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這些人,哪個是沒眼力勁兒的?!聽得張三瘋這話,登時促狹一笑,便笑吟吟的作鳥獸散,給人家這小几口留下了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不過他們這實際上也不單單是促狹林白那麼簡單,而是念及幾女的不易。林白消失的這倆月來,幾女的表現,他們可說是有目共睹。甚至於她們表現出的那種決絕和倔強,更是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象。他們幾乎都無法想象,如果林白再不回來的話,依着幾女的性格,她們會做出來什麼叫所有人都更爲痛心的事情。
這種深情,可謂是世所罕見。如今林白終於回來,他們就算是對林白身上發生的事情再好奇,又怎麼能不去體諒幾女的心情,給她們跟林白相處的機會。
“師兄真是的,總是胡言亂語,改天小心我給他做一鍋熱湯,把他的舌頭給燙的說不了話!”眼瞅着周圍悄沒聲息的就剩下了林白和自己一行人,再想到他們離去前那戲謔的眼神,寧歡顏的俏臉不禁羞紅一片,咬牙切齒道:“等到那時候,看他還敢不敢胡言亂語!”
“師兄這是好意。”林白嘿笑一聲,向着四下張望一番,見沒人注意這邊的動靜後,手指悄悄一動,將青蓮和河圖洛書陡然運轉,生出法則領域,然後將周圍籠罩,湊到寧歡顏耳邊,壓低聲音道:“我有個小秘密,得告訴你們,不過不能被他們知道。”
秘密?!聽到林白這話,幾女的神情頓時一緊,眼巴巴的望着林白,只以爲林白是在方丈洲裡面生出了什麼變故,當即緊張兮兮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受什麼傷了?”
但幾女的話剛說出口,他們剛湊到林白跟前,林白卻已是好死不死的嘿笑着一把將幾女攬在了懷裡,然後雙手更是一點兒都不老實的開始大肆張牙舞爪起來。那指尖恍如靈活的小蛇,在幾女身軀間遊走不停,直叫幾女驚呼連連,頓時便明白了林白的用意。
“幹嘛呢?幹嘛呢?”寧歡顏見狀,登時沒好氣的一把拍掉了林白的手,俏臉紅得已是快要滴下水來,用蚊蚋般的聲音道:“這就是你要跟我們說的秘密。”
“沒錯兒,這就是秘密啊!”林白聞言嘿然一笑,然後突然做出一幅正經樣,一字一頓的望着幾女道:“我需要用一顆純潔的?心靈,來拯救我的靈魂和肉體。”
“流氓!”聽到林白這話,幾女登時忍不住一陣陣的腹誹,想她們在聽到林白的話時,還爲他擔驚受怕,沒想到這小子一回來,就開始這樣戲耍他們。
“我是個正經人!”林白聞言齜牙咧嘴一笑,手陡然一動,更是調動了先天真罡,直接將寧歡顏的衣襬掀開,然後手如疾風一般,直接向着衣衫下那團如果凍般嫩滑的豐腴便摸了過去,那動作可謂是迅疾到了極致。而這世間除卻林白之外,怕也是再沒有任何人會想到,把先天真罡這種無數修習古武之人夢寐以求的手段,用到這種事情上。
“不要臉的都說自己特別正經人。”林白的手指乍一碰觸到身軀,寧歡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通過了一層電流一樣,全身上下一陣陣的酥麻難受,嬌喘更是不受控制的順着那嬌豔欲滴的紅脣喃喃而出,但嘴上卻是絲毫不動搖的低聲罵道。
“這就是流氓了嗎?那我就再不要臉一點兒!”聽得這話,林白嘿然一笑,手指陡然一動,恰好將那如絲滑一般的內衣撐開了一個邊緣,指腹在豐腴上廝磨不止。
被林白這麼上下其手,寧歡顏已是完全快要說不出話來,但嘴上卻是絲毫不放鬆,咬着牙關,喃喃道:“你還敢再不要臉一點兒嗎?”
“這有何難!”林白陰險一笑,指尖微微變動,在那已經開始嬌挺的紅豆上輕輕一掐後,然後手指陡然遊動,緩緩沒入了褲子的腰縫,然後向下偷偷摸去,等碰到那溼熱的春潮後,緩緩將頭靠近了寧歡顏耳邊,低聲道:“嘴上說着不要,可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唷!”
“唔唔……”指尖的觸感下,寧歡顏已是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全身上下就是有一團烈火在不斷的燃燒般,但想到此時此刻自己所在的位置,強壓住心中的悸動,臻首低垂,向着林白的肩膀上就重重咬了一口,然後媚眼如絲道:“別在這裡,去船艙裡!”
