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志軍讓人把氧與瓶等設備搬了下來,隨後幾人划着山知向了水庫裡面,而宋飛幾個同伴也是划着船向着水庫中駛去,至於宋飛本人則是和彭文在水庫邊上尋找老鱉。
因爲彭文也學會了釣老鱉,所以來時宋飛特意幫彭文借了一杆老鱉杆。讓他沒事時練習一下技巧,等有時間的話他找人幫彰文打造一杆屬於他的老鱉杆,不圖逮老鱉賣錢,就圖吃的時候省事,可以直接逮。
山雞禿鷲練功,三嘆幫彰母做家務,其它兩位保鏢也是幹一些體力活。至於用來則是一刻不離的跟在彭文屁股後,完全充當了一個跟屁蟲的角色。
因爲現在時間還早,所以水庫邊釣魚的人不多。
當彭文和宋飛沿着水庫大壩向東走了有十幾米的時候,彭文發現了前方水域有一隻老鱉,看到那隻老鱉後,彰文二話不說,直接將老鱉鉤甩了出去。“噗!”鉛塊沉入水中,彭文當即轉動滑輪,下一刻一隻一斤多沉的老鱉被逮了出來。
逮出來後,宋飛將老鱉取下放到了之前準備的網兜內,一邊誇獎着彭文是逮老鱉的天才一邊繼續向東走。
轉眼間時間過去了已經一個多小時,這一個小時中彭文共發現了八隻老鱉,其中逮到了六隻,其中有兩隻發力時太大,導致了沒能逮到老鱉。
正當彭文尋找老鱉的時候,就見簫志軍幾人在水庫中划着船駛向了岸邊。
“宋大爺,您先逮着,我有事先離開一下。”彭文向着宋飛打了聲招呼,旋即和永樂來到了大壩西面的位置,當兩人來到這裡後簫志軍幾人也划着船來到了岸邊。
“荊白伯,事情怎麼樣?”彰文關心的問道。
簫志軍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和前幾次一樣。一無所獲,攝像機上除了記錄下了一些魚類和小型老鱉根本沒有發現我們想要尋找的那個。”
彭文點了點頭,問道:“既然沒找到那個影子那還繼續尋找嗎?”
簫志軍態度堅決的回答道:“當然要找,那個巨大的老鱉對於研究淡水類龜類有着很深的意義,就算千難萬險我們也不會放棄。況且它生活在這個水庫中,既然生活在這裡我們就相信它一定會出現在攝像機前面的。”
彭文笑了笑,道:“那我期待你們的好消息。”
說實話彭文心中對那個巨大的老鱉也有種十分強烈的好奇感,水庫建成才三十多年,這個巨大的老鱉就算是三十年前放進去的也不會長這麼大,所以彭文對這隻巨大的老鱉很好奇。
人們都說千年的老鱉萬年的龜,彭文心中不僅在想,難不成這個巨大的老鱉真的活了千年?
看了看時間也快要到飯點了,彭文很是熱情的邀請簫志軍在這裡吃個便飯,但是簫志軍說還有事,恐怕不方便在這裡吃飯。
和彭父打了聲招呼後,簫志軍坐上車離開了,離開前夕彰文讓他給胡碟傳了一個話,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想請胡碟沒事時來玩一玩。
在簫志軍剛剛離去後,一輛東風牌卡車載着一個巨大的鐵皮箱子在水庫下面駛了上來,卡車停放在大壩上,就見張坤和周倉李茂三兄弟在車上下來。
昨天的時候彭文就給張坤打了電話。讓他找人開車來拉老鱉,然後送到廣東去。
“叔嬸,你們忙着呢。”下來車第一件事張坤就給彰文的父母打了聲招呼。
“小張,最近飯店生意咋樣?”彭父暫且放心的手頭的事情,笑呵呵的看着張坤。
張坤笑着回答道:“工作是越來越累的,不過鈔票到時越賺越多了。”說着放聲笑了起來。
彭父關心的說道:“沒有賺不完的錢,但是身體累垮就沒有了,工作的時候注意點身體。”
“知道了叔。”一句關懷的話就足以讓張坤感動,張坤笑呵呵的看着彭文,道:“文文,有個好消息,你聽不?”
彭文笑着搖搖頭,道:“你讓我猜一下。”
張坤聳了聳肩,反問道:“還用猜嗎?我相信你心中應該有數了吧?”
彭文哈哈大笑,翹起腳拍了拍張坤的肩膀:“知我者張哥也。”
聽着兒子和張坤的對話,彭父是一愣一愣的,搞不懂兩人在說什麼。
判。張,你們倆聊什麼呢?”彰父母奇的問道。
張坤笑呵呵的說道:“叔,文文之前不是和陳叔有個賭約嘛,只要是五一之前海鮮的銷量和生態魚成正比他就增送咱們一輛嶄新的奔馳轎車,現在銷量已經達到了,陳叔也該履行他的賭約了。”
“那不錯啊!我這一蘋子還沒做過奔馳呢。”彰父開心的笑道。
張坤道:“等以後就能做奔馳了。”
彰父笑了笑,道:“我在家不出門。奔馳還是你留着開吧!”
“叔,你先忙着,我和文文去一旁走走。”張坤說了一聲。旋即和彭文向着一個僻靜的位置走去。
“張哥,表情咋這麼嚴肅?”張坤一臉的嚴肅之色讓彭文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坤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來這裡帶來的不止是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
“壞消息?什麼壞消息?”彭文滿是焦急的問道。
張坤向四下看了兩眼,待確定周圍沒人時小聲的說道:“你有情敵了。”
“什麼?”彭文大驚,抓着張坤的手緊張問道:“張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和我說說啊!”
