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丁劍大吃一驚,這倒不是裝出來的。他對毒蛇身上的味道感到熟悉也就罷了,因爲他曾經在這個女人身上神勇過,自然是很熟悉了,可是當時他記得這個毒蛇好像中了迷藥,這才便宜了自己,和冷俊玩了一次三批。沒想到這女人就算中了藥還能記得住自己身上的味道,這可有點麻煩。
“很驚訝嗎?”毒蛇再次冷笑,移動腳步向丁劍慢慢走來,兩隻眼睛緊緊地盯着丁劍的眼睛,緩緩說道:“我還可以肯定,你化過妝,現在這張臉不是你自己的。”
“是嗎?”丁劍忽然笑了,可就在他笑容剛在臉上展現的時候,毒蛇的身體猛地向旁邊閃去。她的反應的確夠快,那是來自於多年生死磨練中哪些危機臨身時的預感。但是她的身形剛剛站定,耳邊卻傳來一聲輕笑,她右手的端到刷的一聲划向身側,同時肩頭一歪,一腳向後反撩。
“啪!”毒蛇持刀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接着那反踢的小腿被人用腳一點,不由自主的垂落下去。
丁劍呵呵一笑,手腕一擰,毒蛇吃痛不住,手臂也隨着丁劍的手腕而翻轉,但她借勢腳尖點地,身子凌空飛起,左手兩根手指探出,直抓丁劍雙眼。丁劍沒想到毒蛇反應這麼快,但他胸有成竹,卻也毫不慌張,緊抓毒蛇手腕的右手也不放鬆,只是把頭一歪,竟然張嘴向那兩個手指咬去。
毒蛇經歷那麼多的生死戰鬥,也見識過無數的搏擊高手,但她卻從來還沒見過咬人的。看着那柏森森森的牙齒,這要是被咬上一口,自己那兩根白嫩的手指啊,只怕的血肉模糊,甚至還會被咬成兩截。這種險毒蛇不敢冒,半空中手指一彎,猛吸一口氣,變指成拳,猛地向丁劍那雪白的牙齒轟了過去。
你不是咬人嘛?老孃就先把你這一嘴小白牙打碎。毒蛇惡狠狠地想着,身體反轉的同時,用力一拉,接着丁劍抓住她手腕發拽的力道,一腳踹向丁劍胸口。
毒蛇自信在自己這雙管齊下的攻擊中,對面這人絕對中招,最少也會鬆開自己,只要自己恢復自由,憑着自己的手段,絕對有把握留下對面這人。她心裡實在好奇的緊,爲什麼這人身上有自己那麼熟悉的無味道?只要抓住這小子,事情就會有答案了。想到這裡,她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嘿嘿……”面對毒蛇的攻擊,丁劍臉上突然現出一副壞笑,就好像毒蛇的攻擊正中他的下懷一樣。這讓毒蛇心裡一緊,攻擊的力道不由稍微一緩。
“走你……”伴隨則丁劍好像開玩笑的聲音,半空中的毒蛇身體突然一震,接着就像房間的牆壁撞去,看其勢道,就像是被高速行駛中的列車撞到了一般。
“啊……”眼看着牆壁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毒蛇也是不又發出一聲尖叫。她無法想象,眼前這個身材並不愧爲的青年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單單這一擲之力竟然使的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的需要多大的爆發力?
剛纔毒蛇還期望着自己能夠脫離丁劍的掌控,恢復身體的自由,可是現在,她卻是有些後悔了。按理說一個常年練武的人,對身體平衡的掌控能力絕對比普通人要高的多,要是在平時,如果被人扔出去,毒蛇最少能夠在臨碰撞牆壁的前一刻,讓自己的身體反轉,絕不會像現在這樣頭朝前撞過去。
可現在關鍵的是,她被扔出來的時候,對手的力道好像有點特殊,並不是把人給平扔出去,而是像陀螺一樣反轉不停。這樣被扔出去的後果便是毒蛇眼下無法控制身體的主要原因,也是讓究竟生死考驗的毒蛇,不由發出驚叫的真正原因。
眼看着自己就壓一頭撞到牆上,毒蛇心裡冰涼一片。對死亡的恐懼讓她把眼一閉,心裡竟然用垂死悔意來。她不怕死,可是她怕這種被撞得腦漿迸裂的司法。這時候,她有些後悔自己的自大了,如果不是憑仗着有兩把刷子,能會落的這種下場嗎?
