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方怡的臥室裡面爆發出方冰冰那得意的狂笑聲。聽她笑得這麼忘乎所以,丁劍狠狠的咬牙喝道:“小丫頭,別以爲你沒穿衣服我就怕了你……”
“嘻嘻……哪有本事你進來呀?”臥室裡,傳出方冰冰那帶着點魅惑的聲音。丁劍險些沒把鼻血噴出來,幸而近日來沒有練那形意心經,這才勉強控制住心頭那股邪火,但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靠,進去就進去……”
“嘻嘻……哎喲,我等得好辛苦啊!”方冰冰似乎在刻意的引誘丁劍犯錯誤。
“切!”頭腦發熱的丁劍忽然間意識到不對。按理說方冰冰這麼大的動靜,而且又在這一家子人都還沒休息的時候,方德去送方廷偉還沒回來,可是胡立靜方怡他們還在啊!她們沒理由聽不到啊?難道這娘三給自己下了個套,要試探一下自己的真心?
“姐夫,姐姐和阿媽剛纔出去了你沒看到呀?人家早就等着這個機會呢……”
“哈哈……”丁劍忽然哈哈大笑,笑聲頓時淹沒了方冰冰那誘人的聲音。方冰冰猛地拔高聲音怒道:“你笑什麼呀?姐夫!”
“冰冰,我笑你這戲演得也忒假啦!方怡還剛出去?你以爲我也跟那死瘸子一樣眼睛瞎啊?我明明看到她和你一起進的臥室,你還蒙我……”
“你真的看到了?你剛纔不是正合二爺他們說話呢嗎?”臥室裡面傳出方冰冰驚訝的聲音。丁劍頓時再次狂笑:奶奶的,終於讓老子把實話給蒙出來了!笑聲停住,他得意地說道:“我當然是看到啦!你以爲姐夫跟你一樣傻呀,姐夫我可是練過的,就算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你肚子裡再耍什麼鬼主意。你以爲我剛纔是真的害怕了,實話告訴你吧,我那時想試試你姐姐是不適合你同流合污……”
“小劍……”臥室裡果真傳來方怡驚惶的聲音。丁劍得意地打了個響指,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啊……”驚叫聲傳來,丁劍徹底傻眼了。只見大牀上方冰冰竟然還真的沒穿衣服,他吃吃的問道:“你……還真沒穿衣服啊?”
“哼!”冷哼聲傳來,接着一個潔白細嫩的手掌在丁劍眼簾中逐漸放大,繼而遮掩了滿室的春光。
“嘖……”丁劍惱怒的一咂嘴,可是耳邊方怡不滿的聲音響起:“怎麼?還想再看啊?”
“那是……不可能的!”丁劍的及時改口讓方怡狠狠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疼的丁劍一咧嘴:“哎喲,這下子虧了……”
“你虧什麼?我還吃虧呢?”這是方冰冰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丁劍眼前似乎又出現了方冰冰那隻帶了一個小胸罩的模樣,那皮膚,那……那啥……啥都沒法說了,簡直是沒法形容啊!
“你……你不要臉!”方怡忽然含羞帶憤的再次給了丁劍一下,也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蒙的,竟然又掐在了和她剛剛虐待過的同一地方,這次丁劍是真的疼了,一把撥開方怡捂着他眼睛的手:“你咋還掐啊?我哪裡不要臉啦……”
話聲忽然戛然而止,丁劍沒臉再說下去了。因爲她的視線已經順着方怡的目光落到了自己那頂小帳篷上,慌忙一彎腰。
“姐夫,你彎腰做啥?肚子疼嗎、爲什麼你的褲子……嗚……”方冰冰話沒說完便被方怡捂住了嘴。她氣憤的打開方怡的手問:“姐,你悟我嘴幹什麼?”
“那……那啥,你姐倆慢慢聊哈……”丁劍像個兔子似的蹦出了臥室,一擡頭,卻看到了胡立靜,不由尷尬的笑了笑,扭頭奔到了院子裡。
“我靠!簡直是一種折磨啊!”呼吸着涼颼颼的空氣,丁劍心頭那股燥熱這才平息下去。方德恰在此時走進院子,聽到丁劍的話,不由訝聲問道:“什麼折磨啊?”
“我……”丁劍被噎得直伸脖子。心說這種折磨能跟你說嗎?見他不說話,方德還以爲是他不想說,便笑了笑,又問:“小劍,怎麼還不休息?”
“我……我還不知道該在哪裡睡呢?”丁劍只能找出這個理由來搪塞這便宜老丈人。方德一聽更奇怪了:“你阿媽沒有給你們收拾好牀鋪嗎?”
“我……們?”丁劍一聽那眼當時就賊亮賊亮的:難道說要讓我和方怡一起睡?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當然是你們了!當然,如果你若有心避嫌,那也可以和我睡一個房間,讓她們娘仨……”
“不……那樣她們多擠啊!”丁劍一想到方德那滿嘴的大黃牙,立刻倒了胃口,不等方德說完,扭頭又進了客廳。
客廳裡沒人,在方怡的臥室裡,卻傳出一陣低低的說話聲。丁劍心知這三個女人的話題肯定是圍繞着自己,一下子聯想到剛纔方冰冰凝視着自己褲子上的那頂小帳篷,又問了那麼白癡的問題時的情景,恨不得扭頭就逃。只是想到方德所說的要他和方怡共處一室的時候,那兩條腿卻怎麼也拔不動了。
“小靜,你還沒給小劍他們收拾好房間嗎?”方德進屋後就問了這麼句讓丁劍聽了都臉紅的話。可是屋內的胡立靜好似毫不在意,而且明顯還有點美滋滋的回答道:“好了好了,你個死老頭子催什麼……”
“我……沒催……沒催……”胡立靜的聲音好想讓方德很意外,先是一愕,繼而露出狂喜的神態,搓着大手好像是連話都不會說了。丁劍看了直納悶兒,心說你老婆也沒說別的呀,你至於興奮成這幅德行嗎?
