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這麼大,哪裡知道這個失落之谷在哪呢?”林奕是怎麼想都想不通,自己總不能把柳川復活了去問他吧?
“咋了,零號。 ”
“知道失落之谷在哪嗎?”林奕隨口問了問。
“失落之谷?知道啊。”暗一想了想,點了點頭。
林奕面露疑惑,“怎麼你都知道?在哪裡!”
暗一差點被林奕給嗆死,“不是,零號,我怎麼不能知道了。”
“別賣關子,到底在哪?”林奕讓暗一別廢話了,趕緊告訴自己。
“藏區,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在藏區的無人區裡面。”
這說了不等於白說嗎,無人區那麼大,自己去哪裡找?
也只能抱一抱試試的態度了,吃完早飯林奕搭了尋找失落之谷的火車。
要知道去藏區是沒有高鐵跟飛機的,只有綠皮的火車,很多時候還要轉好幾趟車,林奕裝好了自己的背囊,換了一身沒怎麼穿過的陸戰靴還有大墨鏡。你還別說這氣質是不一樣,多了幾分滄桑跟痞氣。
看着自己的票,林奕車找到了位置,放好了東西準備打個盹,估計一覺的時間能到藏區了。
“小夥子,你去藏區嗎?”一個老大爺坐在林奕的旁邊,放下了行李。
“是啊,大爺,您怎麼知道的。”林奕給大爺挪了挪位置。
“我看你啊帶着背囊知道了,這裡的人要麼是回家要麼是旅遊的,你說呢?”
也是,回家的都是大包小包的,自己一個背囊不是旅遊是什麼。
“大爺,您說的對,您這是去哪兒啊?”
“我也去藏區,家在那,這不剛從大城市幹完活回去。”說着大爺從包裡拿出一個保溫杯,“整兩口?”
林奕聞了聞,好濃的一股酒味兒,擺了擺手,“不了大爺!”
大爺不高興了,“怎地,怕有毒啊?”
林奕倒不好意思了,“那陪大爺整兩口!”
“好!”
兩個人這麼幹喝着倒也是一番樂趣,還別說這酒確實不錯。
“大爺,你這酒不錯啊!挺好喝的。”林奕稱讚道。
“可不是嘛,自己家釀的,每次出來我都帶一點,這不是回去的嘛,路多少喝點啊。”大爺一聽臉有光,話匣子倒也打開了。
“大爺我看你身體挺硬朗的嘛。”林奕說的一點不假,這大爺精神頭十足,而且身體很硬朗。
大爺笑了笑,“那可不,咱天天鍛鍊啊,這人老了是不能停啊,再不多動動這骨架子都要生鏽了啊。”說着又喝了一口酒。
大爺砸吧砸吧嘴,“這自家釀的酒還是好喝。”
林奕笑了笑,“大爺,我給你整點啥吃的吧!”然後舉了手,“乘務員,來點花生瓜子啥的!”
“砰砰!”兩聲槍響,整個車廂像炸了鍋一樣,到處都是驚慌的叫喊聲。
“砰砰!”又是兩聲槍響,“給我他媽的安靜!”說着一個蒙面的歹徒站了起來,對着門是一槍,果然門多了一個窟窿。
“這是實彈!”老頭眼尖,小聲的說到。
“下面開始劫車!所有人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好好配合不要受皮肉之苦!”蒙面的匪徒舉着槍開始吆喝大家交出自己值錢的東西。
剛開始有人不配合,前面的一個年輕人,應該是個練家子吧,不肯配合,去對着匪徒一拳。
“砰!”槍響了,年輕人頭頂多了兩個窟窿,車廂旁邊又走出來兩個手持步槍的匪徒。
“三個匪徒。”林奕小聲的說着。
大爺點了點頭,“這些畜生,等他來我弄死他們!”
乘客們看到見血了更是嚇的不清,紛紛掏出金銀手飾,錢,手機什麼的給匪徒,一時間效率倒也快。三五分鐘搜到了林奕這。
“你呢?”匪徒用槍指了指大爺。
大爺坐的筆直,“我什麼都沒有!”
“你這是在玩火!”匪徒拉了下槍栓,槍口已經頂在了大爺頭。
林奕在找機會動手,他不能看着大爺被爆頭。
誰知道大爺已經動了,用手扣住了匪徒的槍,一用力把槍搶了過來,對着匪徒的臉是一頓槍托的亂砸。
“他奶奶的,你見過軍人跟匪徒妥協嗎!”大爺擡起了槍對着前面兩個匪徒是一個點射,兩個匪徒眉心彈轟然倒地。
林奕不覺的豎起了大拇指,“大爺可以啊!您是當兵的?”
大爺擺了擺手,“以前當兵的,在西南當兵,都多少年沒有用這玩意兒了。”
“沒看出來大爺還挺厲害的!”林奕笑着說道。
“那是自然,我年輕那會兒喝酒能喝兩斤多,喝完酒那打靶是彈無虛發。”大爺說着咪了一小口酒。
這一場鬧劇這麼平息了,到了下一站警方把匪徒的屍體拖走了,還有三把槍,至於大爺是正當防衛,救人心切,並沒有追究什麼。
“你看啊,說句難聽的,如果當時每個人都跟第一個一樣,哪會有這麼多事,這車大多數的都是老鄉,美不美家鄉水,親不親故鄉人。這膽小怕事跟惡勢力妥協,我都爲他們感到不恥!”
大爺說的很對,骨子裡的那股傲勁已經根深蒂固了,每一句話都在傳遞着正能量。
“對了,到了藏區去我家玩玩吧,正好你沒來過這地方。”大爺很熱情。
倒是自己不好意思打擾大爺,林奕跟大爺道了聲謝。
“大爺,您知道失落之谷這個地方嗎?”林奕的說話聲音不大不小。
大爺用了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光大爺一個人,周圍的人聽到了都用同一種眼神看着自己。
“這什麼情況,大爺?”林奕很無語,爲什麼自己一提失落之谷,這些人都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
“沒什麼沒什麼。”大爺擺了擺手。
“那您給講講唄,爲什麼一說到這個你們臉色變了。”林奕繼續窮追不捨的問道。
這時前面的一個大叔轉過頭,看着林奕說,“小夥子,如果你是從哪個小說裡得知這個地方的我建議你現在下車坐火車回頭吧,那地方不存在的。”
說着這大叔搖了搖頭,喃喃自語,“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