張坤回答道:”一盧我也說不清楚,不討漢兩夭我醜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弊飯八都尖咱們店裡吃飯,而且每次去的時候都會給徐姐帶一束鮮花,看他意思好像要追求徐姐似地。”
聽到張坤這麼說,彭文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徐嫺靜是他心中最愛的女人,如果徐嫺靜真的接受了那個人彰文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都說愛情可以使人變成笨蛋,彭文前世沒經歷過愛情,現在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不知所措。
看着彭文緊張的表情,張坤拍了拍彭文的肩膀,安慰道:“文文,這件事還沒確定下來。你也別多心啊!”
彭文苦笑一聲:“還沒確定下來?這已經確定下來了,如果那個男的不追徐姐他爲什麼每天都去?爲什麼每次都送花?”
這件事彰文很被動,如果自己年紀和徐嫺靜相差幾歲到也沒什麼。畢竟自己可以去爭取,但是現在就不同了,自己才十一歲,和徐嫺靜相差十三歲,十三歲啊!自己如何去爭取?
魚文心中深愛着徐嫺靜,所以他不能這麼自私的讓徐嫺靜等自己,但是他又想能和徐嫺靜走到一起。所以說此刻的彭文心中很糾結。
“張哥,徐姐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的?”彰文努力的讓自己靜下心來尋找事情的辦法。
張坤搖搖頭,不確定的說道:“徐姐對那個人的態度不冷不熱,就把他當成了來吃飯的客人。”
張坤這備一說彰文心中鬆了口氣。但是他不敢掉以輕心啊!萬一那個人真的打動了徐嫺靜那可就麻煩了。
“文文,你可要想個主意啊!”張坤也替彭文擔心,畢竟他知道彭文不是普通的孩子,況且徐嫺靜的父母已經把二人的事情定下來了,萬一中途出現了什麼事他怕彭文受到打擊。
“都說在愛情的世界中男女都是自私的,好吧!就讓我徹底的自私一次。”彭文已經下定決心,爲了讓徐嫺靜能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只能自私一次了。
“張哥,這件事伯父伯母知道嗎?”彰文正色的問道。
張坤搖搖頭道:“他們還不知道。”
彭文若有所思,片刻後說道:“這件事你向伯父伯母透露一下,相信二老應該知道怎麼做。”
彭文對未來的岳父岳母還是很放心的,畢竟他們對自己是一萬個滿意,如果他們聽說有人追徐嫺靜肯定會不樂意的,這件事他們出面最爲合適了。
“那好,這件事我找個時間透露給他們。”停頓了一下,張坤問道:“文文,你難道不打算去市嗎?”
彭文搖了搖腦袋,道:“上次那事徐姐還在生我的氣,等她什麼時候消了氣我在回去吧!對了,你別告訴徐姐你告訴我有人追她的消息。”彭文提醒道。
“好!”張坤答應一聲,而後問道:“文文,徐姐爲什麼生你的氣?你說的上次那事又是怎麼一回事?”
彭文深沉的嘆了口氣:“往事不堪回首,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既然徐姐生我的氣,那麼我出現在她眼中她肯定會很反感的,所以爲了避免她對我的反感,我決定這段時間不見她。”
自打聽說徐嫺靜有追求者彭文就想飛奔到她懷中,但是彭文不敢啊!就像是之前說的,他怕增加徐嫺靜對自己的反感。
“張哥,有件事我要擺脫你。”彭文凝重的看着張坤。
“你說。”
彭文說道:“這段時間你給我監視着那個追徐姐的人,還有一點,如果徐姐有什麼風吹草動你記得給我打個電話,明天我就要去香港了,就打之前咱們聯繫時的那個號碼。”
今天已經是二十六號了,彭文下午就要去和張天簽訂合約,夜晚九點的飛機飛往香港,等明天就要拍專輯封面,五月一號專輯也要上市了,所以時間緊得很。
本來專輯封面已經拍好了,但是因爲和張天的合作導致封面要換,所以時間緊迫了一些。
“張哥,還有一件事我想拜託你。”彭文有些難爲情的看着張坤。
“你說,只要你張哥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去做。”張坤拍着胸脯說道。
彭文道:“我想讓你派人幫我打聽一下追求徐姐那人的身份。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要想對付這個情敵要做的就是要打探他的身份以及社會背景。只有這樣我才能充分的掌握主動權。”
停頓了片刻,彭文擺擺手,道:“不行,這件事要找一個有這方面經驗的人來做,我看這樣吧!我把禿鷲大哥留在這裡,讓他幫我調查這件事。”禿鷲是僱傭兵,如果想要調查一個人的身份那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如果禿鷲大哥幫忙調查這件事那絕對事千功倍。”張坤很是贊同彭文的提議。
因爲此刻禿鷲還在練功,所以彭文一路小跑來到了水庫東面的荒地上。來到這裡後彭文打斷了二人的練功。用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看着禿鷲。道“禿鷲哥,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禿鷲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正色的問道:“什麼事?”彭文道:“我想讓你留在市。幫我去打探一下一個人的身份。”
“什麼人?”禿鷲皺着眉頭問道。
彭文如實回答道:“有個人想追求徐姐,所以我想知道那個人的底細。就是不知道禿鷲哥您肯不肯幫忙打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