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時,還不覺得,當到達了近處,才感覺到一絲浩大。
在大門上,有着各種奇異的浮雕,是各種如惡鬼一般的形象,密佈着整個大門,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描述一處人間地域一般。
這浮雕的雕刻並不怎麼精緻,事實上,甚至說是粗糙也不爲過了,但不知道爲何,當他們看着這浮雕的時候,心裡卻冒出了一絲恐懼。
就好像,真的身處地獄一般。
蘇白抿了抿嘴,越過大門,看着裡面的道路。
通道相當的寬敞,有五六米的寬度,高度就更加不用說了,道路平直的通向了伸出,目光所及的位置,只剩下了一片的黑暗。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冒上了心頭。
這個地方絕對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但是就這麼看着,是絕對看不出什麼不同之處的。
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不過蘇白也看到了一絲不同的地方,這個地宮,佈置着一個人爲的格局,雖然還不知道這個格局的作用,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格局相當的浩大。
它並不止是包括了這個大門而已,甚至已經完全深入內部,遠遠地超出了蘇白的感知範圍,他有理由相信,這個格局很有可能包括了整個地宮。
而這個格局,似乎又與這整座雲岐山,有着那麼一絲奇異的聯繫,當然具體是什麼作用,他現在還不得而知。
“你們看得出來些什麼嗎?”
蘇白看着一邊觀察的幾個人,開口問道。
“不知道。”
吳景天搖了搖頭,皺着眉頭回答道。
他對於本國的各種文化,都有着相當深刻的研究,畢竟想要盜墓,不瞭解整個文化,又怎麼確定文物的價值與真假呢?
基本上,只要是稍有名氣的種族或地域文化,他都有着一定程度的瞭解。
可即使是這個樣子,他依舊不能夠確定,這大門上所附着的浮雕,到底是什麼文化所遺傳下來的。
“該不會是哪裡來的原始人的吧。”
吳景天嘴裡不由得嘟囔着,伸出手
在大門上輕輕地摸了摸。
他這一句話,也只不過是玩笑之言罷了。
以這浮雕粗糙的程度,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是什麼原始人的遺留,但是問題在於,這地宮同時還附着着一個影響着整座山的格局陣法。
風水學一途,是中國曆經了數千年曆史發展出來的產物,雖然在近代開始沒落了,但是在本朝之前,卻一直在蓬勃發展着。
風水學的起源是什麼時候不可考究了,有歷史記載的,最早的時期是在春秋百家齊鳴的時期開始,或許真實情況會還要早上一些,但是不管怎麼說,也不可能會早到原始人那個時期。
那個時期,連個正經的文字都沒有,哪裡來的風水學?
當吳景天的手觸碰到大門上的時候,突然一股刺骨的寒意,從接觸的部位朝着身體裡面傳來,他的手臂一陣冰涼,就好像要凍僵了一般。
吳景天就好像觸電了一般,下意識地就把手縮了回來。
然後,隨着心臟的跳動,血液在血管之中流淌着,到達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身體,又開始恢復了暖和。
“真是邪門了。”
吳景天長長的出了口氣,看着這個大門。
而除了蘇白與吳景天之外,其餘的幾個人,對於風水學並沒有多大的研究,恐怕是幫不上多大的忙了。
蘇白輕輕地瞥了一眼吳景天,看着他的動作,也嘗試着把手放在了大門上面。
與之前吳景天的情況相同,一股刺骨的寒意,從他與大門接觸的地方開始,向着體內前進着。
蘇白將手伸了回來,眉頭越發的緊皺了。
真要說有什麼大問題,那好像也不是,但要說什麼問題都沒有,那當然是不可能了。
這股從大門衝向他體內的力量,是一個死氣。
所謂死氣,是指在人死去之後,生機盡絕,所產生的那一股氣息。
總而言之,就是隻有死者纔有的氣息。
隨着時間的流逝,自然會在自然的循環之下,慢慢地消散。
這看起
來,似乎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但是真要這麼講,卻並不正確。
死氣的消散速度還是蠻快的,人死後的第七天,死氣就會達到最爲巔峰的時期,所有才有着頭七的這種說法。
而這巔峰的事情過去之後,這死氣自然也就開始慢慢地消散了,根據各種情況,消散的速度也會有所不同,但是不管怎麼樣,大致也就是在十天左右的時間裡了。
所以,如果一切正常的話,這個地宮是怎麼樣也不可能還遺留着死氣了,而且還是達到這麼強大的地步。
蘇白回想起剛纔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股死氣,又想到了剛纔在林中遇到的那安靜的景象,頓時感覺到有些頭疼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恐怕這個死氣的影響範圍,甚至都已經影響到了周圍的樹林了,所以纔會出現那種幾乎沒有任何生物存在的情況。
“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蘇白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當初秦國的戰神白起坑殺了四十萬人,造下了無邊的殺孽,他將這些戰士活活埋死,怨氣滔天,與死氣糾結在了一起,影響的範圍,也不過就是一個戰場罷了。
現在這個地宮,在質上面或許比不上,但是這範圍,卻是一點也不輸了。
這到底是怎麼造成的?
“你們這麼看能看得出什麼嗎?”
在一邊的明風看着蘇白和吳景天兩人在觀察着,過了一會,他開口問道。
蘇白一頓,看着他搖了搖頭。
“看起來,情況可能比我一開始預料的還要糟糕得多。”
倒是吳景天,回過頭來,神色有些不安地說道。
除了蘇白意外,其餘幾人一愣,轉過頭來看着他。
“有什麼不對嗎?”
最後還是明風開口問道。
蘇白也頗爲好奇地看着這吳景天,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什麼不一樣的意見。
“不清楚,具體情況還要進去看看才能夠知道。”
吳景天搖了搖頭,然後回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