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而對於林白而言,昨夜春風不知道吹度了多少次玉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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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沒有狗血劇中所謂的小三、原配大戰,更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爭風吃醋的後宮戰鬥,五個女人心知肚明彼此對於林白的愛戀有多深重,而且從跟隨林白遇到的一系列事情之後,她們之間更是產生了一種沒有血脈相連,但勝卻骨肉的親情。
“臭傢伙,昨天晚上用那麼大勁兒,把我弄得腰痠腿軟的,現在想下牀都動彈不得!”寧歡顏掙扎着動彈了幾下身體後,無力的放棄了自己準備下牀的意向,然後伸手捏住林白腰間的軟肉,口中帶着些嬌憨的埋怨意味,道。
話音剛落,一邊的賀嘉爾颳着臉皮,哂笑道:“現在埋怨林白,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哪個妹妹自己在那拼了命的叫着要他用力一點兒,再用力一點兒的!”
“嘉爾姐姐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肚子都挺這麼大了,還要和林白做壞事,也不怕教壞肚子裡的小寶寶!”寧歡顏聞言臉上頓時羞出兩朵紅暈,但不想賀嘉爾得逞,不甘示弱道。
賀嘉爾聽到這話,臉上做出一幅慍怒模樣,朝着寧歡顏胸口的柔軟便伸了過去,然後上下其手不停。寧歡顏其實示弱的主兒,當即不甘示弱開始反擊,一時間牀上幾女折騰成了一團,粉肉亂飛,嚶嚀不止,煞是動人!
夏小青掃了眼亂糟糟的幾人,轉頭看着一邊若有所思盯着幾女的林白,收斂臉上笑容,正色看着林白,輕聲詢問道:“林白,你是不是又要出遠門了?”
昨夜林白如此賣力,以她的冰雪聰明如何會看不出來林白心裡邊是藏了什麼事情。
聽到林白這話,屋內的空氣頓時沉寂了下來,所有人都默不作聲,沈小藝和司馬懿蘭兩人臉上甚至隱隱還露出了些悲傷之色,他們六個人在一起總是聚少離多,林白隔三岔五都要出去一趟,而且每次出門的時間都不算短,實在是叫人難以承受離別相思之苦。
“男人就是要出門做事的,總是和我們這些女人膩在一起算什麼!”見屋內的氣氛有些沉悶,寧歡顏急忙出言打破沉默,然後擠出一幅笑臉,衝其他四女道:“既然這傢伙又要出門,說不準還會幹出什麼壞事兒,姐妹們咱們趕緊一起來刷他!省得他紅杏出牆!”
“姐妹們,還等什麼,都拿出看家本領,別給這小子任何出軌的力氣!”
聽着寧歡顏搞笑無比的話語,四女忍不住嬌笑連連。
………
燕京機場內,飛往西安的空客b21次客機上的空姐,有些狐疑的盯着一名雙腿不停顫抖走上登機架的年輕乘客,心中滿是疑惑,怎麼着這年輕人年紀輕??紀輕輕的就虛弱成了這幅樣子,要是沒結婚還好,結婚了的話,他家裡那幾個女人豈不是要可憐死了?!
這雙腿顫抖,虛弱不堪之人不是林白又是哪個?!縱然他龍精虎猛非凡,但終究還是沒能抗住五女花樣百出的車輪戰,而且在得悉林白又要出遠門之後,幾女表現的比昨晚上還要更瘋狂幾分,一個個都是兇猛無比,拼了命的想着把林白榨乾。
“女人是老虎,以後千萬要小心啊!”
好容易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之後,林白低頭掃了眼仍然在不斷顫抖的雙腿,臉上滿是苦笑,感慨莫名道。即便是現在想起前往機場前的那場混戰,他心中仍存有餘悸,也虧得沈凌風電話來的及時,不然的話,恐怕他真要被那五個無比兇殘的女人給榨成人幹!
“我們女人是老虎,那你林白是什麼?一隻小花貓,還是一隻長了個華麗皮囊的金錢豹?”話音剛剛落下,便從林白身側傳來一個嬌俏的聲音,而且隨着那聲音,更是有一股莫名芬芳,如蘭如麝又似檀香的熟悉氣味鑽進林白的鼻孔。
林白有些愕然,轉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看了一眼之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嘿然道:“天涯何處不相逢。沒想到我突然下定決心坐個飛機,居然還能碰見一個熟人,我是該感慨這世界太小,還是該感慨廖小姐我們倆之間緣分深厚?”
“我看你最好還是感慨世界太小吧,不然的話,恐怕你就不止是雙腿顫抖這麼簡單了吧!”和林白說話那人正是從開封分別的廖漫雲,以她這樣的年紀,如何會看不出來林白雙腿顫抖的原因,便笑眯眯的對他調侃道。
被她這麼一臊,饒是林白臉皮頗厚,可仍覺得有些掛不住,便急忙轉移話題,問道:“廖小姐你怎麼也要去西安?是處理生意上的什麼事情,還是奉邀而去?”
“我這次去是爲了幫助家父了卻一樁心願,我們家祖上乃是在西安,家父秉承落葉歸根之說,離世之前給我留下遺願,希望我能在他死後,將屍骨葬回故鄉,也好讓他在九泉之下能夠再看看故鄉的山山水水!”聽到林白的文化,廖漫雲臉上神色有些黯然,緩緩道。
林白自是唏噓不停,之前他去墨西哥的時候,也算是見了不少老華僑,像邱老闆那些人和孔昭蘇一般無二,雖然因爲種種原因無法迴歸,但對華夏這片故土仍然心懷思念,時時刻刻都存着落葉歸根,再看一眼故鄉山水的思緒。
“廖小姐還請節哀,逝者已逝,生者傳承遺志便可!而今你身上的疾患已經解除,而今更是馬上就要到西安,想來孔大師到了地下之後,也能瞑目了!”見廖漫雲眼中隱隱有水霧泛起,林白急忙出言勸慰道。
廖漫雲點點頭,然後伸手擦拭了下眼角,嘴角勉強翹起露出個笑容,對林白道:“相逢不如偶遇,既然遇見林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你能夠答應。當日在開封我也見過林先生的手段,尋龍點穴之術,華夏恐無能出你右者,不知道能不能幫家父尋找一處藏骨之地?”
“這……”林白聞言有些爲難,他這次來西安,圖的乃是怕當地的龍脈出現什麼異動,想要再分神他顧,實在是有些強他所難了。
廖漫雲心思通透,也看出林白恐怕是有難言之隱不能幫忙,便嘆了口氣,輕聲道:“這件事情不能幫忙的話就算了,但我還有一件事情,此事牽扯甚大,而且恐怕關乎到西安一地的存亡,煩勞林先生你務必幫我一把!”
“什麼事兒?”聽到廖漫雲這話,林白心中微微一動,盯着她沉聲詢問道。
廖漫雲朝四下望了一眼之後,壓低了聲音,道:“臺灣方面有人給我消息,說有人來旅遊的時候,在驪山秦皇陵附近見過當年去臺灣將我父親請到開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