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實驗室裡,病原載體保存的非常完好,甚至沒有一絲的異味,這令林奕也不得不高看這些現代的醫療器械。
死者看起來還很年輕,大概三十歲左右,男,表面沒有任何傷痕,全身皮膚髮灰,頭髮也失去了光澤,除此之外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林奕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人死後這麼多天還沒有絲毫變化的,他也問過哈里院長,可是這位醫學界的泰斗研究了一個月也沒有絲毫進展。
林奕彷彿來了勁兒,非要找出是什麼導致此人死亡,在林奕的詢問下,又一件事令他震驚不已,原來先前林奕以爲死者身沒有異味是醫學儀器的緣故,可是當他問起哈里院長時,哈里院長說自己並沒有開啓任何的儀器,這令林奕迷糊不已。
人死後這麼多天,在沒有采取措施的情況下,沒有絲毫變化,除了皮膚變了色,甚至找不出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來。
在哈里院長的幫助下,林奕對死者進行了解剖,林奕驚的發現死者的肌肉和各個器官都完好無,沒有一絲的損壞,對此林奕得出了一個結論,通常人死後都會被分解,是因爲人體機能衰竭,導致細菌滋生,最後被細菌分解的一個過程。
可是現在擺在林奕面前的死者的體內並沒有細菌滋生的跡象,對此林奕覺得可能死者身可能擁有的病毒讓細菌都活不成,可想而知這個病毒是有多麼的厲害。
由於治療是要求望聞切診,所以林奕也沒辦法對一個死者進行施針和觀察,最後林奕向哈里院長說明了情況後,哈里院長又將林奕帶到了地下室的一個病房內。
“這是感染這個病毒後唯一活下來的人。”說完哈里院長還有些傷感,因爲剛開始的時候有幾個人他都沒能留住他們的性命,這對於他來說始終耿耿於懷。
林奕看着哈里院長的模樣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前安慰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有生有死,你也不必太過於介懷。”
哈里院長看着林奕如此年輕說出這樣的話,心裡不由得高看了幾分。
“你這算是安慰我嗎?林小友,這些我都知道,可是當別人出現在你手你卻無能爲力時,你會感到自己是有多麼的無力。”哈里院長說完,眼神裡盡是滿滿的無奈。
林奕知道這是一個人面臨一個困難實在無能爲力的時候出現的表情,如果不能克服那麼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的。
林奕看着這樣的一位老人,心裡不由得想起了遠在華國的師父,也不知道他老人家過得好不好,還有自己那可愛的女兒。
林奕回過神來決心幫助哈里院長走出陰影。
林奕看着隔着房門的患者,那是一個小姑娘,十七八歲的樣子,頭扎着馬尾,臉乾乾淨淨的,可見病魔並沒有讓她忘記自己的美麗,雖然臉色發灰,可是依然掩蓋不了她內心的渴望。
由於不確定因素,哈里院長不願意打開房門,但是林奕想近距離觀察,所以在林奕的再三要求下,哈利院長還是打開了病房的房門。
林奕進去後那個小姑娘一直微笑的看着林奕,林奕走前去,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感覺像自己的妹妹一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靠近。
林奕在治療的過程那個小姑娘不哭也不鬧,任憑林奕在她身做什麼。
“疼嗎?”林奕看着她不禁有些心疼。
那個小姑娘楞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林奕會和自己說話,自從得了這個病,除了爺爺,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來找自己說話。
小姑娘愣了幾秒後笑着回答道。“不疼!”
林奕看着她這麼樂觀,心裡感覺像是什麼東西要被搶走了一樣。
“我叫林奕,你叫什麼名字?”林奕柔聲的問道。
小女孩想了想還是輕聲的說道:“我叫西爾維婭。”
“好聽的名字。”林奕笑了笑說道。
西爾維婭似乎在想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從林奕進來的時候出現了,但是她不知道該不該問出來,最後糾結了許久還是向林奕問了出來,“我的病很可怕,很多人都躲着我,怕我給他們轉染了,你不怕嗎?”
這一句你不怕嗎?深深的抨擊着林奕的心,她纔多大?知道這些。
林奕聽後楞了一下,然後笑着看着西爾維婭甜甜的說道:“我不怕,我是醫生,這些病毒還難不了我,如果我要是不來,我相信也會有其他人回來治好你,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擺脫病症的折磨。”
西爾維婭聽到林奕的這段話心裡感動不已,她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個大哥哥心裡會安靜不少,自己也沒有去管自己有沒有病,好像在這個大哥哥面前自己真的像沒事人一樣。
林奕還是一邊施針,一邊和西爾維婭說這話,跟她聊着家常,像許久沒有見過的親人一樣,有時候林奕施針會讓她疼痛無,但是她都笑着應付了過去,林奕看在眼裡痛在心裡,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孩,面對病魔,依然微笑面對,林奕也見過開朗的,可是完全不當回事的,恐怕也只有西爾維婭了吧。
林奕一邊施針,一邊和西爾維婭說話,然後還在觀察西爾維婭的身體變化,漸漸地林奕發覺了不正常的地方。
按理來說,病毒很少能引起疼痛,可是林奕咋西爾維婭身施針後,西爾維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林奕的‘無影針法’是不會引起疼痛的,甚至連病人都沒有知覺,可是現在卻出現了,那麼肯定會與體內的病毒有關。
林奕在連續施針後,發現事情沒有想象的沒那麼簡單,因爲林奕發現西爾維婭的疼痛在移動,林奕使出了十層功力後,林奕只要發現西爾維婭哪裡疼痛,在哪裡施針,但是每當林奕扎進去後,那裡的疼痛會立即消失,然後轉移到下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