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又是一幅戰鬥的畫面。
但是這幅戰鬥的畫面,比起之前的那一幅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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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幅處在空中的畫面,整個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的滿是飛行的身影,他們之間用着各種法器法術等等各種手段在戰鬥着,場面膠着成了一片,完全看不出這到底是怎麼樣的戰鬥。
而這其中,不知道是根本沒有那名少年的關係,還是因爲人物太多,他們沒有看見,總之,他們沒有發現那名少年的痕跡。
“這一幅畫,講述的是一場戰鬥。”
吳景天又開口說道。
蘇白靜靜地看着畫上的情形,卻沒有說話。
“這樣的情形,真的有可能發生嗎?”
看着壁畫上的情形,明風忍不住又問道。
越看下去,他越覺得這浮雕上所畫的東西顯得太扯淡了。
“不知道,以我的知識,是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些。”
蘇白頓了頓,有些保守的說道。
至少以蘇白現在的法術水平,他甚至還不能做到這上面任何一個人所表現的出來的水平,而至少根據他所獲得的傳承,似乎還根本沒有人能夠做到這樣飛行。
相師不是小說裡面所寫的修真之流,雖然也有着種種的能力,但是完全不可能達到那麼強大的地步,至少在他的認知之中,這是不可能實現的。
蘇白顯得有些猶疑。
這畫中的景象,即使顯得有那麼一些的誇張,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裡面描述的,是一個類似於道家的門派,那些戰鬥裡所使用的法術,雖然蘇白並不能全部認得,但是他所認得的大部分,都是一些道家的法術。
當然,這畫裡的,肯定不是全部都是道家術法。
還有一些,蘇白即使認不出來是什麼法術,但是卻能夠感受到其中的煞氣,怎麼看也不像是
什麼正派的人應該使用的法術。
“是在描述神魔大戰嗎?”
蘇白若有所思地想到。
衆人都有些狐疑的看着這浮雕。
“這應該是爲了記述這個地宮的主人的故事,才製作的浮雕吧,”吳景天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子的話,表現的誇張一點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的確,這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好面子的人也不是在少數,至少在他盜過的墓穴當中,這樣的情況並不是多麼的罕見,他看到過至少不下於兩位數的墓穴,用着各種誇張的作畫,來表現出自己在故事之中的強大。
“說不定他們只是希望自己看起來威猛一點。”
吳景天略帶着笑意地說道。
蘇白擡頭看着那些浮雕。
從之前的一系列的佈置看來,即使這個墓穴的主人可能真的並不是像畫中描述的那樣,但也的確是有着不小的本事的人。
“只不過這一幅畫沒有任何的起因描述,我這麼看,實在看不出來這場戰爭發生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吳景天皺着眉頭講道。
的確,這副圖像並不像之前,還能看出到底是些什麼故事,這圖像上的戰爭與前面那些比起來,顯得有些沒頭沒腦的。
然後,他們又走到了下面一副圖。
畫面突然一轉,來到了好像是一個宮殿一般的地方。
雖然上面沒有什麼具體的標誌,但是從前面的圖畫上面進行聯繫,衆人大致上也能夠猜得出來,這大概就是之前那副好似仙家島嶼一般的地方的建築之中了。
只是這裡的畫面,卻顯得有些血腥。
在宮殿之中,四處散落着許多的屍體,他們都穿着類似的服裝,與青年身上的衣服一致,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門派的一般,在大殿居中的位置,是那名少年,不現在應該稱呼爲青年的男子,手裡正握着一把劍,劍正刺進那位老者的心臟位置。
這其中又發生了什麼?
這老者
不是青年的救命恩人嗎,反目成仇的原因是什麼,而且這老者的門派不知道是遭受到了什麼樣的攻擊,這麼多的人,居然全部死在了他的手裡。
要說全是這個青年一個人幹得話,那麼這個男子也突然變得太強了吧,故事也過於跳轉了吧?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們姑且就認爲這名青年殺了這些屬於他自己門派之中的人,他這麼做的原因是爲什麼,我們依舊不知道。”
吳景天微微地皺着眉頭說道。
這兩幅圖裡面所出現的故事顯得有些太過跳躍了,他根本看不出來這裡面想要講述的是一件怎麼樣的事情。
只不過,他也不是那麼考據的人,既然有些事情暫時不懂,那麼就直接忽略過去了。
於是他們又開始走向了第十一幅畫。
畫上的背景,是一個村落,青年站在村落的正中央,在他的身邊,呈現着圓形,一羣人正跪在地上對着他,這個村落,從前面的畫看起來,應該就是青年出生的村子。
“這裡面,青年回到了他出生的村子,這旁邊的一羣人,正對着他朝拜,應該是由於青年學會了許多的法術,衆人把他當作了神靈吧,”看着這副圖畫,吳景天捏着下巴猜想着,“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沒有看見這青年的母親,說不定是在他回來之前就去世了吧。”
第十二幅畫上面,又是一場戰爭,一場看不出是什麼原因的戰爭,或者是是一場屠殺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青年一方的部族,不知爲何,看起來似乎是沒有着多大的傷亡,而另外一方,則是滿地屍體,血流成河,看上去無比的悽慘。
不過結合了第十三幅畫,就差不多可以看出這場戰爭爆發的原因了。
這第十三幅畫,也就是之前蘇白看得那一幅畫了。
穿着相同服飾的人,圍繞着中間王座上的那個身影,向着周圍呈圓形環繞着,密密麻麻的一大圈,猶如朝聖者一般,跪拜着。
而那道身影,赫然就是之前的青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