其實丁劍哪裡知道方德的苦水。胡立靜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時間有多長就好像連他自己都忘記了。乍一聽到,他哪裡不感到驚喜交加?那感覺對他來說,就好像是剛和胡立靜結婚的時候一樣。
胡立靜說完話後很快就走了出來,一擡頭看到方德那副表情,臉上羞慚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即便笑着對丁劍說道:“小劍,剛纔都是冰冰胡鬧,你可不能真跟她生氣啊?她再怎麼頑皮,總歸也是你的小姨子不是?”
“不會……”丁劍搖搖頭微笑着說道:“冰冰多麼可愛的女孩子,什麼人能真的跟她生氣。愛意你就別擔心了。”
方德不明所以,剛想問個明白,卻突然看到胡立靜向他眨眨眼,那動作頓時讓他忘乎所以,別說問什麼了,就算有人這個時候問他姓什麼,只怕他都回答不上來。這不能怪方德好色,要怪只能怪胡立靜長得也太狐狸精了。更別說最近幾年胡立靜連個好臉色都沒給他過,至於夫妻間的妙事?那是想都甭想的了。
方冰冰不一會兒也跑了出來,讓丁劍驚奇的是,這小妮子在看到他的時候竟然臉一紅,轉身跑進了另一個房間。
“小劍,冰冰就小孩兒脾氣,你可不能……”
“阿姨,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不會和冰冰生氣的。”丁劍立刻打斷了胡立靜的話。胡立靜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們不打攪你們休息了……”說罷對着方德嗔道:“你還站在這兒幹什麼?還不趕緊進屋睡覺去?”
“哦……我還沒洗腳刷牙呢?”方德難得的這個時候還能想到胡立靜定的老規矩。胡立靜嗔道:“這些是不會到屋裡做嗎?”
“是……”方德在胡立靜的嗔怪中飛快進了他自己的臥室,是不是洗腳刷牙,丁劍是沒心理會了。胡立靜對着丁劍嘻嘻一笑,一扭一扭的在走了。
“嘿嘿……”丁劍的目光在胡立靜身上收回來,忽然嘿嘿一陣壞笑,推門進了方怡的臥室:“美女,我來了……”
“不……不會吧?!”一副豬哥相的丁劍在看到室內的情景時,立刻被震驚的口水直流。
在那張足以睡開兩個人的大牀上,一牀素雅的大被高高隆起一團,露在被外的,是方怡那烏黑的秀髮,燈光下,那黑髮油光瓦亮,襯托的那雪白的頸子越發的嬌嫩。
“那個……那個……我麼不會真的要……”丁劍剛纔還膨脹,可是真到了動真格兒的時,心裡卻發起虛來。
“怎麼?你還不願意?”烏黑的秀髮一動,方怡那擡起的俏臉似喜似嗔,在燈光的折射下,愈發的美麗動人。丁劍一見立即魂銷,全然忘記了剛纔所顧慮的以後要如何處理和方怡之間的關係,一杆金槍搖頭擺尾,讓他忍耐的苦不堪言。
方怡羞答答的看了眼那個地方,啐道:“不要臉……”
“嘿嘿……正常反應嘛,這也怪不得偶啊!”丁劍嬉皮笑臉的搓搓手,這就要上牀。
“等等!”方怡突然一擺手,丁劍那目光唰的就直了,滴滴答答的口水不要錢一般的順着他的嘴角奔涌而下:“白……真白、真大啊!”
“白嘛?大嘛?”方怡賣弄似的抖了抖身體,胸前那對碩大的山峰顫顫巍巍的晃花了丁劍的眼睛:“嗯……”他的話沒說利索,可那手卻已經伸了出去。
“啪!”方怡一把打開了丁劍的鹹豬手,忽然問道:“那比冰冰怎麼樣?”
“比……怎麼能跟她比呢?再說我剛纔也沒看清……”
“喲,看來你還想再看一次啊!”方怡那神情說不出是憤怒還是譏諷。丁劍心裡有些發毛,可是肚子裡是暗自說道:“靠!是個男人都想看。”但是嘴上不能明說啊,於是笑着說道:“嘿嘿……我要說不想看你信嗎?雖然我很想再看一次洗,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份,我就絕對不會再去想這個問題了。”
“爲什麼?”方怡沒有料到丁劍竟回答的這麼坦白,因此頗是訝異的問道。
“因爲她是你的妹子呀!雖然說小姨子有姐夫哥的半拉屁股,可是像我這樣的君子,能做那種事嗎?現在最要緊的……”
“什麼呀?”見到丁劍欲言又止,方怡的好奇心又被勾引起來了。丁劍哈哈一笑:“那自然是要和你共赴巫山了……”
說罷,噌的一聲竄上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