“你屬狗的啊,怎麼還咬人啊!”原本正在享受那種如水般嫩滑的觸感,突然被這麼一咬,林白只覺得一股刺痛向着心臟襲來,忍不住低聲道。
“我就是小狗,怎麼着了!好人,求你了,別在這,我總覺得別人看得到。”寧歡顏說着話,腦袋已是快要埋到林白的懷中,?喃喃低語道:“你要是再不聽話,等會兒進了船艙,我可就還咬你的肩膀,不咬你其他的地方了!”
咬?!多麼有趣而又富含着多種含義的詞彙,聽得這話,林白登時覺得胸腹間一股熱意蒸騰,當即沒有任何多言,手指微微揮動,先天真罡透體而出,將幾女牢牢纏住,然後如猛獸一般,三步並作兩步走,向着那船艙便疾步趕了過去。
驚呼聲中,海面漸有威風乍起,吹皺了一池春水!其中過程之香豔,以及發生的種種有趣之事,自然更是無法爲外人所知曉。但無非是英雄掏空,美人俏目帶春。
一夜無話,只有低喃與驚呼。而經過了這銷魂的一夜之後,從船艙起身的林白,只覺得神清氣爽,尤其是聞着海風,更是覺得生命之美好,之彌足珍貴。
既然林白已經回來,那諸人還停留在這海域上,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必要。當即便知會了由於瑣事纏身,無奈之下返回美國的雷蒙一聲後,便揚帆起航,迴歸華夏。
海風輕吹,濁浪拍打船體,每日裡美酒美食不絕,諸人可說是三天一小慶,五天一大慶,這海上的日子過得可說是奢靡和舒服到了極致。
而且更爲叫人嘖嘖稱奇的是,原本因爲搶奪那一鍋臭豆腐而結下仇怨的小黑貓和陰金水獸這倆憨貨,也不知道小黑貓是怎麼鼓盪它那三寸不爛之舌,竟然叫陰金水獸對它可說是無所不從,甚至還叫它騎乘在它的背上,整日在遊輪上耀武揚威。
並且這倆憨貨還時不時的下海去尋覓獵物,陰金水獸的本事何其之大,海里面的那些游魚,哪裡是它的對手,只不過是三兩下功夫,便要丟掉性命,被它拖回遊輪。
只是短短數日的功夫,無緣無故喪命在這倆喪心病狂的玩意兒手下的巨大海魚,已經超過了數十條之巨,就連羽山月葉切割海魚的那把菜刀,都被磨鈍了不少。
但饒是如此,這倆貨的肚子卻還是跟個無底洞一樣,仍舊是毫不知足,還是在向着大海予取予求。也虧得是林白見勢不妙,生怕這倆貨這麼折騰下去,把羽山月葉再給累着,這才各自打了五十大板,好生訓斥了一番後,纔算是消停了下來。
不過不同的是,陰金水獸被林白那麼一訓斥,委委屈屈的就如小狗般,乖巧無比,不斷的向着林白搖首擺尾討好,試圖?想要挽回自己在林白心中的形象。
而小黑貓那廝,卻是一幅氣不順的大爺樣子,白了林白幾眼,就愛答不理的找了個陽光滋潤的地方,去曬它的肚子去了。而且用這憨貨的話說,陰金水獸討好林白的那樣子,還是無比的丟了它們這些天生地養靈物的面子。
若不是林白怕陰金水獸被它帶壞,一記先天真罡丟了過去,把它給打了個踉蹌,恐怕從這貨的嘴裡,不知道還要說出來多少叫人哭笑不得的話語來。
這兩者之間不比較還好,這麼一比較,頓時是高下立判!而這更是叫林白感慨陰金水獸這種憨厚性子的難得,也更叫他篤定了決心:一定要減少陰金水獸和小黑貓的接觸,若是老老實實的陰金水獸也被小黑貓給帶壞了,那自己當初演的那場苦情戲,豈不是白費了。
而且再一想到,若是等到過些時日,藥娃娃也復原歸來的話,有這倆貨牽頭,就算是自己在陰金水獸眼中有着不二的權威,怕也是難免要被它們帶出個憊懶性子。想到此處,林白更是覺得頭大如鬥,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在它們中建立起威信。
不過小黑貓鬧騰歸鬧騰,有它在那插科打諢,胡亂折騰,倒也是叫諸人這趟遠洋航行,變得快活了許多,平添了許多熱鬧和生趣,沒那麼無聊。
快活的日子過得總是最快,半月之後,站在遊輪上,已是能夠看到華夏大地的雛形。闊別故土故人已久,如今終於得見,着實叫諸人心中一陣激盪。
慨然挺立船首,望着那一望無際的熱土,吹拂着熟悉的海風,林白心中激盪,喃喃道:祖師,鄭前輩,你們可看到了,這就是而今的華夏!海上春潮生,你們的英名必將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