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扭那腰部傳來一聲輕響,雖然聲音很是微弱,但是那埃羅能守在她身邊自然不是什麼簡單人,一臉着急的上前扶着她。“您怎麼樣?”
林不凡卻是滿意的點點頭。艾琳娜感覺了一下,身體輕鬆了不少,那腰部之前一直隱隱作痛的部位居然好了不少。“小子真不簡單啊。”
“您過獎了,剛剛言語上冒犯,您不要和我計較就行。”他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和老太太開這種笑話。
埃羅和艾琳娜很快反應過來,感情人家剛剛那玩笑是爲了治療這才說的。
“呵呵,你這年輕的小夥子都不建議我建議什麼?我應該好好謝謝你纔是。”老太太滿意的看着眼前的他。
林不凡不好意思摸摸頭,這一低頭,那掛在脖子上的項鍊露了出來,看到那東西的艾琳娜嘴巴張開,那東西她自然知道是什麼東西,只是怎麼在他身上?“你的項鍊做工好像很好啊。”老太太不動聲色的問道。
“您說這個啊,那可不你們D國可是每五年甚至十年纔有一條,當然做工很精細,而且這東西還不能假冒呢。”林不凡話語中的暗示意味很足。
艾琳娜不由更加吃驚了,心裡的疑團更加重了。“小夥子走屋裡在好好給我這個老太婆看看,放心吧,佣金不少你,埃羅幫我收着外面。”
二人這才走了進去,埃羅沒有守在門口,而是守在了大門口。
“你怎麼有那個項鍊?”老太太神色變的認真起來。
林不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將郝菲爾交給自己的私章遞在了她面前道:“現在的總統是假的,真正的總統先生被囚禁了,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
聽到這裡的艾琳娜心裡掀起驚濤駭浪,堂堂總統居然被人假冒了,而且還沒有人發現。總統的私章絕對比本人的命都看的珍貴,也就說他這是絕對相信眼前的人這纔將東西交給眼前的年輕人。
“他,他現在怎麼樣?”艾琳娜雙手顫抖的接過那私章,緊張的問道。
林不凡笑着道:“您不用擔心,他現在很安全,但是想要再次回到位置上可能有點麻煩,這不找到您了。”
“恩,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艾琳娜也沒有打算再聊會,因爲這件事實在太過於嚴重越快處理自然越好。
林不凡再次在她耳邊輕聲道:“有什麼問題,您可以找現在的秘書長。”
艾琳娜可是曾經掌握過大局的人,她明白要說能做到狸貓換太子只有那叫做漢娜的女人,而那丹尼爾可是漢娜的人,他爲什麼說能相信?
林不凡嘴角微微上翹道:“他們能人不知鬼不覺的做到狸貓換太子,我們爲什麼不能用王子換青蛙?”
艾琳娜一臉可惜的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要是眼前的人能生在D國的話,那絕對是將來D國的棟樑,能如此掌握大局的人,可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我現在突然知道爲什麼你這麼年輕就能成爲華夏的上將了,我在你這個年紀可沒有你如此的大局觀。”林不凡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老太太揮手示意他快去忙他的吧,他呆在這裡太久可能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埃羅你陪林先生去買藥吧。”
“是!”埃羅開車送林不凡離開,林不凡寫了一張藥方,是一張有助於睡眠的藥方。
送埃羅離開之後的他再次回到酒店,這兩天他那種突破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只是那一層卻是久久不能捅破。
關於那句話他還是理解不深,什麼叫做“對待病人之時,即不能帶有偏見,又不能不帶有區別?”對待病人不能有偏見和又要帶有區別這話他還是不能理解透徹。
他本來就比一般人內氣要雄厚很多,他要是再不突破恐怕就真的要被內氣活活撐死了。
想了半天的他還是沒有一絲頭緒,無聊的他再次走出了酒店。
都說哪裡都有窮人也有富人,在這樣的資本主義國家就更加彰顯出來了,那街上乞討的人隨着夜幕的降臨也都出來了。
林不凡將身上爲數不多的錢都放在了那些人的面前。“爸,爸你怎麼了?”就在他剛剛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一聲帶着哭腔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順着聲音看去,直接一個人全身開始抽搐起來。“瘋癲症?”這是林不凡的看了第一眼等出的結論。
其他的乞討的人也都紛紛向着那邊涌去。“這個你拿着,快送你爸去醫院。”很快那些乞討的人紛紛將身上不多的錢都放在那個小男孩手裡。
不一會那小孩子手裡身邊放滿了一些小錢。看到這裡的林不凡突然那一直沒有動靜的死門居然鬆動了不少,前面那半句話他突然明白過來了。
只是此時明顯不是感悟這個的時候,他快步上前,輕輕拍拍那髒兮兮的小男孩道:“我是醫生,我看看。”
那小男孩用衣袖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趕忙站起來騰開位置。林不凡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嘴裡吐着白沫,那眼睛翻白。
這是瘋癲病,就是俗稱的羊羔瘋。拿出了銀針飛快的在幾個重要穴位上用針,片刻之後,地上的人抽搐的頻率下降了不少,最後停止了下來,這病沒有辦法治根,只能不斷的鞏固。
看着好轉了父親,那小男孩一臉感激的看着他道:“謝謝你大哥哥,這個你拿着。”將之前放在他身邊的小錢都疊放整齊放在了林不凡的手裡,足足一疊。
林不凡內氣衝撞死穴的頻率越來越高。強壓着那內氣的他將錢遞給了他,又將身上所有的錢放在他手裡。“這個你拿着,你父親還需要買藥。”又拿出一張紙寫了一個藥品的名稱遞在了他的面前。
“每個月這個時候給他吃一次就行。”說完也沒有打算和衆人說什麼就匆匆離開。
林不凡直接回到酒店,那種衝撞的力道越來越大,關於那句話的前半句他明白了過來,所謂的沒有偏見原來指的是作爲一名合格的醫者,看病不看這個人是什麼身份。
坐在牀上的他開始調動內氣,讓那躁動不安的內氣撞擊的頻率降下來,只是就算如此他還是感覺腦袋刺痛的厲害。
此時他要是能看到自己的臉,一定發現他臉色猶如煮熟了一般紅的嚇人。