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東西還眼熟嗎?”林奕把木頭遞了過去,這句話說的很有水平,眼熟不眼熟,眼熟那肯定,不眼熟是你柳一手弱爆了。!
柳一手果然是老狐狸,面色不變,不緊不慢的說着,“這木頭是出自府,敢問小友從何得來?”
“沒什麼,一個朋友給的。”
“哦,是這樣啊。”柳一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但是他死了,我也差點死。”林奕一副失落的模樣,彷彿那段悲傷記憶猶新的樣子。
果然這柳一手眉角一皺,一下子又恢復正常,“那實在是抱歉,可惜了。”
林奕倒覺得這句話有意思,可惜可惜什麼,沒能帶走自己嗎?
“是挺可惜的,有些人福大命大,有些人卻是衣冠禽獸啊,做着人五人六的畜生事。”
柳一手只是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人死不能復生,小友還是不要太難過啊!”
然後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着生命誠可貴之類的不着邊際的話。
“行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說正事吧!”林奕不想跟他再囉嗦下去了。
“哈哈,你說。”柳一手笑了起來。
“聽說你們柳家是魯班一門啊?”林奕說着,話鋒突然一轉,“不知道這邪術用了會不會斷子絕孫啊?”
“放肆!”那個面色蒼白的男子站了起來,準備動手打林奕。
“輝兒,坐下!”柳一手還是那副模樣,不慍不火,“不知小友從何處聽到這些風言風語,真是給我們柳家潑髒水啊。”
那一抹不經意的眨眼讓林奕捕捉的是清清楚楚,不覺有戲。
“也沒什麼,是覺得啊,你們柳家少爺不是親生的。”林奕轉口又擺了擺手,“當然啊,這不是我說了的,老哥您不會怪罪吧。不過我也覺得不怎麼像。”
最後一句是林奕小聲嘀咕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柳一手聽的是清清楚楚。
柳一手此刻氣的是直哆嗦,“你是欺負我們柳家沒人了嗎?”
“倒是我得罪了,前輩告辭!”說着林奕跟暗一準備出去。
剛動身,一羣人包圍了他們。
“我柳家是你想來能來的,想走能走的嗎?”柳一手已然沒有剛纔的遮遮掩掩,真實面目暴露無疑。
“難道前輩又想留住我?”林奕加重了又這個字,輕蔑的看着柳一手。
“我沒有這個資格嗎?”柳一手冷笑了一聲,“動手!”
話音剛落,這十來個漢子直接動手開始進攻。
“平均下來一個人打六個,倒也沒多大問題!”暗一笑了笑。
“賽嗎?看誰殺的多咯!”林奕直接招呼去。
肉與肉之間最原始的碰撞,拳對拳,腿對腿,打的倒是旗鼓相當。
“五,四,三,二,一。”林奕在數着什麼。
黑衣男子想,敢情拿我們當獵物呢,拳的攻勢越來越快。
“別亂想,我只是在數幾秒可以擊倒你!”果不其然,話音剛落,男子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不出半分鐘,地多出了十多具屍體,不是林奕他們不留情,而是血債血還,你不弄死他們,他們會下死手弄死你。
“柳一手,你還有招嗎?你別是又燒香給我啊,我真的受不起!”林奕說的話很狂,看地知道,他確實有狂的資本。
“好,你們!”柳一手一聲令下,後面衝出來十來個手持短刀的殺手,這羣人跟先前的小嘍囉不同,功夫有沒有,一看知道。
這羣人步伐穩重,訓練有素,從隊形看來是一羣專業的殺手,這次應該警惕了。
不過誰讓你們面對的是林奕呢。
“暗一,別讓我看見躺下的是你!”林奕笑着說道。
“可能嗎,那零號你趁早把我們掃地出門吧!”說着暗一從腰山抽出一條軟劍。
軟劍這種兵器是外十八般武器裡的一種,以柔克剛,陰陽並濟。練這門武藝可讓暗一吃了不少苦,因爲稍不留神刺向自己的可能是手的這把軟劍。
“撕拉!”軟劍纏在刀刃擦出一串火花,暗一手一擡,硬生生的割下了第一個人頭,吹散了劍的血滴,繼續開始第二個屠殺。
這好像成了一場殺人狂歡,這邊軟劍連挑五六個殺手,林奕用自己的拳頭硬生生的揍趴了一堆人。
很快這場殺人狂歡結束了。
“老頭看劍!”暗一動了,直接衝着柳一手刺去。劍被一把彎刀隔開,彈了回來,暗一閃身站定。
“先來會會我們!”兩名手持彎刀的蒙面人衝了過來。
林奕靠着身法跟穴位不停地周旋倒也不落下風,這邊暗一抖着三朵劍花刺了過去,總被彎刀格擋開,反刺向自己。
“真費勁,只能挑你了!”暗一從刺改成了挑,纏住了他的刀,一抖胳膊,硬生生的把蒙面男子的頭給挑了下來。
再看看林奕那邊,男子倒地嚥氣了,頭還插着一根銀針。
“柳老頭,你手下是養的畜生嗎?毫無戰鬥力可言!怪不得你殺不掉我啊!”林奕這句話讓柳一手氣的是火冒三丈。
“讓我來會會他!”說着柳一手準備了。
“柳家主,這種小事還是我來吧!”說話的是一個老頭,滿頭白髮的老頭。
“怎麼,你們柳家沒有人了嗎,派一個老頭過來了?年輕人都死光了嗎,還是根本沒有!”林奕這句話說的是氣勢洶洶。
“年輕人,說話不要太滿,小心有命說話沒命活!”老頭還沒說話整個人飄了過來。
“噗噗噗,”老頭用手攻林奕的三路,用腿直踢林奕下三路。然後幾乎是很連貫的動作,只腳尖一點,林奕整個人飛了出去。
“有點意思!“林奕爬了起來,一臉猙獰的盯着老頭。
然後不要命的直衝過去。
對於這種進攻,老頭笑着搖了搖頭,“你這樣只有死的命!”
在老頭準備一指解決林奕的時候,面前的林奕突然不見了,下一秒老頭肢插滿了銀針,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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