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傢伙平時殺人無數,手上都有好幾條人命,可以說他們是窮兇極惡的傢伙,但是此刻卻有些慫了。
聽着夏洛的狠話,看着不斷爬着的蠍子,三個歹徒頭皮發麻,渾身微顫,瞳孔內滿是驚恐。
“別說我沒有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選擇的時候你們不選擇,待會兒沒得選了,可別怪我。”
夏洛嗤笑着,將蠍子倒在了這幾個傢伙身上,手中亮出了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
“譁!”
一陣寒光一閃,手術刀在領頭兒的傢伙身上劃拉開了一道細長而又深邃的刀口。
“臭……臭小子!你有種就給我個痛快,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是嗎?到底是做大哥的人,骨頭就是硬。我雖然打心眼兒裡有些佩服你,但是你不告訴我想要知道的,只能想方設法撬開你的嘴了!”
夏洛詭異的笑着,吹了一聲口哨兒,那些蠍子就跟瞬間通靈了一樣,猛的將尾部的毒針刺入了領頭那個傢伙的體內。
“啊!”
一聲慘叫之後,剎那間失去了直覺,渾身發紫,臉色鐵青。
另外兩個傢伙一看大哥都被眼前這小子給玩慘了,就自己這樣的,待會兒哪裡扛的住?
這個臭小子也太邪性了,他們就是再不知趣也犯不着爲一些不相干的人死扛着。
“別……別再折磨我們了,我說,我說……”
三個人之中看上去最年輕的那個傢伙,終於還是沒有能夠克服住極度恐懼,心理的防線徹底的全線崩潰。
“是……是華強!是華強讓我們這麼做的!”
“華強?”
夏洛眉頭一皺,朝着慕容雪晴看了幾眼,好像是在徵詢這個丫頭什麼。
雖然慕容雪晴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從她那深邃的眼神之中,夏洛似乎看出了什麼。
“哼,那個傢伙我們遲早都會找他算賬的。你們現在的小命都攥在我的手中,要想不遭罪,就好好交代,說吧,他爲什麼要讓你們來殺我們!”
夏洛一副要打碎砂鍋問到底的樣子,不過很可惜這些殺手都是拿錢爲人辦事的,用句比較俗套的話來說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他們只要能拿到錢,纔不會管金主要殺的人是誰,要殺他幹什麼呢。
“怎麼會是他?”
沉默了許久,慕容雪晴長吁了一口氣,默默的嘀咕着。
“你認識?”夏洛朝着慕容雪晴一瞥。
“嗯,認識,只是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對我下手。”
慕容雪晴有些冷冷的說着,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既然慕容雪晴認識華強,那很多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許多。
這些強徒想必從他們的嘴裡也套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了,夏洛緩緩的打開了車門,將他們推下了車,順帶着將他們手中的傢伙也扔了下去。
“夏洛,你……你瘋了?就這麼把他們給放了?”
慕容雪晴愣住了,她還以爲夏洛會報警呢,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會把他們直接從車上推了出去。
“我說慕容美女,難道你沒瞧見他們中毒的藥力還沒有消退麼?待會兒有過路的看到自然會報警,誰讓他們身上都帶着槍呢。”
夏洛陰笑了一聲,開着車就走了。
這個傢伙真是鬼精鬼精的,他肯定是不想惹麻煩。
要是這會兒報警,少不了得去局子裡喝茶,耽誤事兒不說,回頭還會給自己惹上不小的麻煩。
夏洛將慕容雪晴送到了博仁集團的總部,在那裡跟慕容長安閒聊了會兒。
本以爲慕容長安也出事兒了呢,原來他早就覺察到了什麼,早就溜了出來。
慕容長安本想將夏洛留下,但是卻被夏洛婉言拒絕。
夏洛不喜歡被人約束,反倒是特別希望能夠慢慢的闖蕩出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
黑夜暗沉,從博仁集團總部離開之後,夏洛一個人緩緩的走在了城市的街頭,看着炫目多姿的霓虹,來來回回穿流不息的車輛,內心裡一陣惆悵。
不遠處的一個酒吧豪華大包裡,華強正在各種瀟灑着,點了一屋子的美女,包間裡肆意着酒醉金迷,濃烈的菸酒味兒不斷的混雜着,各種肆虐張揚。
“強哥,你真是的,這麼久都不來玩兒,是不是都快把人家給忘了?”
