發癢。
“你們要是去當小尼姑,我就去你們的廟裡當和尚,和尚尼姑,簡直就是絕配。”林白一伸手將寧歡顏整個身子攬入懷中,左手緊勾着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而右手則是悄沒聲息的順着衣襬,塞到了她胸前的雄偉處,指尖輕輕勾動不止。
剎那間,林白登時感覺到一股滑膩而又驚人的熟悉彈性,開始隨着指尖向着身體傳遞而回。這是一種類似於心靈的悸動,叫他渾身上下涌起一股莫名的興奮,心底深處那壓抑已久的人類最原始衝動也變得愈發熾烈,如果不能發泄出來,恐怕就要烈焰焚身。
“不許碰我!”被林白這麼一撩撥,久曠的寧歡顏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是一堆渴盼着烈火來點燃的乾柴般,醉眼惺忪的她伸手按住林白的手,微撅性感的紅脣,嬌聲道:“就要給你點兒教訓,不然的話,還以爲我們姐妹幾個好欺負呢!”
“歡顏,我做錯什麼了?我這可不是在佔你的便宜,我是在給你按摩啊!”林白聞言之後,做出一幅被辜負了好意之人的委屈之色,手掌心不輕不重的一邊揉捏,一邊道;“看看我的寶貝老婆,老公一年不在,都瘦了好多,我得好好幫你開發開發,不對,是按摩按摩。”
手掌心綿軟一片,滑膩無比,叫林白覺得自己的半邊身子幾乎都要麻了!
不光是他,寧歡顏也覺得全身上下酥麻一片,大腦幾乎都快要不受控制,而且眼眸中的媚意更是幾乎都快要變成水滴落下來,微醺的面頰,也變得愈發緋紅,甚至於口鼻之間,還時不時發出一陣陣低低的喘息聲。在昏黃的燈光下,此情此景,端的是香豔絕倫。
“不要這樣嘛,人家怕癢,不要再捏我了……”心中僅剩下的一絲清明,在林白雙手的動作下,正在不斷的變得迷離,寧歡顏緊咬着牙關,努力想要剋制住自己低低的呻吟。但越是壓抑,自心底生出的那種渴盼便越是強烈,越想要那隻魔掌加重力量。
“一會兒我幫你打一針,馬上就不癢了……”到了這一刻,林白哪裡還捨得放手,手上不輕不重的加大了幾分力道,湊在寧歡顏的耳邊,又低低道:“老公昨天出去辦了好多事兒,覺得一年沒運動,身體也有些吃不消。咱們倆一塊做運動,好不好?”
“好……,不對,是不……好……”寧歡顏微眯着迷離的雙眼,在林白雙手的挑撥下,迷亂的答應了一句後,卻是又覺得不對勁,急忙辯駁道,但在林白雙手的揉動下,她哪裡還能發出完整的聲音,那句不好生生被分成了兩段,聽起來就像是在允許林白的話一樣。
“老公,我覺得我的身體最近也有些不舒服,也想讓你幫我按摩按摩。”就在此時,林白突然覺得身後一熱,回頭一看,卻發現向來矜持的夏小青,此時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緊緊的摟着自己的身體,醉眼惺忪的舔着嬌媚的紅脣,低語不止。
一股股略帶酒意的芳香氣息,在林白耳間變動不斷;後背兩團緊貼着脊背的柔軟,在背上不斷變幻形狀。直叫林白覺得整個人都像是飛到了雲端上一般,飄飄然如飛仙。
“好,我也來幫你按摩。”迷離之下,林白迅疾無比的擡起左手,順着夏小青的衣襬塞了進去,將那一團略帶些冰冷的彈潤緊握在手掌心,輕輕廝磨不止。
指尖只是剛一碰觸到肌膚,夏小青便覺得自己肌膚上登時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彷彿林白的身體帶着電流一樣,不斷有電弧從他的指尖,傳遞到了自己的身體內。
“老公,你可不許偏心,不能只幫歡顏姐和小青姐,還有我們姐妹幾個呢,我們也想按摩怎麼辦?”就在林白心神迷亂之際,賀嘉爾卻是撲到了他懷裡,臉上帶着促狹的笑容,道。
“是嘛,我們也要老公給我們按摩,不能偏心……”賀嘉爾話一出口,廖漫雲和蕭薇幾女也是臉上帶着醉意湊了過來,在林白懷中廝磨不止,輕笑道:“老公你快給我們按按嘛!”
