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當年的林老很像。”那老者思索片刻輕輕的回答道。
“是啊,都快三十年沒見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想到過往還真是讓人懷念啊。”維爾利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身後一直很嚴肅的老者也是輕笑了一聲。
而此時已經進入第三管卡的二人又是一場激戰,不過所幸的是對方倒是沒有下死手,最後還是瞬間通過。
隨着時間的推移,二人終於感覺看到了希望。“不行了,我快要累死了,你們這什麼破玩意,這麼累,就算實力再強,這麼拖也被拖死。”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的林不凡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不少不少地方傷口都很深,隱隱約約可見白骨。
布魯斯的狀況也好不到那裡去,整個人很是狼狽,明顯已經開始疲憊起來。
上面那些人看到坐地地上休息的二人,倒是沒有催促,因爲每次都有休息的時間,誰也沒有想到布魯斯身邊那個不起眼的年輕人居然如此厲害,很多次都是他將對手擊敗,要是隻有布魯斯一個的話,就算能闖到這裡也將比現在狼狽很多,或者有可能已經落敗了。
此時在古堡的一個房間裡,在那略微昏暗的光芒下,一個看上去很是虛弱的男子躺在牀上,還有一個不是出出進進的婦女,要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布魯斯和二人有點相像。
“他回來了!”克麗絲坐在那人牀邊輕聲道。
聽到這裡躺在牀上的男子猛然睜開雙眸,最後冷靜下來之後,再次閉上雙眼。“他回來幹什麼?還當這裡是家?”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是那威嚴卻還在。
“你這又是何苦呢,哪個人不會犯錯,他這是擔心你的身體,這纔回來。”克麗絲深怕他說出什麼傷害了兒子的話語。
躺在那裡的男子憤怒的看着她道:“你告訴他了?”
“他是我們的兒子,你的情況他有權知道,你自己難道還不是天天想着他回來?不然也不會每次偷偷拿起刀子,最後看到他的照片又放下來。”克麗絲有點生氣了,聲音帶着一絲尖銳。
躺在牀上的人沒有說話,他沒有想到她居然知道這麼多。“他現在闖在哪裡了?”
“已經進入第十六關了。”克麗絲的聲音帶着一絲的擔憂。
“他一個人?”能闖到十六關,那就說明他功夫大進,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
“還有一個年輕人,應該是爲你找來的吧。”克麗絲聲音很是柔和,兒子如此記掛他們二人,這讓她心裡感覺暖和了很多。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安靜,準確的是陷入焦慮而不知道說些什麼。
此時進入十六關的二人,看着絲毫沒有隱藏身影的人,不由愣在了那裡,這還是他們見到第一個不隱藏自己身影出現在面前的對手。
“真是成長了很多,你父親知道一定會爲你驕傲的。”站在那裡的人聲音略微嘶啞。
布魯斯恭敬的衝着老者行禮道:“謝謝這些年三爺爺照顧我父母。”
“這都是應該的,還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還能見面,那就讓我看看你功夫到底進步了多少。”說完人影一閃消失不見。
這次明顯那老者沒有打算衝着林不凡出手,他也樂的清閒,坐在一邊服用了一個丹藥之後開始恢復,這一關容易,誰知道下一關又是什麼。
林不凡絲毫看不到二人的人影,但是從空氣的變化來看一定是想到的激烈。
“咳咳,真不錯,居然已經到了暗隱了,下面兩關小心點。”說完身影一閃消失不見,而此時那門再次打開。
“下面兩關是什麼人?”林不凡輕聲問道。
布魯斯思索道:“按照剛剛三爺爺的提示應該有一個是大長老,剩下的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
這一場布魯斯的消耗不小,整個人氣息變的萎靡起來。“一會這一關我來,你抓緊時間恢復。”
林不凡知道按照他這麼說的話,那接下來兩關恐怕都是惡戰。“你行嗎?”布魯斯懷疑的看着他。
“布魯斯,一個男人最忌諱別人說他不行。”說完率先走進了裡面。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的林不凡整個人緊繃起來,當初的十長老都讓他吃虧不小,他自然不敢大意。
“他,他打算一個人對付大長老?”看到布魯斯坐在角落裡,而林不凡則是護在了他的神情。
“他,他不想活了?”所有人都知道大長老可不只是想要將布魯斯趕出去,而是殺了他,當初也是他極力的反對布魯斯的迴歸。
沒有人認爲下面的年輕人是大長老的對手,因爲大長老真的太強。
“他,他身上那是什麼?”很快有人發現他身上有着一層淡淡的白光,在黑暗中顯的異常的刺眼。
“好像有點像護甲,只是這恐怕連大長老的一擊都擋不住吧?”上面的人自然沒有人認識這是天地二寶的軟冰甲。
躲在暗處的大長老自然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在二人進入沒有一會,那房間裡開始變的潮溼起來,那種發黴的潮溼感讓人有點不太適應。
林不凡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從始至終就是閉着雙眸在等待天地二寶的指令。
在天地二寶一動,他整個身影也消失在衆人眼中。“這是什麼功夫?好快!”
就連維爾利剛剛開始都不太相信他能贏得這場勝利,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只要速度不差的話,那麼相當於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大長老。
那大長老在感覺受到他周圍氣息變化的時候,之前的嘲諷之意已經開始消失了不少。“哧!”在抓到林不凡一個缺口的他一爪抓向了他的左臂,只是讓他吃驚的是,他剛剛完全像是抓在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上一般,絲毫沒有給他造成一點傷害。
這一下所有人都意識到恐怕那身上那層發着白光的東西不簡單。林不凡知道這麼耗下去死的一定是自己,手裡的銀針已經準備好。他知道這些東西的軟肋在那裡。
給讀者的話:
定時了卻沒有發送出去,我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