女人們不斷的扭捏着腰身,努力的討好華強。
“心肝兒們,我這不是來了麼?最近挺忙的,一直都沒時間,今天晚上你們好好的伺候伺候我,待會兒我肯定餵飽你們這些浪蹄子!哈哈哈……”
說話的這位不是別人,就是買兇準備劫持慕容雪晴的華強,這個傢伙是華氏集團的少東家,手裡很有錢。
標準的富二代,野心很大,這些年華強一直都想要自己做些什麼,可是無奈燕京的很多產業都被其他幾個大集團公司給瓜分了,華強一直都很難有出頭之日。
好在他將目光瞄準了博仁集團的慕容家,只要能夠將慕容雪晴搞到手,那麼以後別說是擴展集團產業了,就是再重塑一個華氏集團那都不是事兒。
華強正玩兒的各種嗨皮,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
華強微皺着眉頭,不耐煩的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的那頭響起了一陣略顯低沉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不滿。
“華老弟,你的人把事兒給辦砸了!慕容家的那丫頭沒事兒,被一個姓夏的小子救了,你的人被*帶走,正在局子裡審着呢。你最好保證這些傢伙嘴巴都嚴實點兒,要不然的話,你我都討不了好!”
“你什麼意思?出了事兒了,難道你想讓我一個人頂着?”
華強臉色大變,剛纔臉上還帶着的那麼一點點笑意,在這一刻瞬間全無。
自己找的可是三個職業的殺手,在他們的殺手生涯之中,他們可是從未有過任何的失手。
怎麼會這樣?
華強始終都有些難以置信,不就是一個慕容家的丫頭和一個臭小子嗎,居然連這都沒搞定?
“華老弟,不要激動,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局子裡你可以找找關係嘛,只要讓那幾個傢伙不再說話,不牽扯到你我,我想這事兒還不會變得太糟糕。”
“不再說話?”
華強臉一沉,細眯着眼,語氣變得陰冷無比:“王哥,你這是逗我呢?人都到局子裡去了,你跟我說這個?就算我想對他們下手,我也得有機會啊。”
“哼,強子,不瞞你說,這事兒你要是不辦乾淨利落了,回頭要是被牽扯了出來,我可幫不了你!”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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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那頭剛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一點點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華強留下。
“特麼的,什麼東西!在這兒跟老子指手畫腳的,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給老子跪下唱征服!”
“啪!”
華強接完電話心情有些糟糕,盛怒之下掄起了酒吧裡面酒瓶子就朝着地上砸。
“強哥,咋的了?”
華強手下的幾個小弟見華強瞬間大怒,急忙討好的追問。
“咱們找的人失手了,現在被抓進了局子,王昊天那邊讓咱們自己把腚擦乾淨,免得以後惹麻煩。”
“啥?失手了?怎麼會這樣!”
華強的手下好像也都難以置信,和剛纔華強剛剛聽到手下的人失手的表情如出一轍。
“你們兩個花點錢找局子裡的人捎信進去,讓他們三個都給我扛住,要不然的話,他們的妻兒老小就保不住了!”
“是!”
華強細眯着眼,殺氣斐然。
一晚上華強都沒怎麼睡,當然,和他一樣輾轉難安的還有王昊天。
當年王昊天的妻兒就是因爲博仁醫院的一起醫療事故,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很多年前,他聯合了一些踩黑線的組織發動了對慕容家的報復,在慌亂之中帶走了慕容家的唯一血脈,並且將他撫養成人。
這麼多年來,他隱姓埋名,甚至爲了重新回國還去做了易容的手術。
如今他從國外回來了這麼多年,華麗的轉身成了昊天集團的老總,在這燕京也算是一方翹楚,振臂一呼,到處都會得到響應。
然而,他心裡其實很清楚,自己不管多牛掰,表面多麼的風光,依然只是別人手中操控着的一個玩偶,隨時都會命懸一線。
人生就好像是一場博弈,更似一場豪賭,贏了就榮華富貴,輸了就一無所有,甚至是粉身碎骨。
既然很多年前自己就選擇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了。
“老闆!”
“是你?”
正當王昊天在沉思的時候,突然間他房間裡出現了一個人影。
“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少爺沒有察覺到什麼吧?”
“老闆,你放心,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你的意思在進行着。只是,我擔心少爺遲早都會知道他的身世,咱們這樣能瞞他多久?”
人活着很無奈,圈地成牢,自築圍城,困住了別人,也套死了自己。
王浩然長吁了一口氣。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要是實在瞞不了,也只能由我親自解決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