話音落下,林白猶如被五雷擊頂,臉上不自禁的露出一抹苦笑,只恨爹孃少給自己生了幾條胳膊。看起來媳婦兒多了,也真不是什麼好事兒,單就是這‘按摩’都按不過來。
但俗話說得好,人不風流枉少年,林白如今的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更不用說,已經食髓知味的他,已經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寨子裡忍受了一年。有位偉人說得好,沒有條件的話,那就創造條件嘛,要最大限度的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
而且望着那些在酒精刺激下,一張張嬌媚如春花的面頰,在誠懇無比的一聲聲請求着自己幫助她們按摩身體。此情此景,就算是佛祖下凡,又如何還能坐懷不亂?!
“我的手已經忙不過來了,我用腦袋來幫你們,怎麼樣……”說着話,林白一個餓虎撲食,向着幾女就撲了過來,一個公主抱將蕭薇抱起後,向着牀上一扔,做了個比劃肌肉的動作,義正言辭道:“來吧,你們驗證老公體力的時刻到了!”
話語落下,不知道室內的燈被誰關了,房間內登時一片漆黑。伴隨着一陣鬨笑聲後,一片低低的呻吟聲,漸漸在房間內彌散開來,迷離而又婉轉,叫人意動。
“老公,你怎麼了?是不是太長時間沒有鍛鍊,還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但這聲音沒響起多久,卻是突然戛然而止,而後一個滿是關切的聲音悄悄響起。
“你老公我可是當了整整一年沒見過葷腥的和尚,換了誰,誰不得秒……”話音剛一落下,林白的聲音重又響起,話語中滿是不甘心的韻味,然後不知屋內又發生了什麼,林白卻是突然吭哧吭哧起來,然後彷彿重振了雄風,耀武揚威的嘶吼道;“小妖精們,吃我一棒!”
“小猴兒,把你這棒子借姐姐耍耍……”話音落下,屋內又傳出一陣低低的嬌笑聲。
喘息聲愈發低沉,燈光愈發昏黃,一切的一切,變得是這樣的迷離夢幻。
韶華易逝,美夢難留,時間就像是白駒過隙,美好的時間總是那樣的短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室內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而後緩緩歸於寧靜。
發泄掉渾身充沛的精力後,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林白才終於悠悠醒來,擡手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然後向着牀上地下雜七雜八的衣衫掃了眼後,不禁苦笑搖頭。
但剛一搖頭,卻是發現,在自己的身邊,一條條橫陳的玉體,正沒有任何遮掩的露在眼前。此情此景,林白如何還能按捺得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擡手就向着柔軟抓去。
“不要亂來了,昨天是喝醉了,才便宜了你這隻小猴子的!天都亮了,等會兒老爺子他們說不好就來了!”被林白這麼一鬧騰,幾女也是悠悠醒轉,但哪裡還肯依林白,嬌笑不止。
“他們那麼知情識趣,又想讓我當種馬,肯定不會來的。”但林白又哪裡肯依幾女,眼瞅着幾女守得頗爲嚴謹,有些無從下手,便一邊伸手去搔幾女的癢,一邊陪着笑臉道:“小妖精們,你們就行行好,再讓老孫這重逾十萬八千斤的棒子沾點兒葷腥嘛!”
“小師弟,小師弟,太陽曬屁股了,你還不起來!可不要學那唐明皇,從此君王不早朝啊!咱們昨個兒可是說好了,今個兒要去看烏爾善那小子的!”就在幾人廝纏不止的時候,院外卻是突然傳來了張三瘋的大嗓門,在那肆無忌憚的嘶吼不止,把氣氛破壞的乾乾淨淨。
師兄還真是會挑時間,恐怕是這老光棍嫉妒自己吧!林白聞言,心中不無惡意的揣測道。
“老公,你去看看爾善吧,他的情況比較嚴重,風、土兩位老前輩說他只剩下半個月的性命了。咱們日子還久不是!”蕭薇聞言神情登時一凜,伸手推了推林白,急聲道。
“行,那我就過去看看。”雖然心中腹誹,但林白卻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伸手朝幾女的圓滾的屁股輕拍了下後,笑道:“等我回來,再讓你們幾個小妖精,吃我老孫一棒!”
幾女聞言嬌笑不止,雖然眼眸間略含羞意,但面上的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