“嘿嘿……老子不讓你死,就算閻王老子來了都不成!”聽着毒蛇的尖叫,看着毒蛇臉上的驚恐丁劍忽然哈哈一笑,接着騰身而起,一把抓住了毒蛇的腳腕,用力一拉,竟然硬生生的把毒蛇的身體給拽了回來。
“砰!”這次丁劍的倆到控制的很好,。毒蛇雙腳終於落到了地面上。
“呼……”感受到腳觸大地的感覺,毒蛇不由長長吐出一口氣。他不知道如過渡句在玩拽一分鐘,自己會始終什麼下場。不顧喲他的氣息剛剛噴出,她感覺後背一麻,一種洗臉而來的危機預感又浮上心頭,她本能的短刀一揮,果斷地刺向身後。
“還不服氣?”丁劍再次抓住毒蛇手腕。毒蛇不敢再任由丁劍控制自己的身體,身子想起一搶,接着前衝的力道,腳跟擡起,猛的反踹丁劍的大腿。
“還來?”丁劍哈哈一笑,竟然右腳一擡,啪的一下夾住了毒蛇大腿。毒蛇大驚失色,左臂一曲,回肘撞向丁劍心窩。她這反應也不出丁劍所料,左掌一推毒蛇肘跟,順勢抓住毒蛇手腕往前一繞,直接勒住了毒蛇那修長的勃頸。
毒蛇現在已經不是吃驚了,更有無比的羞憤鬱悶在她心底升騰而起。自十六歲出道,她在越南小鎮上便博的街頭女拳霸的稱號,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被地獄傭兵劇團的大鬍子瓊斯遇到,加入了地獄傭兵組織。
在地獄傭兵軍團,她受到了極爲殘酷的特訓,每當想起那些訓練,她的心底仍然升起陣陣的寒意。不過也是在那種嚴酷的訓練之下,才成就了她毒蛇的外號,更憑着心狠手辣暗殺手段層出不窮而一躍成爲地獄傭兵軍團四大教官之一。可惜的是,由於有泰國拳手桑尼的出現,她引以爲傲的搏擊術被桑尼的光環給遮掩下去,只能成爲爲暗殺組的教官。
但是他憑着不屈的性格,堅韌的毅力還有殘酷的訓練方法,暗殺組成了地獄傭兵軍團的王牌。幾乎每一次任務都有着暗殺組的出現,這讓團長瓊斯讚不絕口,從而對待她更加器重,讓她有了凌駕於人的資本和驕傲。
可是,正當她對一切都飄飄不以爲然的時候,一個惡魔突然出現,竟然憑藉着一個人的力量讓她的驕傲,那個在傭兵界有着死神之稱的暗殺組一夜間全軍覆沒。而她,也是在殊死的戰鬥中,靠着黑人喬德森的拼死掩護才得以逃生。
逃出酒吧,她依靠天生的叢林經驗,想去尋找地獄傭兵軍團,可當他感到和瓊斯約定地點的時候,卻發現瓊斯還有那些地獄傭兵全部遇難,而罪魁禍首還是那個魔鬼。在那個地方,她清清楚楚的把那魔鬼的模樣記在了腦子裡,她要報復,要讓那個人知道他滅了地獄傭兵的後果,她要讓他付出代價。
當時沒有報復的機會,她選擇了隱忍。她不知道哪個魔鬼的名字,但是知道他是個華夏人,所以,離開緬甸之後,她悄悄進入華夏。只是茫茫人海,想找一個人,那簡直如同大海撈針。當她頻臨絕望的時候,偶然間在新聞上卻看到了一個老熟人——鐵血傭兵軍團的蠍子。
她記得那個魔鬼是蠍子的徒弟,現在發現了蠍子,她的心裡又升起了復仇的火焰。於是她悄悄潛入山海市,知道了蠍子竟然是凌雲集團的總經理,而這凌雲集團還竟然是山海市一家獨大的涉黑組織。在那裡,他終於見到了讓她寢食不安的魔鬼,更知道了那魔鬼的名字。
從此,丁劍這個名字,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腦子裡。
幾經試探,她卻發現絲毫沒有下手的機會,爲了避免被往日的宿敵蠍子認出自己,她遠赴韓國做了整容手術。換了一張臉的她,決定返回華夏利用姿色接近丁劍,殺了那個魔鬼,爲那些死去的地獄傭兵報仇。
就在從韓國返回華夏的班機上,一個和她搭訕的青年引起了她的興趣。從那青年的吹噓中,她知道了那個青年名叫王曉兵,竟然是華夏國的紅色子弟,而且那青年的爺爺至今還手握重權。於是一個更加龐大的報復計劃在她腦海生成,讓她放棄了即刻去山海的計劃,而跟着那青年到了華夏的京城。
到了京城,她稍微露了點手段,便成功的引起了那微微王老爺子的注意,接着她便甩開了想糾纏她的王曉兵,加入了那位老爺子的特別行動小組。
就在她計劃好了一切,要付諸行動的時候,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悲劇發生了。
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她遇見了那個魔鬼,更在稀裡糊塗之中和那魔鬼發生了關係。雖然最終成功脫逃,但她明白,這是那個魔鬼故意放她走得。那個時候的她,依然在堅定着自己的報復計劃。
可是,一個月過後,她悲劇的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這個消息讓她措手不及,更有些彷徨。她不知道該怎麼對待自己肚子裡那個還沒成型的孩子,是該打掉,還是……生下來?
最好的答案自然是把孩子打掉,可是毒蛇卻捨不得。因爲她已經快三十歲了,由於常年的艱苦訓練,醫生曾經說過,這輩子她能懷孕的機率太過渺小,現在好不容易能當媽媽了,怎麼能失去這個機會呢?
把孩子生下來?那還怎麼報復丁劍?他可是這孩子的爹啊!如果自己殺死了丁劍,那孩子長大以後,問起自己的父親怎麼辦?難道對他說自己親手殺死了他的父親?毒蛇爲此而糾結,而且連續幾夜失眠。
正當她痛苦的時候,那位王老爺子的命令來了,讓她到這小縣城裡協助一夥人刺殺前來華夏的島國首相。於是她便來了,可沒想到,在這個島國人的別墅裡,她竟然被一個保安打扮的人給制住了。這怎麼能不讓她悲憤欲狂?
“放開我……”毒蛇怒吼一聲,把頭一仰,想用後腦去撞丁劍的面門。丁劍哪裡能讓她如願,稍微歪了下頭便躲開了,胳膊一用力,嘿嘿笑道:“別動!”
“放開……”毒蛇用力掙扎。只是讓她始料未及的是,由於用力掙扎,她的臀部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一根硬硬的棍狀物體在不時地頂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