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來來回回的進入了好幾個賭石場,一天下來林奕的腰包也鼓了不少。!
“開來這一夜暴富不是夢啊。”
當夜晚要來臨的時候,林奕這才帶着一臉不捨的張濤等人回到了機械城。
“嗯?”
在林奕回到機械城沒多久他感受到了身後有幾道身影在跟蹤自己。
“看來有些人似乎還是不死心啊。”
一旁的張濤不明所以的問道。
“林兄弟,怎麼了?”
雖然林奕的年歲看起來幾乎快要可以做他的兒子了,但是張濤卻是一點也不敢小瞧林奕,而此時林奕的臉色卻是落到了張濤的眼,他頓時知道事情肯定有些不妙,畢竟林奕不是無的放矢的人。
林奕聞言卻是笑道。
“沒什麼,後面不過是跟着幾隻討厭的老鼠罷了。”
張濤聞言頓時開始警覺起來。
林奕見狀不禁笑道。
“張哥,你不用擔心,沒事的。”
張濤此時卻是眉頭緊皺。
“這樣吧,林兄弟,我把你送回去吧,這外面也不安全。”
林奕看着張濤一臉警惕的眼神,不得已只好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走吧。”
張濤護送林奕回到客棧之後,這才和他的結果兄弟各自回了家。
今天這一天林奕口袋裡面已經多出了一百多張的金票,這讓林奕的心裡不禁有些興奮。
“這樣下去,看來我想要在這裡開一個玄風堂也不是什麼問題啊。”
“今天后面跟着的那些人,不知道是不是那宇利派來的,又或者說是爲了錢財而來。如果是宇利的話,那麼你倒黴了,要是其他的求財的人,對不起,你們的目標也沒有選對。”
第二天林奕剛出門碰到了來找他的張濤等人。
“張哥,你們來的正好,你們有時間的話幫我打聽一下,這附近哪裡有店鋪出租的,我想做點買賣。”
張濤沒想到林奕還有這個想法,對林奕又高看了許多,要是在昨天他肯定覺得林奕在吹牛,畢竟在這裡開一家店鋪至少要花費十幾張金票,算是要求再低的也要花費五張左右的樣子。
自從知道林奕是他的搖錢樹之後,張濤做事非常的積極,當即帶人出去詢問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張濤卻是沒有回來,他的一個兄弟卻是着急忙慌的跑了回來。
“林兄弟,不好了,張濤爲了跟別人爭店面打起來了。”
“什麼?”
林奕‘唰’的從座位做了起來。
“帶我去。”
在路林奕這纔有時間詢問。
“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濤的這個兄弟叫做向偉,平日裡是他和張濤關係最好。
此時見林奕問起,向偉只能將事情的原本經過講給了林奕。
“是這樣的,濤哥去大聽店鋪的事,我們找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找到了那麼一家適合的店鋪,這個店鋪位置也很好,當時濤哥已經和這個房東談好了價錢,也準備籤合同了,但是沒想到一個年輕人卻是突然衝了出來。”
“這青年說這個店鋪是他先看的,要房東將店鋪租給他,但是當時濤哥都要和別人籤合同了,怎麼可能答應,而房東也說他已經和濤哥談好了條件。”
“但是那青年卻是不高興了,於是脅迫濤哥將房子然給他,濤哥怎麼可能願意,於是那青年見自己的目的沒有達成開始威逼利誘,但是濤哥說了這房子是租來給你用的,誰都不會轉讓出去。”
“最後那青年惱羞成怒,命人將濤哥給打了,當時所有的兄弟都給打趴下了,而我去了茅房才躲過一截,後面我來找你了。”
林奕聞言此時心裡已經大爲光火,在林奕看來,張濤已經是他的人了,現在被人欺負了,林奕的臉色當然不會好看。
“知道是誰嗎?”
向偉搖了搖頭說道。
“但是我們根本弄不清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我卻是隱約聽見有人叫那人宇什麼的,具體是什麼我沒聽清楚。”
林奕聞言頓時面色陰寒下來,如果真的是叫宇的話,那麼這人肯定跟宇利脫不了干係。
很快在向偉的帶領下林奕來到了一條大街,此時這裡已經圍滿了人。
“你怎麼能打人?”
“打人?沒有殺你已經很給你們面子的,還不快滾?”
林奕在遠處聽到這裡的爭吵聲,第一個的聲音明顯了張濤一羣人當的,而第二個聲音卻是顯得很陌生,但是林奕聞言卻是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當林奕撥開人羣之後,纔看見裡面有兩個人傷勢嚴重,躺在地不省人事,而其的一個人正是張濤,此時張濤渾身都是血,模樣幾位悽慘。
而另外一個人,林奕卻是不認識。
正在這個時候那青年卻是走到了林奕不認識的那人面前。
“老子說了讓你把鋪子租給我,你他媽的爲什麼是不聽呢?”
那青年說完朝着房東的腹部再次踢了一腳。
此時房東躺在地,整個人蜷縮着身體,像是彎背蝦一樣。
如果說林奕之前是生氣了的話,那麼現在林奕是有點想殺人了,身的殺氣,讓一旁的向偉都感到不安。
而林奕的殺氣似乎讓那青年感受到了,那青年頓時轉過身來,和林奕四目相對。
宇樂,作爲偏房嫡長子,從小都受盡了白眼,他們這些偏房從小在族內是要啥沒啥,被看他們在外面這麼風光,要是在族內很多人給他們白眼,他們根本不敢說什麼。
所以這樣的落差讓他們最能到外面來求得一絲安慰,而普通的百姓成爲了他們泄憤的目標。
在昨天他聽聞二叔宇利被人當打臉了,作爲宇利的侄子,宇樂沒少受宇利的照顧,宇樂當然不能這樣讓二叔受氣,於是打聽了林奕身邊的人,今天正好在街碰到了,當然不會此罷休。
此時宇樂卻是一臉笑意的看着地的張濤。
“怎麼樣,想清楚了沒?讓不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