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並不是來自你所想想的那些勢力。 ”
林奕聳聳肩,然後開口說道,“準確的說,我們並不是來自於青龍市的任何勢力,而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那是因爲我們要來通玄集團調查一個人,跟你們的目的是不同的。”
“你們不是來自青龍市?”
聞言,那名來自於兄弟盟的黑衣年人皺了皺眉,盯着林奕看了一眼,問,“那你們來這裡是爲了做什麼?”
“爲什麼要告訴你們?你們不也沒說過,你們是來這裡調查什麼的嗎?”
林奕剛要說話,蘇雅便冷聲開口。
聽了這話,林奕想想也是,便聳了聳肩。
然後目光看向周圍,尤其是那名一直不說話的的黑衣人,沉默了幾秒鐘,開口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也好,這裡的確不適合說話,通玄集團的高手雖然未必會注意到我們幾個,但肯定要搜查四周的,一道發現我們,絕對不會這麼放過。”
那名來自兄弟盟的年人想想也是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林奕、蘇雅,又看了看那個一直不說話的黑衣人,猶豫了下,說道,“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倒是有個好地方,是我們兄弟盟旗下的一家酒吧。”
兄弟盟旗下!
聽了這話,林奕頓時明白了爲什麼這名年人會猶豫,因爲他所想到的地方是兄弟盟的產業,而他們一旦進去的話,幾乎便相當於主動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我們兩個無所謂,哪裡都一樣,而且,兄弟盟久負盛名,一直被傳是青龍市最講義氣的頂尖勢力,我倒是也想去見識見識呢。”
林奕和蘇雅對視一眼,見蘇雅沒有反對的意思,這才聳了聳肩,開口說道。
他之所以能如此的無所謂,倒不是多麼信任兄弟盟,而是因爲對自己實力的自信,林奕心很坦然,只要兄弟盟沒有通玄集團這麼變態,想要威脅到自己和蘇雅,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說是區區一個兄弟盟旗下的勢力了,算是兄弟盟的頂尖高手全部都來了,或者說他們進入了兄弟盟的腹地,想要對他們造成傷害的話,那也是相當艱難的事情。
不過,林奕和蘇雅的這些心思,這名黑衣年人自然是不知道的,見對方如此信任兄弟盟,頓時好感大增,笑着說道,“放心,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讓你們見識見識兄弟盟和其他勢力的區別。”
想到剛纔林奕說他們兩個人並非是來自於青龍市的任何勢力,而是從外面來的,黑衣年人心一動,頓時有了許多想法。
雖然並沒有見過這兩人動手,不過,光憑對方能夠輕鬆察覺到他們兩個人,年人便是知道,這兩人絕對不是弱者,因此,心頓時生出了拉攏之意。
在黑衣年人看來,如今的兄弟盟也算是求賢若渴,如果能夠將這兩個人拉攏到手的話,必然有着極好的用處。
只不過他並不知道的是,林奕和蘇雅是絕對不可能屈服於任何勢力的,他們也不會給任何人做下屬,而如果兄弟盟想要拉攏他們的話,那代價可不會小。
“如果有機會的話,那自然可以。”
林奕笑笑,同時也是心一動。
他剛纔說兄弟盟是青龍市最講義氣的勢力,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也並非是在恭維。
林奕生來如此,從來不需要過去恭維任何人,而對於兄弟盟的瞭解,也是通過張家和零兒的調查。
兄弟盟跟尋常的勢力不同,乃是聯盟之類的勢力,加入的門檻很高,但是想要離開的話卻很容易,沒有什麼強制性的限制。
據說,加入兄弟盟的福利也是極好的,類似於張家那種勢力,想方設法的都要跟兄弟盟牽橋搭線,只可惜的是,他們並沒有這個資格。
兄弟盟,看似鬆散的很,但實際,卻是青龍市的頂尖勢力,僅次於通玄集團,和另外幾個頂尖勢力平起平坐,甚至一度被人認爲是諸多頂尖勢力之最爲厲害的一家。
而林奕心想到的是,如果自己能夠將兄弟盟拉攏到手的話,那麼,以此爲基礎去創建的勢力,未必不如通玄集團。
尤其是之前聽零兒所說的,圍攻通玄集團的十六家,據她所知,這兄弟盟便是那十六家之一。
也是說,類似於兄弟盟,或者說跟兄弟盟處於一個層次的勢力,至少還有十五個,另外一名黑衣人,多半便是來自於那十五個勢力之一。
能夠讓十六家勢力聯手圍攻,通玄集團的可怕可想而知,林奕心清楚,如果沒有什麼絕對手段的話,他根本無法跟通玄集團抗衡。
而今天的調查更是讓林奕隱隱猜測,那讓人瘋狂的病毒藥物,是否會跟羅悍有關係呢?
雖然這麼猜測並沒有什麼證據,可是,林奕卻是有他自己的想法,首先是時間,羅悍剛來一個星期左右,而這病毒藥物,出現的時間頂多也一個星期。
其次是職業,羅悍本來只不過是個公司的小職員,但在得到了魔醫傳承之後,可以說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醫術取得某些進展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而至於類似的病毒藥物,林奕暗暗猜測,如果是現代的醫生來進行研究的話,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
而且,各種經費和試驗的問題,便瞞不過外界,最起碼無法瞞過能夠輕易侵入通玄集團系統的零兒。
然而,現實卻是讓他們知道,通玄集團研究這種東西,經歷的時間非常短暫,而且並沒有什麼大量的經費和試驗……
能做到這一步的人,大概只有羅悍吧?
“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沒錯,這羅悍,應該是跟通玄集團有了合作的關係,藉助於這種合作關係,羅悍這才能隱藏在通玄集團內部,被無數高手日夜守護着。”
林奕心默默猜測着,眼眸微眯。
這羅悍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如今傷勢沒有恢復,幾乎都不敢出來,怕被人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